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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事?”沈渊精神一震:“这批渔获里面可有贵重的东西?”
申庆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得拿到档案,才看得到。”
沈渊有些失望,没有多说,提起酒杯道:“申兄,干!”
说罢一饮而尽。
很快,二人吃完饭,申庆结了账,一同离开胭脂楼。
他看沈渊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小心说道:“沈兄,我认识一个老医师,专治这方面的病。他医术精湛,嘴又严实,要不...”
沈渊笑骂道:“滚蛋,我不需要。”
他从怀里掏出长得像兰草的灵植,塞进申庆怀里,说道:“秦姨的事多谢了,往后就是兄弟,有事通知我。”
申庆没有拒绝,说道:“我也不和沈兄客气,我能力有限,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是在帮内,保护一个人还是没问题。”
二人又客气了几句,到秦韵住的小院才分别。
沈渊目送申庆离去,无论对方是怎么想的或者有何目的,只要他地位越高,秦韵就越安全。
现在,该去自己的大本营看看了。
近卫驻扎在战堂附近,沈渊找了几个人问路,终于到达。
他拿着一份名单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进入院子。
做老大的,连手下都不认识,也太不称职了。
院里,有两人席地靠在石凳上,一个瘦高,一个矮胖,举坛相撞间,猛往嘴里灌酒。这风貌,这姿态,怎么看不都像纪律森严的近卫,倒像豪爽的江湖侠客。
沈渊“啧啧”两声,出门前该看看黄历的,怎么诸事不顺啊。
连隔壁的曹公子都知道他成了近卫统领,这么长时间过去,同一个体系下的近卫会没收到消息?
反正他不信。
偏偏这些近卫摆出这幅鬼样子,不是做给他看是什么?
沈渊这一声感叹惊动两人,他们站起来,摇摇晃晃,似乎随时要倒,瘦高的汉子骂骂咧咧:“哪里来的野狗?”
“哦?”沈渊掏了掏耳朵,“你再说一遍?”
矮胖汉子噗嗤一笑,冲瘦高汉子眨眨眼:“对方在激你呢?”
瘦高汉子抬手指着沈渊的鼻子,骂道:“小杂种,听不懂大爷的话?”
沈渊瞟了他一眼,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正愁发泄不出来,没想到有人非要赶着往上当沙包。
他往前一踏,接近瘦高汉子,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抬手握住对方的手指往上一扳,发出咔嚓的响声。接着抬腿蹬向瘦高汉子的腹部,瘦高汉子吃了一脚,身体往后撞去,砸在石桌上,连同石桌一起倒在地上。
瘦高汉子抱着手指痛呼,隐约能看到尖锐的骨刺,声音像猪叫一般,难听至极。
沈渊收回手,走过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再敢发出声音,我打死你。”
瘦高汉子顿时收声,只敢呜咽。
世界一下清净了,沈渊满意的点点头。
一旁的矮胖汉子瞪大双目,神色骇然。
沈渊的速度太快,快到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庄副统领不是说对方只是借巧过湖的废物么,怎会有如此实力?
沈渊看向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矮胖汉子颤颤巍巍走去,步伐轻微,甚至有些拘谨:“统领大人,您有何吩咐?”
“原来认识我,看来我猜对了。”沈渊坐在石凳上,缓缓道:“你去叫人,一刻钟后,我要看到所有人都在这里,如果少一个人,断你一根手指。”
“是!”
矮胖汉子吓得屁滚尿流,连爬带滚奔出院子,不知去了何处。
前车之鉴还躺在院里,他毫不怀疑沈渊说的话。如果办不到,真的会断手指。
矮胖汉子见过不少提刀砍人的人,但他们的凶狠浮于表面,砍人多半是气血上涌而为之。反观沈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断人手指时也是笑吟吟的,这种狠是骨子里带的,同时也是最吓人的。
不多时,一行人骂骂咧咧走进院子,为首的大汉不耐烦道:“廖进,你他娘的至于吗,上来就跪,也不说清是什么事,拉着人就走,什么事这么急?”
廖进偷偷看了沈渊一眼:“庄白统领,他...”
显然,他已经吓破胆,不敢正眼看沈渊。
庄白扫视着院子,目光最后停留在沈渊身上,“这位就是统领大人吧,不知邵武兄弟怎么得罪了大人,要让大人下这般狠手才解恨。”
躺在地上的邵武向他投出求救的目光,说道:“庄统领,他...”
“嗯?”沈渊侧头看了邵武一眼,邵武的声音戛然而止。
“庄白副统领,还有一位姚策副统领呢,本统领让人去请你们,怎么只来了一个,莫非我的话不好使?”
庄白沉着脸:“沈大人莫要顾左右而言他,即便你是近卫统领,也不该无故打伤打残兄弟,姚策统领的事先放到一边,还请大人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他身后,其他人一样神色不善,似乎准备随时动手。
沈渊眯着眼,“要什么交代,不妨直说?”
庄白往前两步,目光如炬盯着沈渊:“邵武兄弟受了委屈,我代表兄弟们做个主,请大人屈尊道个歉,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如何?”
沈渊站起来,平视庄白,“你太高看你自己,也太低估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做主?”
这些人为了打击他的威信,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既然近卫内部病重至此,合该下猛药。
沈渊一巴掌扇出,打断庄白的话。
庄白反应极快,举起右手,抓向沈渊的手掌。
哪想这一掌力道极大,撞上他手掌后,带着手臂下行,最终狠狠扇在脸上。
庄白脸上冒出一个红彤彤的掌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里面夹杂着两颗牙齿。
沈渊伸出手,抓着他的脖子,狠狠捏住,“炼精境小成的修为就是你的底气?”
庄白呼吸不畅,憋得脸色通红,双手抓着沈渊的手臂,左右摇晃,但完全捍不动。
他张着嘴巴,却说不出半个字。
沈渊举起庄白,狠狠掼到地上,提脚踩住胸膛,任凭庄白如何挣扎,那只腿也纹丝不动。
“还有谁?”
场间一下噤声,众人低着头一言不发,就连看都不敢看。
沈渊招了招手,“那个谁,廖进是吧,再去请一趟姚策副统领,如果他不来,告诉他以后都别来了。”
沈渊重新坐下来,脚下仍死死踩住庄白。
庄白怒目而视,正要喝骂,胸口上传来的力道又大几分。
如此三四次后,他老实了。
他忽然意识到,再不听话,沈渊真会踩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