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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羽让我去辨认嫌疑人,今天正好周末,也没什么事。
我看到她是从一张车那过来的,就问道:“好的,那我可以跟你坐车去吗?”
蒋羽欣然答应:“没问题!”
在车上,我问蒋羽:“小羽,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蒋羽回答道:“我们队长让我找你去辨认,我想着今天是樊成下葬的日子,你肯定也在,所以就来这找你,其实我很早就到了,只是没打扰你。”
不愧是警察,思维真敏捷。
我接着问道“目前案子的进展怎么样?”
蒋羽说道:“按规矩,我是不能和你说案子的情况的,而且还是涉及到未成年人的案子。”
我正要失望的时候,蒋羽接着说道:“不过我可以和你说的是,他们都坦白了,承认了敲诈勒索的事实。”
我激动道:“那就能判他们的罪了?”
蒋羽摇摇头:“我不是法官,我不知道,而且你作为老师应该也知道的,他们就算判刑了,估计也不严重。”
闻言,靠在椅背上的我只能叹气,是啊,未成年简直就是护身符。
但是,我不甘心!
在看守所的办案区里,我正好奇的打量着一切,和那些电视剧拍的基本很像,也就一些细节的不同,现在我面前有一面玻璃,玻璃后就是辨认室,待会常玉就会在辨认室里让我辨认。
蒋羽正在电脑上鼓捣着什么,也就没有管我。
等了大概十分钟,有人打开了我们所在房间的门,是个警察,问蒋羽:“人准备好了,现在就让他们进去咯?”
蒋羽点点头:“可以了。”
那个警察出去对什么人说了话后,就进来坐在蒋羽旁边的位置。
辨认室的门开了,进来了一群看着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一字排开背靠着墙站着,共有八个人,常玉是第六个。
玻璃是单向的,所以常玉看不到我,而我却看的清清楚楚,虽然常玉没有化妆,但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此时的常玉一脸的吊儿郎当,看着什么都无所谓,和那天吃烧烤时恭恭敬敬的样子简直是两个人。
看的我一阵火大,就是你害的我兄弟没了命,你却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我闭上眼睛缓缓的吐了口气,必须得平静一下,不然我真会忍不住控制辨认室的东西去打她。
不过,辨认室里也没有什么能让我控制的东西,或许她们的衣服可以。
蒋羽问道:“顾老师,请辨认一下,常玉在里面吗?”
我点头:“在里面。”
蒋羽接着问道:“是几号?”
“六号!”
蒋羽说道:“好的。”然后从打印机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正是刚才的对话,看来是知道我的回答,所以早就拟好的了,如果我的回答不同,才临时改。
蒋羽说道:“麻烦签个字。”
我签了字后,蒋羽说道:“好的,麻烦你了顾老师,现在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后面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
我点点头,临走前对蒋羽问道:“小羽,等判刑后,可以麻烦告知我一声吗?”
蒋羽有些为难的说道:“呃......这个庭审结果,樊成的父母是肯定会知道的。”
后面蒋羽就没说话了,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点点头就走了。
虽然案情清晰明了,但开庭审判还是三个月后的事了。
现在学校已经放了暑假,一个多月的假期,够我好好休息了。
这两个月我也抽时间练着我的超能力,刀被我练废了很多把,不过收获也有,现在已经能一次性控制五六把刀,控制范围大概在十五米左右,这个范围已经很宽广了,意味着在这个范围内我能无声无息的出手。
而且这个超能力真的像我伸出的手,只要是在范围内的物品,只要我感受到,就能在脑海里形成轮廓,虽然没有画面,但我就是能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上次在辨认室的突发奇想给了我灵感,我尝试着控制衣服能不能造成杀伤力,于是买了只小白鼠,给小白鼠的脖子上套上一个袖套,然后控制袖套紧紧缠绕着小白鼠的脖子,小白鼠挣扎了一分钟就没了动作,我还以为已经死了,但解开后没多久,小白鼠又动了。
认真的分析原因,应该是我没下狠心,所以控制着袖套也没用多少力,导致小白鼠只是缺氧昏迷,如果多用些力道,估计脖子都能扭断。
试验有用后,也就没再拿小白鼠做试验。
虽然超能力进步了很多,但这两个月基本没再实践过,因为没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
这段时间也把车开回了家,虽然不贵,但平常只用来上下班,没必要买贵的。
这两个月我时不时的去樊成家探望樊成的父母,虽然叔叔阿姨都很欢迎我,可是每次探望总会引的叔叔阿姨唉声叹气,想起伤心往事,所以后面也减少了探望的次数。
人啊,只要还活着,总要向前看。
昨天是法院宣布判决的日子,所以今天打电话给樊成的父母问判决结果。
结果很不好,和预想的差不多。
四人的敲诈勒索罪名成立,虽然四个人都是未成年人,但因为导致当事人死亡的严重后果,所以还是判刑了,但也是因为是未成年人,判决的不重,常玉判了两年刑期,缓期两年执行,另外三个男的也是差不多刑罚,都是缓刑。
这也就意味着,虽然判刑了,但他们四个人都不用坐牢。
樊成的妈妈听到判决结果后,当即哭昏了过去。
我听到这个预料中的结果,内心也是非常气愤,是该做些什么了。
而且这个案件,有些细节我根本不知道,得问清楚樊成是怎么死的。
几天后,
在昏暗的听醉酒吧里,当下最流行的音乐正尽情的释放着,杯酒交错,暗意萌生。
我坐在吧台前,点了杯度数最小的鸡尾酒慢慢的喝着,虽然眼睛看着杯子里淡红色的酒,但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里。
就在我背对着的座位处,常玉正和两个男的在喝酒,那两个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