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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刑鹿回话。
提锋抬头,他望向空中还驾着金乌的银竹鼻头一皱。
“陈焚,我们先把控制权抢回来。”
“明白。”
落地后陈焚早已仔细观察现状,刑鹿的狼狈和银竹的自在对比实在强烈。
独臂的他自然是明白银竹刀指的厉害,刑鹿能扛到现在真不谓是监天司丙卫。
“她能把我打成现在这样,全靠的是金乌,你让她下地和我碰碰?我把她打的她都不认识她。”
众人齐至,刑鹿将心中怯弱全数抛掉,他笑着高喊:“那家伙就是一个废物!我白白让她砍杀这么久,她也没把我杀掉!还惶谈天下之大!惹人生笑!”
“最好是。”
提锋不再搭理刑鹿,他此时正将注意力全数放在半空中的银竹身上。
这妖女脚下踩着的金乌可是他昔日同僚,提锋实在是恨自己没尽早看清银竹真面目,居然让她如此轻易的获得金乌控制权。
此时的他正稳住心神,尝试着与金乌沟通。
此时的陈焚也在努力抓着与银竹脚下金乌血脉连心的感觉。
“行了,你们先加油,贪嘴小子把你金乌借我用用。”
“行。”
正争夺着金乌控制权的提锋应下声。
刑鹿见提锋和陈焚开始努力后,也没在多打扰他们。
得到提锋应允后他跃上金乌背,禾风与曲子娘一同翻上金乌广背站在他身后。
不需要过多交流,刑鹿吹起一声口哨,金乌乘风而起。
“妖女!老子来杀你了!”
刑鹿言中满是杀意,他口吐黑气,狂笑着向银竹飞去。
“唉~还是奴家留手的错,居然让你们回来了。”
早见陈焚提锋身影,银竹幽幽叹着气,她轻抚肩头粉狐,同样驾着金乌向刑鹿飞去。
天上战斗一触即发。
两只金乌相撞,有黑羽翩然落地。
银竹探出素手,锋锐的指尖在此刻破风而出。
正面对上她的刑鹿全然不避,在石敢当本相的加持下,他的力已是非人。
“死来!”
刑鹿怒吼着出拳,在他身旁禾风与曲子娘同时出刀,锋利的刀口与涂毒的钢刀一同挥出。
“奴家早已说过,尔等不过蚍蜉撼树,为什么就是认不清自己呢?”
银竹的语气不再平淡,她的声音融在风里,含着丝丝吒怒。
指与刀口相交,银竹侧身避开刑鹿拳头,她轻弹手按在涂毒刀口,唰的一声指尖划过。
钢刀应声而断,曲子娘瞳孔一缩,另一边的禾风刀口借机而进,劈开狂风。
当~
没用!根本没用!
禾风势在必得的一刀被银竹随手拍在刀身,禾风一瞬间只觉得两手肌肉在颤动,在他的惊颤中长刀脱手飞出。
“你们的勇气值得肯定,但你们这些凡人在对天潢贵胄挥刀后就只剩愚蠢!”
银竹高喝,探手如刀径直插向禾风心口。
一瞬间,禾风只觉得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他全身肌肉因恐惧而紧绷,他做不出躲避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银竹手刀临身。
“下来!”
而就在这时,站于地面的陈焚、提锋两人再次控住金乌,他们一声高吼落地。
银竹脚下金乌陡然往下一坠,银竹的身形也随之一落。
本该被一击毙命的禾风从生死线上逃脱。
“稳住心神!”
刑鹿一手按在禾风肩上,他冷眼望着银竹下落,一语落后他猛地从金乌背上跃起,径直往银竹扑去。
“大人!”
禾风回过神只来得及呼喊一声,在他身旁的曲子娘扶住他,同样没来得急拦住刑鹿。
“满口大话不知所谓!就死吧!妖女!!”
刑鹿携着狂风落于银竹面前,在银竹眉头轻皱的此刻一拳挥出。
“真是没用的孩子呢。”
银竹低声念叨着,全然没在意刑鹿的攻击,她后退一步蹲下,五指如刀划过金乌脖颈。
唳——
鲜血在空中挥洒,截断的黑羽如雨飘落。
这一瞬,陈焚只觉得心中一紧。
他高抬头望着从半空跌落的金乌,怅然悲痛涌起。
“吸取教训。”陈焚身旁,提锋按住他的肩膀冷声道:“不要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陈焚垂身侧的独臂握拳,他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我明白了。”
陈焚只觉得喉头干涩,他从这件事中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教训。
这个世界是危险的,这个世界的人命是无足轻重的,如果他想要保护什么东西,那就得永远打起精神。
砰——
无头金乌落地,银竹与刑鹿的战场重回地表。
“再来试试看啊!妖女!”
刑鹿脚下发力,整个人如炮弹一般往银竹袭去。
“我已经受够那个称呼了凡人!”
银竹在此刻终于不再保持优雅,她的愤怒让她的面容为之扭曲,那美艳的容貌此时正如恶鬼一般。
甚至不如刑鹿脸上傩面可入眼。
“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死掉,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为王献出生命?”
银竹一甩沾血的素手,俯身往刑鹿径直冲去。
两者再战在一起,乘着禾风与曲子娘的金乌也携着狂风落地。
“并肩子上!”
提锋不再等待,他迈出大步,身形迅速膨胀起来。
陈焚握拳,体内燎原劲内力骤然滚动在全身。
禾风与曲子娘并在他们身侧,抛掉断刀的他们亦用拳脚对敌。
砰——
刑鹿一拳落在空处,砸碎青石地板。
在他身前,银竹避开攻击,锋锐指尖猛然往前一挥。
刑鹿体表再次添上一道淋漓血口,鲜血潺潺涌出,刑鹿却不痛反笑:“就这点力气?你不是天潢贵胄?为什么我在你身上看不见一丝的贵气?”
“该死的凡人!你的嘴和你的人一样恶心!”
银竹收回手,愤怒已经让她无法保持优雅。
她的失态,恰好让紧跟刑鹿身后而来的提锋抓住机会。
傩面鳞兽狂奔而至,蒲扇大的爪子从身侧落下。
银竹满眼狂怒,却没全身而退。
唰——
衣衫被撕裂,银竹柔软的皮肉被提锋轻易撕烂。
金黄的鲜血随之流出。
就如她自称一般,她似乎真的和普通人不同。
“啊——”
“杀了你!杀了你!”
极尽失态的银竹捂着肩头伤口,她的癫狂让此刻的她丑陋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