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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莫问小道士用剑指着乔仙风的喉咙,开心的问道:“你现在是想断手啊还是断脚?哦?应该是断脖才对,哈哈哈!”
“断你的脚!”乔仙风斜眼狠狠的瞄着那小道士,突的伸左手一把抓住对方抵住自己喉咙的木剑,往回一带,同时右手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直插向那小道士右脚脚踝。
那莫问小道士哪里想得到这乔仙风竟还带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就听噗嗤一声,那匕首直穿透了小道士的脚踝。
“啊!”莫问小道士惨叫一声跌在擂台之上,抱着右脚脚踝不停翻滚。
此刻乔仙风握着匕首站立起身,一脚踩住那莫问小道士的左手,斜着眼冷笑道:“小子!现在该断手啦!”说罢,又挥舞匕首扎向那小道士的左手手腕。
“住手!”突然从台下跳上一个四十来岁乡绅打扮的中年男人,拔剑急刺向乔仙风握着匕首的手腕,口中焦急的喊道:“休要伤我师叔!”
这乔仙风见一手持利剑之人冲自己杀来,此刻自己手中只有这么一把匕首,便也有些心虚,心道此地乃我华山派地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让你一步,一会儿我师兄弟们一起拿了你们这二贼,便再慢慢收拾你们也不迟。
想到此处,这乔仙风收回匕首,想要先行跳开,可脚下一发力竟是没有蹬起来。
原来那莫问小道士已伸出左手死死抓住了这乔仙风的右脚脚踝,冲那持剑之人大声喊道:“定北师侄!杀了这个小畜生!”
那手持利剑的中年人听这小道士呼喊,便是一咬牙,发力向那乔仙风的后心刺去。
“哪来的恶徒!敢在我华山派撒野!”说时迟那时快,眼见这利剑就要刺穿乔仙风的心窝,只见一高大人影从主台之上疾飞而下,便听啪的一声,一掌正拍在那中年人的肩头。
那中年人被这一掌拍中,耳中听得骨头碎裂之声,整个右臂突的没了知觉,那利剑也脱手掉在地上,扑通一声,整个人便也栽倒在地。
“哈哈!爹你来啦,咱们父子便一齐除了这两个恶贼!”那乔仙风见他爹乔有山飞来一掌救下自己,底气也足了不少,反手便挺匕首刺向那小道士抓着自己右脚的左手手腕。
“休要伤我师叔!我们乃武当派弟子!我有书信要给华山派掌门!”这时那中年汉子急忙伸手一把死死抓住那匕首利刃,登时便被削去两个手指,即便如此,这中年之人仍不肯放手,护着那小道士,不肯让他受半点伤害。
“我要杀了你!”那莫问小道士也如疯了一般,聚全身之气力于左掌,猛拍向那乔仙风右腿。
“啊!”只听咔吧一声,这乔仙风的右小腿腿骨被那莫问小道士一掌拍断,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握着的匕首也便撒了手。
那中年汉子抓起匕首正要起身说话,却是背心之处又被那乔有山狠狠拍了一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眼见已是不活。
原来这乔有山见自己儿子被拍断腿骨倒在地上,恐那中年汉子握着匕首再对自己儿子不利,便是先下手为强,全力一掌拍了下去,就是要取了那中年汉子的性命。
这中年汉子知道自己大限已到,口中吐着鲜血,仍含着最后一口气,指着那莫问小道士,冲着众人说道:“莫伤他……他……他是……梅慕天的孙……孙……”话未说完,便是一口气没提上来,倒在地上没了活气。
“梅慕天!”听到这三个字,乔有山也是心中一震,不免迟疑了片刻,愣在原地。
原来当下这武当派两个当家的老人,一个是武当派掌门七星神剑梅慕天,一个是其师弟太极无形段白鹿,此二人是拜在武当剑术名家云谷道人丘玄清门下的亲师兄弟。眼见又要到了四年一度的论剑大会,此次大会将于次年的二月初二在武当召开,这武当的两个当家人便从八月十五就派遣弟子门人于江湖各大门派广发论剑请帖,这莫问小道士和那四十多岁乡绅打扮的中年男人就是武当派专门来给华山派发这论剑请帖之人。
这莫问小道士原名叫梅雨秋,不到二十岁的年纪,是武当派掌门梅慕天的亲孙女,也是太极无形段白鹿的关门弟子,虽然年纪不大,却是辈分不小,那跟着他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刘定北,是颍州白鹿山庄庄主刘福通的二儿子,这刘福通也是武当太极快剑名家,师从太极无形段白鹿,故其二儿子刘定北也算段白鹿的一个徒孙,其称呼梅雨秋为师叔也就不足为奇了。
本来趁着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之际,他们前来送帖又带着些中秋礼品,说上几句祝福的套话,本是一件极为轻松的差事,可这梅雨秋听说华山派在这中秋节要办什么莲台比武大会,她武功得武当两位高人真传,自是不弱,同门师兄弟们也给她起了个雅号叫剑雨知秋,此次初出江湖,便想在这华山莲台比武中露上两手。
那刘定北虽然辈分低,年纪却是比梅雨秋大了不少,此次他爹让他跟着这个小师叔前来送帖,也是让他护其周全,莫出什么意外。刘定北苦劝这个小师叔不要生事,可那梅雨秋就是不听,以辈分压人,执意要参加这莲台比武,便化名莫问报名参会。
其实,华山派的莲台比武宗旨本是以考较门人武功和发现招募新人为目的,赤手或持木剑相斗,本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哪知这梅雨秋对上了那号称小疯子的乔仙风,斗将起来哪还管什么点到为止,竟是打到了以死相博的地步,才酿出了这惨案。
此刻梅雨秋见自己师侄刘定北惨死当场,不禁心生悲愤,扑在其身上大哭不止,呼道:“定北大哥,你可别死啊,我……我……我一定给你报仇!”
