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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景儒与自家父亲争执许久,没想到自己那愚腐父亲竟还是将他关在了房子里,还派人重重包围,不准他出去,还真是无可救药!
陌景儒在院子里焦急万分,来回踱步。
他也让自已的人去查过,人确实不在集宗那里,集宗的目地在自己身上,他想给自己扣一个没证据,闯宗主私宅的罪名。罪名虽小,但受不过他们居心恶劣!
忽然,他走到书桌旁,写了封信,交给自己的心腹,让他想办法送出去。
看到心腹离开后,陌景儒才稍稍放下心来。
西楚
“爷,东陵有急信传来。”
“呈上来。”
元君泽接过信,打开一看,便认出是陌景儒的字迹,信上的字写得潦草的很。他无奈地笑了笑。
“霜月被抓,应在潘宗处,若救下霜月,且回我信一封。”
元君泽看完信,眉头紧皱,慢慢地将信纸伸向桌上的烛火,点燃。看着信纸化为灰烬,他才缓缓开口问手下人:“近日谁在西楚?”
“近日?我们并没有接到谁在西楚的情报。”
“靖安君被抓!你养在外面的人都是瞎子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抓了……!”元君泽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爷恕罪,五日前潘宗确实来过西楚,他说他只是来看看故人,所以我们才没有过多干涉。”
近卫低着头,冷汗不断地往下流,心里七上八下的,扑通一声跪下了。
“潘宗来西楚了!?”元君泽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这事你们竟也从没有跟我说,现在我的人出了事,你们一个个的有几条命可以抵,啊?!”元君泽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责备。
“呵!故人,他这种人哪里来的故人!这种话你们也能信了?”元君泽冷笑一声,对近卫的话愤怒极了。
“还有,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他自小便不善武力!”元君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担忧。
近卫的嘴角抽了抽,他们十几个人就没有不善武的。
说完,他气势汹汹地就往外面走去。
废宅内
“呵,你就这一点实力?”
钟熹微偏头吐出一口血,顶了顶后槽牙,嘲笑道。
要不是中了潘宗的软骨散,自己哪能任他嚣张至极!
虽此时已被折磨得血肉模糊,但依然保持着冷静。
“如果我死在你这里,潘宗主觉得你能活着出西楚?”钟熹微强忍着疼痛,试图拖延时间。
“死到临头了嘴还那么硬,你觉得在到处都是元君泽眼线的地盘,没有他的默认我能在西楚待那么久吗?我还能那么轻易的把你给抓来。”潘宗得意地说着。
然而,他的话音还未落,突然,“咣”的一声,废弃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元君泽出现在门口,看着眼前的钟熹微,他的怒气瞬间爆发,甚至有了杀了潘宗千刀万剐的冲动。
“潘宗主,你不错啊,抓人都抓到我的地盘来了,你的胆子最近是被谁养得这么肥?来,你跟我说说,我得空去会会他!”元君泽咬牙切齿地说道。潘宗看到元君泽来了,心里不禁打起了鼓。
“这不承安君吗!”潘宗强装镇定地说道。
“这个是误会,是个误会,不知怎么回事,这靖安君误闯了我的禁地,我呢也是怀疑他和徐翼有勾结,我也只是听命行事。”潘宗试图解释。
“听命行事,你堂堂一介宗主,需要听的谁的命令!还有你口中的勾结?你有证据吗?”元君泽步步紧逼。
“这证据吗……?现在确实是还没有!”潘宗有些结巴地回答。
“没有证据,你就敢在西楚乱抓人,你当我玄门山,你当我摆设是吗……!”元君泽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
“再说了跟徐翼有勾结的到底是你还是霜月,你真当我瞎了看不出来吗!”元君泽的眼神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
与此同时,元君泽的人已经上前将钟熹微救了下来。钟熹微此时浑身是血,中了软骨散没有行动力,浑身发软地躺在那里,元君泽看着他,心痛不已。
“谁打的,我问你是谁打的,给我站出来……!”元君泽的声音中带着不由自主的颤音。
潘宗此时害怕极了,他将一名手下推了出去。
元君泽轻呵一声,立刻上前一脚,只听“咣”的一声,那人撞到柱子上,又重重地摔了下来,这一脚带着内力不死也得残废。元君泽转头看向自己的人。
“把潘宗的双腿给我废了,其他人,一个不留……!”元君泽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是!”众人齐声回答。元君泽的人动作迅速,刀剑之下,鲜血四处飞溅。
在这群人面前,他们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不过,元君泽现在还不能杀潘宗。
此时的钟熹微十分紧张和害怕,他努力支撑着自己,不想让元君泽看出自己的异样。
其实,从元君泽来了后他就害怕自己的努力白费,更担心自己撑不下去会让元君泽自责伤心。
然而,心中的苦涩却让他忍不住落泪,他却有些不明白元君泽为什么不杀潘宗。
“为何不杀他?”钟熹微的声音微弱。
“对你还有用是吗?”
“那我呢?对你还有用吗?”
“如果没用了,也可以杀了我是吗?”
元君泽听着他的话,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帮他处理着伤口。
随后,元君泽带着钟熹微回到了自己的海棠居。
那一刻,元君泽面对钟熹微的指责,内心掀起了一场山呼海啸,但这场海啸却静静地,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到。
许多事情,对元君泽来说,似乎已经过去,但又似乎永远无法迈过去。
回到海棠居后,元君泽将钟熹微平放在床上。钟熹微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微弱又清冷地说:“其实,于公,你不杀他,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但于私,你不杀他,不代表别人不会杀!不代表以后我不会杀他!”
元君泽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无奈地说:“霜月!现在师父没有和他们撕破脸!,他们的命你我还取不得,这个事实你懂不懂?”
“不懂……!”钟熹微扭过头,不愿看他,却又执拗地回答着他。
元君泽面对他的小孩子脾气,只好轻声安抚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元君泽再次看到他的伤口,那一道道鞭子抽过的痕迹触目惊心,他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留下钟熹微在屋里愣愣地发呆。走出来的元君泽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他双手紧紧攥着拳,仿佛那一鞭一鞭落下的伤口是抽在他自己身上,让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
“少爷,回信了,西楚那边回信了……!”下人匆匆地跑进来,将信递给陌景儒。
陌景儒迫不及待地坐起来,一把抢过信,拆开阅读。
“已救下霜月,人暂无大碍,且安心。”陌景儒读着信中的内容,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站在门口,望着院子发呆,那颗悬了许久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喜怒哀乐都完全表现在脸上。
而此时,元君泽正在书房里写着另一份通报。
“把这份加急通报送到我师父手上!”元君泽写完后,将通报交给了手下。
“是,爷!”手下接过通报,恭敬地回答。
他们自然有专门经过训练的玄鸟来传递消息,而这种玄鸟,一旦在传信途中被截,便是信毁鸟亡!
加急通报上的内容不言而喻。
“师父,今因潘宗没有证据私自用刑于霜月,直到徒儿知晓后霜月已被打的血肉模糊,徒儿恼怒,废了他一双腿,再有,潘宗欺瞒徒儿再先,久居于西楚,这事确是徒儿办事不利,徒儿愿受惩戒,小徒君泽,顺请福履。”元君泽写完后,将信纸装进了一个特制的信封里,然后来到屋外,将信封绑在了一只玄鸟脚上。
他放飞玄鸟,看着它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