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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瓶子领着一队侍卫回来了。
小椅子也领着一队比小瓶子要多一倍的侍卫回来了。
最后回来的是小盒子,他领着一大队侍卫,数量比小瓶子和小椅子领回来的侍卫加起来还要多上一倍,更夸张的是,这一批侍卫还骑着战马。
小盒子他竟然调来一只骑兵。
这三位小太监一起抢功,结果就是这么的浩浩荡荡。
而这浩浩荡荡的阵容,全员身披战甲,腰跨金刀,将这大街都站得人挤人的,快要站不下了。
只为了对付一位乞丐。
颇有种将坦克开进路边洗脚店的感觉。
而丑奴儿显然不觉得这样杀鸡用牛刀的方式有什么不对,特别是作为死对头的朝堂学士在场的情况下。自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反之对方拼尽全力却无能为力。
这种权利的味道让丑奴儿沉迷。
而那乞丐还是不知道大难已经临头了,讨来一只玉米棒子正在那儿喜滋滋的啃着。
“破觚大典在即,华京里不能再有一个乞丐。”
丑奴儿一声令下。
首当其冲的就是跟前这位抱着玉米棒子啃的乞丐了,一名反应最快的士兵冲了过去,拔刀就砍。
血肉模糊的场景即将发生。
不出意外的出现意外了。
马上要砍向乞丐的刀被一种水流一样的东西撞击开,落到了空处。
只有这一下,还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可紧跟着十几个人,十几口刀,无一例外的全部都落到了乞丐周边的空处。
有古怪啊!
侍卫们面面相觑。
此时,一只大鹅飞到了这群拿着武器喊打喊杀的侍卫之中。这鹅有多大,炖熟了,一锅装不下。
一位奇女子款款走到大鹅身边。
这女子有多奇,光看外貌打扮就可窥见一斑。
踩着鞋底足足有十几厘米厚的恨天高木屐,梳着凌云髻,手中拿着个骰盅,一身绫罗,却把袖子撸到大臂根处,露出白净净的两只完整胳膊。
这招牌般的大鹅加上这不同凡响的脑回路,这位女子的身份便呼之欲出。
大鹅居士,伊安。
这位可是位名人,响当当的那种名人。
伊安,之前世人对其称呼八绝居士。何为八绝,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这八项,一般人只要精通一两项,便能博得一个不错的名声。她倒好,以一介女子之身,在而立之年便将这八项都抵达登峰造极之境。
然后,将这旁人视之为性命的名声弃之不顾,一头扎进了赌坊。
废寝忘食,通宵达旦,色子摇得那叫一个贼六。
甚至还有过输得拿不出钱财,当场脱下贴身亵衣抵债的经历。
伊安曾言,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只是无聊时打法时间而已,平生爱好只有两个,鹅与赌博。八绝居士也被她改成了大鹅居士,以此表达对大鹅的爱。
大鹅居士摸着大鹅的羽毛,问道:“鹅姐啊,你说我都单身三十多年了,怎么就没有一个儿子女儿呢?”
大鹅嘎!嘎!嘎!的叫了两声作为回应。
而做出回应的不只有大鹅,还有现在高踞在轿子上的丑奴儿。
作为一个下面没有了的太监,对这些“后代”之类的字眼必然会比一般人敏感。
若是换了别人,丑奴儿必然大袖一挥,把对方全家都给屠了。但偏偏是这位誉满天下的伊安,有气也发作不得。
“居士,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拿话指着杂家。”
“拿话指着你,你是指这样指吗?”
只见伊安口中所说的话,竟然有了实体,朝着丑奴儿飞射而去。飞射的过程中,又变换成一把把的小剑。最后,悬停在不到几厘米的地方。
停留了几息的时间才慢慢的散去。
这一下,将丑奴儿吓出一身的冷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一遍确认了没有受伤,眼睛里全是忌惮。
之前那么多人围杀一位乞丐却一刀不中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而这回是直接将超凡的力量表现在自己脸上,丑奴儿被吓懵圈了,瞬间就不敢吱声了。
伊安又道:“数日前,刚从赌坊里出来,就听到天空中呼喊我大鹅居士伊安的名字。抬头一看,天雷送天书一册,书扉页上写着,若习此法,须行斩杀奸佞之职。”
“段公公,你说我今日时否要履行这斩杀奸佞的职责呢?”
一席话说完,便不再理会那丑奴儿。
将视线转到了还在那儿抱着玉米棒子啃的乞丐,笑道:“玉米有什么好吃的,我这儿有龙肝一副,给你做羹好不好?”
却见那乞丐自顾自的吃着手中的食物,将头扭开,并不理会伊安。
被无视的伊安一恼,伸手就去拉乞丐,入手处却是一片炽热。
伊安自言自语道:“这是生病了吗?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手一翻,一股清流就从掌心处流了出来,浇在乞丐的身上。
这本来是用来降温的水流一冲,冲刷去那些污浊之物,露出了一张看着还挺俊俏的脸庞。
那张浑浊的眼珠子也有了几分的清醒。
“世界上没有龙肝,你骗人。”
乞丐如是说道。
伊安莞尔,取墨笔在刚刚擦拭过一遍的大道上画了一条龙,再以掌作刀,对准画龙的龙腹一劈,竟然将这画龙的龙腹给劈开了。
伸手往里将龙肝给提出来了,鲜血还流着。
这神仙一般的手段,看得那一众的侍卫神色无不惊愕。
啪啪啪……
而这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突然,响起了鼓掌声。
侍卫向两边散开,给一个人让开了道路。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镇西大将军鲜于巢。
“居士的手段当真让人叹为观止,不过巧了,我也于几日前得了些手段。”
“不若,来比试一下。”
说完,鲜于巢摆开了架势。
大鹅居士伊安抬头看了鲜于巢一眼,摇了摇头,拒绝道:“我的法门不是用来与人争斗的,大将军要比试,去找别人吧。得到机缘的可远不止我一人。”
说罢,继续将视线转回了乞丐身上。
“居士,这可就由不得你了,看拳。”
鲜于巢一声爆喝,提拳便就朝伊安攻来。
这一拳下去,看着是实实在在的打在伊安的身上,却又没有打实。伊安一分为二,从鲜于巢的拳头中间裂成两个伊安。
再看时,哪还有两个伊安,只有一个伊安,处在数米开外。
整个过程似真似幻,宛若镜花水月一般。
“大将军,我不会打架,也不想打架。”
鲜于巢确当没有听到一般,挥拳欲再攻。却猛然发现,他的拳头被一节没有皮肉的白骨给架回来了。
“要比划,我来陪大将军吧。”
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