“还他奶奶的想报仇,爷爷先取了你这狗命再说!”这乔仙风被打断腿骨,自是跌到地上痛苦不已,刚刚咬着牙勉强爬起身来,心中便是恨透了这小道士,一把抓向那小道士脖领,可腿上稍一用力便是剧痛无比,这一抓没有抓到脖领,倒是抓到了那小道士的胸口。
“啊!”这一抓之下,乔仙风只觉手触之处柔软无比,不禁吃了一惊,突的面露淫色,斜眼坏笑道:“原来……原来你是个俊俏小娘们,再让爷好好摸摸……”
那梅雨秋岂肯受辱,顺手在地上一抄,便是抄起了师侄刘定北手中掉落的那柄匕首,也不再加思索,猛的向那乔仙风脖颈刺去。
这乔仙风此刻色心正起,满脑子都充斥着那龌龊的想法,哪会留意梅雨秋突然持匕首杀来,就听噗嗤一声,那锋利匕首已是穿喉而过,这乔仙风连哼都没哼一声,便当场丢了性命。
“儿子!”乔有山一迟愣之际,哪能想到又会发生如此变故,眼见儿子被那梅雨秋一匕刺死,只觉得天崩地裂一般脑瓜子嗡嗡作响,猛的一掌拍出,直砸向那梅雨秋的头顶。
就在这一掌眼看拍到梅雨秋的头顶之时,突有一人伸手抓住那乔有山的手腕,低声说道:“不可伤她性命!”
乔有山此刻早已是急红了眼,转头怒视来人,却见竟是华山派掌门封有岳,此刻的乔有山也顾不得什么掌门不掌门了,大声喝道:“这小畜生杀了我儿子,便要让她偿命!”
那梅雨秋也不甘示弱,哭着骂道:“华山派的老贼们,你们要杀便杀,我爷爷和师父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好!我便现在就料理了你这小畜生!”说着,乔有山便又要发力掌击这梅雨秋。
封有岳急忙扣住乔有山右手脉腕穴,暗自运气发力,眼中已是透着杀气,恶狠狠的盯着乔有山,怒道:“老三!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乔有山被封有岳发力扣住手腕穴道,立感手臂酸麻,使不出劲力,恨恨的说道:“大哥!我儿子仇就不报了吗?”
“老三!现下先留着这娃娃性命,日后好与那武当讨个说法,到时候大哥自会给你个交代!”封有岳说完便冲已赶到莲台之上的众人喊道:“老四!你带着你的徒弟先将这娃娃看管起来,莫要伤她性命!仙照!你去看看那死人身上是否有书信,拿来给我!莲台比武到此结束,其他人去引着台下百姓赶紧散了,莫再生出其他事端!”
洪仙照按师父吩咐,急忙在那死了的中年汉子身上仔细搜索,果然摸出一封信来,打开书信递给师父,只见书信上写道:“华山派掌门敬啟:四年一晃而过,当年华山论剑之情景仍是历历在目,此次论剑大会将于次年二月初二于我武当盛举,我派粗陋,不及华山之景色豪迈,招待周至,但也必会尽地主之谊,盛情以待,若蒙赐教一二,实乃我武当之福。万望晤面,武当梅慕天、段白鹿躬身拜上!”
“哎!”华山派掌门封有岳看完书信不禁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闹成这个样子!”可隐隐之间却又见其嘴角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容,这封有岳心中细细思道:这么一闹,倒也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