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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
方老师满头黑线。
“咳……”
陈天干咳两声,吐出一口血沫子出来。
方正见状,起身拿出一颗黄褐色的丹药。
递给陈天道:“补气丹,含在舌下自然化开就好。”
“别乱动气血,你自己调理下。”
陈天接过丹药,点头道谢。
随后转头,
看到谢仕平被抬上担架,送去校医院,断臂跟着一块去的。
以武大校医院的水平,接上是没有任何问题。
就是会不会落下隐疾,
那就得看命了。
陈天站立依旧,要说一点情绪波动没有,那是假的。
可是心理负担,却是一点没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小孩都懂的道理。
……
桥下,
赵潜早已呆若木鸡,看向桥上的眼神都没了神采。
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这……”
“这不是真的吧?”
一旁,石洪眼神也开始变得认真了起来。
声音低沉。
“是真的。”
“谢仕平输的不冤。”
“这新生的武技非常强,而且……”
“这刀法,应该是……”
人群外围。
项柏年双手连连鼓掌,啧啧称奇道。
“奔雷刀!我应该没看错吧,吕兄。”
同时又拍了拍一旁吕青的肩膀。
吕青脸色难看,阴沉道:“不过是个二流刀法罢了,给我我都不要……”
闻言,项柏年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眼睛瞪的老大,走到吕青跟前。
眼神里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真的?”
“我怎么记得,以前是谁三顾老胡头,结果还被骂得狗血喷头的?”
“是不是你?”
吕青瞬间被气得够呛,但又奈何不了他什么。
只好深吸一口气。
半天才道:“你有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刚才陈天接下那一锤,用的是什么武技……”
项柏年没理他,而是假装回头一望。
“嘶,你猜我看到谁了。”
“这不石洪么,好久没见到他了……”
“他上次出任务的伤养好了没……哦哦,我想起来了,石洪是不是回来练了个什么……《燃魂决》?”
“诶,吕大少爷,你给他家塞了多少好东西。
这种鬼功法都能让他练上?”
项柏年滔滔不绝,每一句都精准戳在吕青的雷区上。
……
独鹤桥。
趁着这个空档,桥面都被洗擦干净。
方正重重呼出一口粗气。
结果转头却看见陈天竟然还站在那不动。
“干什么?”
“还不下去?”
看陈天站那跟个桩似的,就想到了自己即将被扣掉的奖金。
两场比试,两人重伤。
这对他们老师来说,算得上是严重失误。
可这也怪不得他,谁能想到,陈天能藏这么深。
于是没好气道:“怎么,你还没打够?”
陈天没有立马回应。
而是在方正有些惊疑不定的眼神下,不知从哪掏出了个黑乎乎的玩意出来。
正是上周余晋安送的妖参。
一直留到现在,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陈天假模假样深深叹了口气,随后看着手中的一品妖参,苦笑道。
“方老师,我也想下去啊。”
“可是,你怎么知道今天就没人要继续找我的麻烦了?”
说罢,陈天便不再犹豫,将妖参塞入口中。
开始咀嚼了起来。
一股苦涩的中药味在陈天口腔中炸开。
卧槽……
“你……”
方正满脸惊恐。
他在江南军武指教这么多年,本以为自己见过的疯子足够多了。
没想到,今天才见到正主。
真疯了。
他看着陈天在半空微微摇摆着的左臂,
心想,都这鸟样子了,还打毛线啊?
“你确定?”
“我也不想。”
“你可以选择拒绝,规则上允许的。”
却见陈天苦笑着摇了摇头。
“方老师,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我今日拒绝,明日拒绝,没几天给自己心气都能拒绝没了。”
“还不如今天一次性给他们全部打服了,总好过以后慢性痛苦。”
听完陈天的话,方老师也是愣住了。
这……好像听起来还真有点道理。
稍作迟疑后,
对陈天微微点头道:“行,待会儿要是感觉不对,不要硬抗。
认输不是丢人的事情,为了一时之气,放弃未来的武途,才是丢人到家。”
说着,方正又开始从兜里找寻着什么。
“对了,这是清明丹。”
随后,一枚青绿色的丹药抛至半空。
陈天一把接住。
“就算是低品质的妖参,你一次性吃下整根,待会儿气血上涌入脑,你只会神志不清。”
“再加上鹤桥的心理暗示,若不吃一枚清明丹对冲一下,恐怕待会儿还没打,你就要倒那。”
闻言,陈天有些诧异。
这他是没想到的。
刚才净想着先吃下去,恢复点气血和伤势。
“余胖子……下次在他那拿药得先问清楚了。”
陈天心中暗道。
同时也默默记下了方正这个名字。
是个好老师。
好巧不巧,刚说完,便有一股极其强劲的药力从丹田处上涌。
照着这个速度,用不了多久就得上头。
于是陈天赶忙将清明丹服下。
旋即,
一股清凉的感觉由上至下,与那股气血对流起来。
方正站在旁边,一直等到陈天将药力彻底化开。
这才对着桥下道:
“要继续的自己上来。”
……
人群中,议论纷起。
而在一道身影出现后,纷纷让出了一条上桥的路来。
“这不是石洪吗?”
“好久没见到他了,听说上次做任务出了意外。”
“我有印象,这人本是一品巅峰,结果后来……”
“你这版本跟我听的不太一样啊,我记得他是转校来的,练的功法也很奇怪。”
“别讲了,人来了。”
……
那身影如同其名字一般,块头结实,喉咙处还带着数道伤疤。
石洪走至桥前。
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其中有什么感情来。
“陈天。”
“我本无心和你打上这么一场。”
“可有些事,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了的。”
桥上。
陈天皱眉。
又是个喜欢废话的。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谜语人了。
“怎么,说这么多是怕待会儿上来打不过我尴尬?”
陈天站在桥上,
用右手指了指自己那只在风中摇晃着的手臂。
“我让你一只手。”
“你还怕了?”
陈天的话一出口,便有不少人低声议论起来。
在众人看来,
陈天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拿自己的武道前途开玩笑。
“言尽于此,也罢了。”
石洪轻叹道。
随即迈步向前,走上独鹤桥那充满历史痕迹的石砖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