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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夏临正在药园,准备今日出诊的药品时,突然几名身穿褐蓝色衣服的男子一拥而入,顿时把药园大门堵住了。
“你们是什么人?”夏临还是第一次被这样的阵势给吓到了。
“还望夏大夫见谅,尔等是奉主子之名,想邀夏大夫过府看症。”领头的人回道。
“我本是大夫,为人看症理所当然,可你们这架势,着实有点吓人,不像邀请,倒像绑架。”
“因小的家主人身份特殊,请夏大夫莫怪,待会还须您蒙眼前往。”
夏临见来者不像普通家丁,站姿挺拔,倒像是训练有数的官爷,本着病者无分贵贱正邪的心,夏临答应了。
夏临在马车上,虽蒙着眼,可心里不用盘算,也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别说她天生感官敏锐,她在这翼安城居住了半年,成天东走西逛,早已熟悉此处大街小巷,不用刻意数着拐了几个弯,走过几条街,也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北二街青嫂刚刚出炉的肉包那香气从车窗飘入,夏临咽了一下口水,过不久,西三街的贺大哥那造铁声珰珰入耳。
再不过一盏茶时间,马车便停了下来。
夏临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还从未给如此高官阶的贵人断症。
虽然达官贵人的脉不至于与常人不一样,可心中难免有点忐忑。
夏临下车后,手袖被拉起搭在领头那位官爷手臂上,进了府内。
夏临进屋后,先是闻到一股檀香,还有淡淡的胭脂味。夏临轻皱了一下眉。
那位官爷把夏临领到塌前安坐后,便离去了。
夏临把随身的药箱置于膝上,摸到锁扣,打开后,再摸到丝线,正准备悬丝把脉食,突然榻上传来一年轻男子的声音:“直接把脉吧,无妨。”
夏临听到如此雄浑沉稳的声线,估摸着他应是没什么大病的。
“公子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如果想要继续焚这檀香,要适当的泄欲才可保高寿。”夏临把脉后道了一句。
炅翊看着面前这个白纱蒙眼的夏临,说道:“言则,大夫的意思是此香有问题?”
“仅仅是多下了一道名为缨红的催情药,下药之人非常谨慎,一时三刻不会危及性命,只是那人不知公子如此自爱,让毒性积聚至此。公子近日可感到火气盛,容易口干舌燥,而丹田有躁动不安的感觉?”
“咳。”炅翊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确实如此。请问大夫可有方子,不动此香,但又可祛除此等不适。”
“有一味名叫梗壳的药材,可中和其毒性,只需服用药汤几日,再佩戴在下随后做好的香囊,便可。”
“如此简单?”
“是的,公子服药几日后,在下再为您诊脉。”语毕,夏临起身,准备离去。
“小心!”炅翊马上起身,把准备撞到木桌的夏临拉住。
夏临被拉得一转身,鼻尖刚好贴到炅翊胸前,也闻到那淡淡的胭脂味,轻皱了一下眉。
夏临挣脱了一下,退了一步,“有劳公子,是在下忘了双目未能视,失仪了。”
“无碍,来人,送夏大夫出去。”炅翊说完,赫东便从屋外跑入。
当赫东准备抓住夏临左手搭在自己手臂上时,炅翊又说,“咳,等下你与我的下属约个地点,可方便联系。”
“好的,在下先告辞了。”
而一旁的赫东,没再去抓夏临的手,而是等夏临抬手后,才把手臂放在下方,让她搭着,再领她出去。
翌日,夏临把做好的香囊放到烟雨台的楼面,这是她与赫东约好的地方,如双方有所交待,便到这托个口信。
“圜娘,若赫公子来了,劳烦你帮我转交此香囊予他。还有帮我带句话,三天之期,我恐怕无法赴约,初五那日才得空。”
“噢,这赫公子,是你的?”圜娘一副想听八卦的样子。
“别多想,他仅是我一病患家属而已。”夏临笑着说。
“好,他来了,我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若他长得玉树临风,我定帮你拉一下这条红线。”
圜娘是翼安城里为数不多,知道夏临乃女儿身的人,因夏临之前意外救了圜娘丈夫一命,圜娘千恩万谢地要夏临必须到烟雨台再聚,一来二往地,夏临慢慢喜欢上听曲,而圜娘也独留二楼观景最好的那个位置给夏临,方便她随时来听曲。夏临也怕圜娘那爱吃醋的丈夫某日醋意大发,早早地道明自己乃是女儿之身。
夏临听到圜娘的一番话后,无奈地摇了下头,笑着说,“那夏临先谢过你的这份心了。”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去。
“欸,你不留下听完曲子再走?”圜娘急急叫住快到门口的夏临。
“不了,这两日要赶路,先回去准备了。”
圜娘看着夏临匆匆走后,走到后台跟那人说,夏临走了,今日不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