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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叔叔?没听说他有什么事啊?”
刘建国站在柜台外面,一脸懵的看着余翠翠。
他人还没进店里,就被心情焦急的余翠翠喊住了身型,询问起乔老板昨天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邓璟帮忙。
刘建国听见余翠翠的问题也是一脸的莫名。
“你是说邓哥昨天四点多,突然说要去找乔叔叔?”
余翠翠点了点头,眼中的疑惑和担忧更浓了。
连小老板都不知道乔老板那边有什么事,邓璟又没有乔老板的电话,乔老板有事怎么会不联系小老板,反而找她家邓璟。
别不是邓璟遇到了什么难事,不好和她说,而是求到了乔老板那边吧?
这样想着,余翠翠脸上的担忧神情更浓了。
刘建国看余翠翠一脸的担忧,加上邓璟的行为确实反常,他快速走进了店里,对着余翠翠道。
“你跟我上二楼,我给乔叔叔打个电话,问问就知道了。”
玉缘珠宝的二楼除了放珍品的房间,就是会客室,她们这些销售员平时没有允许并不能行去。
二楼会客室有一架座机,还有他们家重要客户的联系方式。
听见刘建国让她跟着自己到二楼去,余翠翠几乎没有犹豫,立刻点头,跟着刘建国上了二楼。
刘建国从保险柜里,翻出了电话本,先拨打了矿山的座机电话。
乔志军自己是有手机的,可这个年代手机信号实在一般,他又是去的山村矿上,
打手机打不通才是正常的,打得通那得是撞上了大运。
这个座机还是乔志军为了方便联系矿上的工作人员,特地费了一番事,托了关系才将座机安到了矿场。
嘟嘟嘟——
刘建国拨打号码后按下免提,电话里传来的电话无人接听的嘟嘟声。
直到嘟声变成信号挂断的滴——声,电话那头都没人接起。
刘建国不死心又拨打了数次,
空荡荡的二楼,只有嘟嘟嘟——滴——的声音交替响起。
不知道多少次拨打后,刘建国猛的站了起来,对着余翠翠道。
“嫂子,你别急,他们工地上的电话确实常常打不通,这样,我亲自去看看,等到那边有什么情况我又打电话回来。”
说着,他自己站了起来,咚咚咚,率先走下了楼梯。
余翠翠看着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要离开的刘建国,张了张口,想要劝对方用不着这么麻烦。
工地的电话打不打得通她不是很关心,她只在乎她们家邓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见刘建国为了邓璟愿意亲自跑一趟工地,她一方面觉得太麻烦对方了,邓璟昨天去的,搞不好一会就回来了。
一方面看刘建国这样太过理所当然的态度,她又确实想知道邓璟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一犹豫之下,刘建国已经走远了。
刘建国这一走,余翠翠的心情更复杂了,
先前的只是隐隐的担忧,这会这份担忧因为电话打不通,还有刘建国这略显反常的举动,变得更加强烈了。
刘建国出了交易中心,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开车回了趟家和刘天赐说了一声,
听说邓璟去了工地,工地的电话久拨无人接听,刘天赐自己又打了几遍依旧无人接听,
刘天赐倒是不像刘建国那样急着立刻就出发,而是先打了查询电话问到了饮马河村村委会的电话。
然后一个电话拨到了村委会。
五分钟后,刘天赐和刘建国一起,叫上了公司两个得力的下属,分两车,也离开了悦城,前往饮马河村。
在他们前面,也就一两个小时前,两辆由县委大楼出发的车已经行驶在了路上。
同一天,
一位悦城本地的珠宝商,溜溜达达的进了翠云苑。
他是本地人,名叫宋世华,两年前也是跑缅甸的私庄,去年家里生了个小孙子,
他自觉都是当爷爷的人了,再跑缅甸跑不动了,缅甸那地方又有瘴气又有那玩意,
他闯荡缅甸这么些年头,靠着极大的毅力才没有染上那玩意,倒是攒出了一些家底。
但,怎么说呢,都是当爷爷的人了,再去冒那个险真不值当。
这两年他改了路子,不再跑缅甸了,就在悦城内淘点料子,靠着多年的看原石的眼光,赌赌原石,
他是老辈子的翡翠人了,虽然生意做的不大,但是在圈内有些地位,认识他的不喊他声师傅也得喊一声宋师。
翠云苑他也是会员,他现在开着一间成品珠宝店,在翠云苑拿的货并不多,
但资历在这,走进门,中介和工作人员看到他都恭恭敬敬喊一声。
“宋老。”
翠云苑里的中介并不多,五个,轮换着休息,平时店里保证有三个中介在。
宋老踏进翠云苑的时候,迎上他的正好是那天招待邓璟的中年男人。
这人和宋老也是老相识了,打过几次交道,宋老虽然自己切石头切的不多,
可在翠云苑许多商人下手之前都会询问一下宋老的意见,如果宋老愿意,商人们也会邀请他参上一股。
这个中介手里有几笔生意就是靠着宋老一两句的点评才能顺利成交,
因此见到宋老,即使知道他可能不会下手,中介依旧很热情的陪在一边,并且主动给对方介绍起最近新来的石头。
中介和宋老两人,一边看一边说,很快走到了一块木纳杨梅皮料跟前。
十五公斤的料子,有着大片的开窗,还切了一刀,切面上无色糯冰种料子,料子完美度很好,没什么纹裂,肉质温润细腻。
开窗部位也是差不多的成色,上面还有一小片藓色,色不均,深黑和浓绿纠缠,黑中有翠,翠里有黑。
正是陈林那一块原石。
看到这块料子,宋老停住了脚步,有些纳闷的打灯看向了开窗的位置。
中介在一旁看到宋老的动作,知道对方这是好奇开窗的人为什么会开这么奇怪的窗口。
这里的种水并不是整块石头最好的部分,有几个脱沙的地方,打灯看的效果比这边好。
而且藓色全部擦开了,想象空间大幅降低,这不是在拉低原石的售价吗。
中介似是看出了宋老心中所想,开口道。
“这块石头是我一个熟客的,他应该也是被人骗了,这块石头切开的时候,开窗的位置上贴着一小片真的冰翠料子。”
宋老一听这话,口中道了一声难怪,手电筒却依旧打在这块料子上,重点在研究开窗那处,
似乎是在看对方到底怎么做假的,怎么能让一个老手也走眼上当。
能成为中介熟客的人,自然也是赌石老手。
宋老打着灯研究石头,中介就等在一旁,他本以为宋老看明白了对方的做假手段就会放弃这块石头离开。
主要是这块料子开窗和切过了,可赌性已经不如原石,切开的部分又是种水料,不是时下更受欢迎的翠色。
知道宋老偏好的中介,想当然以为对方会很快放弃这块料子。
哪知道宋老却越看越感兴趣,越看越来劲。
差不多看了十多分钟后,宋老直起有些酸软的老腰,
他这腰常年弯着看石头,早年还自己亲自从缅甸背过石头回国,落下了严重的腰椎病,稍微弯久一点就酸胀得厉害。
宋老一手撑着腰,一边问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