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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人见书生剑莫有才露了这么一手功夫,虽是凶险万分,却谁也不愿就此示弱,也都各显神通,飞身上了铁索,向山上追去,其他人还好,只有那刘福通轻身功夫差了些,没跑几步便是脚下一滑,向下跌去,幸好其手疾眼快,一把抱住铁索,才不至掉落这万丈深渊,摔个粉身碎骨,可这脸面算是丢尽了,抱着铁索大呼救命,可这绝壁铁索之上又谁敢停留,哪个又敢回身救他,幸好这刘福通手臂上还有些力气,便是一纵一纵的向前爬去,直爬了有七八丈远,才算爬上那还没被烧毁的栈道木板,也算是捡了条命去。
待那书生剑莫有才赶到草堂之时,萧云牛和蓝孝悌都已昏死在地上,一摸二人脉腕穴,均是气虚脉弱之象,却都还有命在,便赶紧将二人抱在怀中,为他们输气续命。
灵宝真人郝宝玉见自己徒弟归西胸口被一剑洞穿,早已殒命,是又悲又气,哪肯就此罢休,问明童真、童武大概情由,知道是那萧云牛下得毒手,又见那书生剑莫有才正在为其输气续命,便连招呼也不打,仓啷一声从背上抽出长剑,就要动手杀人。
醉剑莫有德岂能由着那肥头圆脸的郝宝玉就这样对自己兄弟和师侄下手,便是一剑横在当中,与那郝宝玉斗在一处。
狂风大剑乔有山之前几番想动手宰了那梅雨秋替自己儿子报仇,都因掌门封有岳极力压着此事,才没有得逞,此刻见双方已动起手来,便也趁乱一剑砍向正在草席上呆坐的梅雨秋。
灵霄真人童长元此刻脑子确是极为清醒,心知此行受自己师父武当派掌门梅慕天重托,务必要搭救其孙女梅雨秋平安回归武当,深知自己身上的担子颇重,不敢掉以轻心,即便见了自己两个儿子伤得不轻,也不去理会,而是赶紧护在梅雨秋身前,以防有变,果不其然,见那乔有山趁乱动手,便从身后抽出双剑,迎了上去。
此刻,还站在草堂门口没有动手的便只剩下华山派掌门封有岳和那白鹿山庄的庄主刘福通了。
这刘福通刚刚在那悬空栈道上丢尽了脸面,正待寻机找回些场面,却也不是傻子,怎敢一人独斗这华山落雁神剑封有岳,此刻瞧见灵宝真人郝宝玉几招之内便要败在醉剑莫有德的手下,便赶紧飞身上前助剑,合二人之力夹攻那醉剑莫有德。
而华山派掌门封有岳只是站在原地观瞧,就好似置身事外之人瞧热闹一般,任凭两边打斗,并不加以拦阻。
这狂风大剑乔有山虽是攻势连连,五尺宽身双刃大剑,舞得是狂风阵阵、风卷残云,却是一丝半点也近不得那梅雨秋,反而是被灵霄真人童长元的两仪剑带着在一丈之地来回兜圈,就这样一个狂攻,一个稳守,一时半会儿,也难分胜负。
再看那华山醉剑莫有德,这一上午一直在华山议事厅谈事,因有外人来访,掌门勒令他不许饮酒,此刻也便清醒的很,中规中矩的与那武当派的郝宝玉和刘福通斗在一处,虽是以一敌二,却也是有来有回,打得难分难解。
这华山派和武当派的一众高手在草堂之中打得也算是精彩纷呈,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剑光闪闪,人影绰绰,让人看得是眼花缭乱,不经意间,已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这华山派掌门封有岳见几人气力均已耗费不少,身形步法慢了下来,便是突的一剑扫向那郝宝玉和刘福通的脖颈,逼得此二人连忙退开,封有岳也不进招追杀,而是反身一拉莫有德的臂膀,将其拽开,强行拆开了这三人间的恶斗。
此刻再看这封有岳,足下只轻轻一点地,便如大雁横飞一般,展翅侧翻,横移至那童长元眼前,眨眼间已是连出数剑,分刺上中下三路,同样逼得那童长元的两仪剑无法回护,只得闪身避让,封有岳得手后身子一飘,落在梅雨秋身前,挥剑将那乔有山来剑当的一声格了开来,口中低吼道:“老三!这里由我做主,你且退开!”
这一瞬之间两招之内便将一众高手分了开来,华山派掌门落雁神剑封有岳的功夫也着实了得,让在场众人均不敢再行造次,赶紧趁机调息恢复,看那封有岳此刻有何高见。
华山派掌门封有岳环视在场众人一眼,清了清嗓子,冲那灵霄真人童长元冷冷说道:“武当派就是这样来媾和的吗?”
