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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爬的过程还算顺利,祁焕气息充沛,敌人也实在难以适应她这种恐怖的气息释放方式,稍强一点的变异体,更是会在靠近两人时被一道诡异的紫光扰乱神志,直挺挺的被当作了靶子一箭射死。
待到两人爬上藏于岩壁上的蝙蝠巢穴入口时,外面已经再没有一个活着的敌人了。
紧跟着,燕归解开束缚,放下背负在身后的祁焕,两个人一同观察起眼前的巢穴。
能容纳如此巨大的蝙蝠群,巢穴毫无疑问非常的巨大,而且四通八达,一个个洞口都足有二层小楼高。
但也没给他们多少观察的时间,依旧是熟悉的振翅之声,两人还没想好选择要从哪个洞口进入,攻击已然到来。
大。
这是对于敌人的描述,他们此前所遇到的那些蝙蝠,大多数是半人大小,再后来爬上岩壁的时出现的一些变种则跟常人差不多大小。
现如今,攻击过来的两只蝙蝠竟然都比常人还要高出两个头。而且,让两人感到不安的是,这两只蝙蝠实在已经不能被称之为蝙蝠了。
一只脑袋以下腰部以上完全是人类的躯干,另外一只的两条腿则完全属于人类。
进化?
两人虽然有听过那些传说中的上古妖族都是类人形,也会说人类的语言,但那都是几千年上万年的演化,他们的敌人便是其中之一。
但眼前这两只蝙蝠的情况却显得颇为诡异。
虽然看起来和传说中的进化过程极为相似,但所谓进化应该是那种要不然就走向更利于生存的形态,要不然则整体趋近人类,这种只修炼出一部分人体的奇怪存在算什么?
更何况,同一个环境下的生物,群体间的差异应该跟人类差不多,绝不会出现这种各自进化各自部分的情况。
所以,很大概率,这些无眼蝙蝠是被拿来做了某种进化的试验。至于谁干的,除了蝠王,他们也想不出再有谁能如此丧心病狂。
“哄吼!”
敌人咆哮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两股纯正的水木气息在拳间翻涌沸腾,然后若潮水一般奔向了两人。
两股气息都很奇怪,燕归大致判断出对方的境界应该只是二品,可拳间散发出来的气息绝对连一些刚迈入一品境界的大修行者都无法达到。
那种浩浩荡荡的感觉,使得两人整个周身的空气都仿佛大海般波涛汹涌起来。
而这个时候,两个敌人并没有给他们留下太多的考虑时间。
这些蝙蝠就算已经被识破了音波攻击,再也无法减缓敌人的行动,拥有着翅膀加持的它们本身也快过同境界的人类修行者。
更何况,经过某些诡异的进化之后,它们的速度更是远超燕祁二人之前所遇到的任何一只蝙蝠。
“休息下,让我来。”
燕归拦下了祁焕准备再施展瞳术的打算。
他可不想自己这位青梅竹马只是被拉过来帮忙一下,就累得双眼流血。
然而,待他脚底稍动,却忽然发觉自己的脚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出现了一个淡绿色的光芒圈子,从中伸出的两个尚未凝实的藤蔓,紧紧禁锢住了他的双脚。
水、木两种气息,燕归确实是都感受到了,但却让浩浩荡荡的水之气息似乎吸引走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更何况,他也完全没料到,只有二品境界的敌人,竟然能用出只有一品宗师才可以使用的“化气为实”。
但也就是份有趣的发现而已。
嘿然一笑,燕归脚下一踏,藤蔓随之断折。劲气依旧不散,如涟漪层叠,荡开汹涌而至的水之气息。
紧跟着,肉身欺上,双方开始硬碰硬的换拳,气息震荡间,胖子兄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砰砰砰砰。
凭借着自诩男子汉间战斗的拳拳到肉,没过多久,胖子兄便轻松拿下胜利。
回身努了努嘴,燕归想要显摆下,却见祁焕已经奔着一处洞口行去,留给他一个帅气的背影。
太熟了就这点不好,都彼此太熟悉对方打架时的那点臭屁习惯。从和泥巴开始,就谁也不想惯着谁了。
“我记得你以前也不爱女扮男装呀?”燕归赶忙跟上。
这错综复杂的洞口,走岔几个,还真容易一不小心走散。
“当然是为了防止老娘的美貌被人觊觎了。”
“那又怎样,长得美被人羡慕和爱慕这不是挺好的事嘛。”
燕归就对自己的一张沧桑老脸颇为哀愁,更别提他因为景洛的那道声音压制而无法晋升后化悲愤为食欲,让一张本就不英俊的脸变得更加圆润了。
“你不懂啊,我这是腻了,那些看到美貌之人就想要调戏的败类,水平实在都不咋地,打他们一顿,也难有丝毫快感。”
祁焕一副阅尽沧桑的模样。
“不过,要是看透我这身伪装,还能执着于此道者,才值得老娘我陪他玩玩。”
燕归无言以对。
祁焕这逻辑简直没谁了。
他反而觉得以她这样一副打扮把人给揍了,对方更冤。
因为即便是被揍,对方也希望揍他之人是个男的……
不然为啥要搭讪?
他不就是好那一口嘛。
腹诽归腹诽,燕归可不愿说出来,因为这事儿挨揍,他觉得有点不值。
而目前的处境也太不适合两人分心打闹。
巢穴内,变异的蝙蝠数量不算多,实力也和刚入巢穴时两人遇到的相差无几。
祁焕再没出手,燕归大概是因为很久没有过这么大的运动量,几场战斗后有些气喘吁吁,但只受了点皮外伤。
洞口很复杂,但大多是障眼法,有祁焕看透虚幻的瞳术在,两人顺利的避开后,往巢穴深处行去。直至到最后的洞口前,两人也没再遇到更加强大的敌人。
“什么嘛,就只有这样而已?”
建造出如此巨大的迷宫,燕归本以为自己千辛万苦的赶来,应该会看见一座恢宏浩瀚的宫殿,里面有刻满蝙蝠图腾的柱子,至少也该是颇具古风的盘雕大柱,此外是极高的穹顶,青铜铸造的看门兽,高耸的台子,上面放着张王座,如果再有什幺满地翡翠玛瑙、金山银山,就更符合造阵的蝠王该有的气派了。
但现在,两人站在了一间小屋里,一栋青铜铸造的、古老的民居,除了质地以外,跟他过往看的那些图鉴里看到的古代民居没有任何差别。
甚至还有窗户,只不过窗外是漆黑的岩洞墙壁。
屋里屋外空无一人。
掉进来的景项,还有本该守在巢穴之中的大阵主持者,都跑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