见那童长元也是一脸的茫然,封有岳知道此人做事向来谨慎,这背地里偷鸡摸狗的行径应不是此人指使,但此刻已闹出人命,又重伤了这许多人,便只得先争理,再谈事了。
“你们明面里来媾和商谈,背地里却做这些偷鸡摸狗之事,害得我华山弟子重伤在地、生死未卜,这梅雨秋我还怎么能放!”封有岳义正言辞的朗声说道。
“我徒儿死了,童真、童武也受了伤,我们是一死两伤,你们才伤了两人,分明是我们吃了亏,应该是我们找你们算账才对,定要为我这徒儿讨个公道来!”灵宝真人郝宝玉见其师兄童长元一直默不作声,便抢先开口道。
“你们武当派若是家中来了贼,又杀又抢的出了人命,也是这么算账打官司的吗?”醉剑莫有德冷言冷语的嘲笑道。
“我儿子的命和郝师哥徒儿的命都交代在你这华山上,封掌门,怎么着你也得给个说法吧!”刘福通不理那莫有德之言,继续无理搅三分的向华山派掌门封有岳逼问道。
“你们武当派的门人怎么会平白无故死在我们华山上,自己心里就没点数吗!我儿子的命还没找那小贱人算清,你们竟敢倒打一耙,来我们这华山上讨便宜,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全都得交代在这!”乔有山恶狠狠的说道。
“好啊!”郝宝玉同样恶狠狠的回道:“难不成还怕了你们,动手便是!”
“都住口!”封有岳大声喝止道:“童真人!冤有头,事有因,你们明面里来谈事,背地里却劫人,这都是武当派梅老掌门给你们安排的吗?”
“这……”童长元稍稍语塞,思索片刻后,回道:“此事我并不知晓,定是这些小辈们自作主张,惹出这些事端来,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从什么长!计什么议!我徒儿可是死了!定是被这两个华山恶徒偷袭害死的,否则以童真、童武和归西的能耐,怎会对付不了那两个娃娃!”郝宝玉不服气的大声喊道。
“是……是那人背后偷袭我……师哥才……才出手……”此刻,蓝孝悌已醒了过来,面色憔悴的指着那归西的尸体说道:“不信……你们问……梅雨秋……”
“啊?”梅雨秋见众人突的都转头望向自己,刚经历了这许多变故,还没缓过神来,便是惊叫了一声,又迟愣了片刻,才支支吾吾的说道:“那……那个小弟弟……不不,那个华山派的女娃……说得……说得倒是真的……”
“哎!”郝宝玉猛的一拍大腿,心中怨道:我们千里迢迢来救你梅雨秋,你倒可好,眼见我这徒儿命都丢了,却是胳膊肘往外拐,反替别人说话!便是寒心的长叹一声,将头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既然如此,事情还是等回头细问了再说,眼下救人要紧,至于梅雨秋之事,还请封掌门给划个道吧,我师父自是知道封掌门的为人,侠肝义胆,通情达理,为人正派!来华山之时,师父一再提醒我等要多听封掌门的意见,什么事情都要以和为贵,莫生杀孽!”童长元听梅雨秋这么一讲,知道己方从头到尾均是理亏,便简单奉承了几句,做了个台阶,心下里还是担心自己两个儿子的伤势,便想赶紧寻条退路,先下山安顿好一切,再说其他。
“哎!”封有岳也是沉沉的叹了口气,回道:“我们刚才本谈得不错,谁知竟又出了这许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既然童真人不知此事,料想也是那些晚辈自作主张所至,便是先救人要紧!至于这梅雨秋,还需留在华山,我这里有书信一封,烦请童真人带给武当梅老掌门,若梅老掌门同意我信中所言,便请亲笔回信一封,就可将人接走啦!”说着,这封有岳从怀中掏出一封早已封好的书信交给了童长元。
童长元接过书信,也不多问信中内容,只是淡淡说道:“我们怎么下山?”
封有岳点了点头,转身冲乔有山说道:“老三,你下山叫洪仙照和胡仙柏带人马上铺好栈道木板,一个时辰后,我亲自带着武当两位真人和刘庄主下山,快去办吧!”
那乔有山是一百个不乐意,不服气的问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封有岳有些不悦的回道:“老三!个人事小,华山派的事大,日后我再说给你听!这梅雨秋不还没放走吗?赶紧去修了栈道,让他们先下山办了丧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