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死神光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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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该来的不来,要来的谁也挡不住,更何况是少女必须经历的生理生涯。

一日,碧莲好端端地托着地,喜欢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家的窗明几净,那疑问的眼神,禁不住她一阵偷笑。

有次,四叔的一个朋友来碧莲家做客,可在门外站了半天,就是不进堂屋门。随后,四叔赶到:“你为啥不进去啊?站在堂屋外面干啥啊?只听一个紧张而又玄乎的声音,\"她家的地,拖的这么干净!今儿个是有啥事儿不?不会是要迎接什么来宾吧!”

碧莲四叔哈哈大笑道:我们家闺女就那样,尤其是碧莲,就喜欢拖地!还有啥事儿,全当是迎接咱了,咱就是贵宾,快进来,快进来!

可谁也不知,碧莲不论是拖地还是干其他的活儿是勤快的没法儿说,有什么问题,甚至邻居大嫂也会来问:莲,你的知识多,看俺家的家具怎么布置显得宽敞。碧莲总会把格调、高雅、素静、简单明亮及什么立体空间啦,说得是条条在理,津津有条而又别具一格。

着实让人心悦诚服,这小姑娘年龄不大,懂得还挺多!

可是……可是。

可是,今儿个咋了?

可能是谁也不知,一个少女时期,小姑娘的懵懂困惑。

总感觉到别说拖地了,就是走路也不能应付自如了,湿湿稠稠黏黏的什么,粘住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嘛?一天换了几件衣服了,还是解决不了,难道是自己?

碧莲不敢往下想,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有些对自己或许还很遥远,不该经历的,自己也不想去经历。

想起自己读小学时,没有桌子、没有椅子,在砌得水泥墩上写字,板凳是自家搬的。中学呢?别提教室,就是宿舍也是几十个人一个大间筒子房,遇到雨天,唯恐淋到背子上,用盆接漏天的雨水,听着雨打盆壁的音乐敲打声儿。

小学与初中,如此简单而又简漏的设置,更没有开设过什么生理周期课。

到了高中,那是应试再应试,姐妹七个,自己是排行老一,拼命的学习,为了做个榜样。

食堂、宿舍、教室三点一线。

哪有心思,闲暇之余研究其它的啊?

无奈中的无奈,碧莲去了前院堂姐家,去找美红姐说说心里的悄悄话,看能不能解决问题。

美红见碧莲一脸紧张的面红耳赤,忙问出了啥紧急情况?

只见碧莲吱吱唔唔地,说了个不清不楚。

美红姐呵呵呵地笑了,我还当是啥事儿呢?

说着,美红便大大方方的走进里屋。片刻,竟拿出来一大叠黄色的柔柔薄薄的纸,口中自言自语道,是个女的都要过这关,你还别有啥不好意思的,这是女孩儿身体成熟的标志,要不以后。

“就差以后怎么当妈妈了,怎样做母亲了。”这句话,美红是藏在心里,静默地看着碧莲。

碧莲好像心领神会地,可还是问,美红姐,你拿奶奶的烧香纸干嘛?

“这不,让你急用嘛?要是别人看见了,衣服上的滞污血迹多难堪啊?”

美红毕竟比碧莲年长两岁,只见几分钟的功夫,梯形的,菱形的,还有几个不规则的,都摆在了碧莲面前。

“快去啊?要不然,我看你怎么回家。别看这几步远的功夫,别人看见了,可是……可是丢大人了!”

碧莲听美红姐已经说得如此直白了,羞红着脸,不得不顺从旨意去了茅厕。

几分钟的功夫,美红姐又从屋内细心周到的拿起了样板,有模有样地细致入微给碧莲演示。

“姐!这是什么啊?”

只差一句从来没见过啊?谁的内衣短裤竟然两头还套着松紧皮筋儿。碧莲好奇地眼神盯着,盯着美红姐手中的不敢启齿的东东。

“嗨!你咋脑子不开化啊?这两头松紧带儿,不就是皮筯嘛?你想呐,为了活动方便,不来回窜动,自然固定要牢靠了。”

碧莲一听,更加羞得面红耳赤,直觉头上昌汗。

美红姐又好心好语好言道:“以前,我第一次发现时,用报纸应急。你瞧!人家城里人用卫生纸,咱哪用过呐?!平时,蹲个茅厕儿,不都用本子纸揉成一团儿,软软地就好了。后来,感觉报纸很硬,奶奶就给拿她烧香用的纸。一天,奶奶嫌那样太浪费,就索性用亲手縫织的棉布,剪成一块块儿,再叠成两头尖、中间圆的形状。你别说,适用方便,不仅是洗得方便,又节省,还用着舒服呢?”

碧莲听着美红姐喜笑眼开的一句又一句儿,那眉飞凤舞的神情儿明明是沾沾自喜。

从美红姐那笑魇如花的笑脸里,朦胧透着知足和享受,仿佛在给妹妹碧莲说:生个女儿之身,真好!

美红见碧莲是红着个苹果小脸儿,羞羞答答的一言不发,又滔滔不绝道:

“有了这个秘密武器,可奶奶总还心疼地担心这担心那。有次竟给我说,要是走路快,万一掉了怎么办?

这不!奶奶害怕活动不方便,才专一给量身定做,特意打造缝制了一件专用内衣短裤头。细心的奶奶,在两头儿还特意缝了个松紧带儿。有了这个神器,在每月的特定时间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没等美红姐把话说完,碧莲瞪大眼睛:“啊?姐!原来是奶奶教你的啊?我从来没想过,怎么听起来这么麻烦,乱七八糟的啊!”

“每个月……每个月,只要是个女人,谁都要过这几天,奶奶想的可周到了!

赶明儿,我赶集儿给你顺路去看看,看有没有卖的这卫生裤头儿,也给你捎带个。”

碧莲一听,紧张更是大把大把地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什么啊?真是讨厌死了,自立更生只要会干活不就行了吗?怎么还要会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恐惧与惊谎,在心里歇斯底里的叫喊道。

不经意的一个回忆,想到了:

高一时,一个同桌见自己下课久久不进班,自己慌张地竟差点儿进班晚。忙关切的问,是不是有情况?

“刚去了趟WC。”

没想到自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明明是在同桌说,会有啥情况,看那神秘的一脸诡秘,真是莫名其妙!

只见同桌,顺手从书桌子抽屉里取出个软软绵绵的方形,外面还套了个薄薄的一层膜。

自己是定眼愣神了半天,没敢吱声!

着实不明白,同桌是想玩什么玩意儿的魔术啊?

也许是同桌看到了自己无动于衷的窘状,拿出来片刻又慌忙解释道,“这是送给你的‘小面包’,你的第一天快了吧!留着应急用!”

自己当时更是一头雾水,没听懂的倔犟和叛逆,“什么第一天不第一天的,到底要几天?难道还有第二天,第三天……”

便把东西递给同桌,没好脸色的说,我不要!我不要!

自己当时不屑的眼神儿,明明写着同桌用心良苦的多余,真是没事儿找事儿的多此一举!

当时,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没听懂,总之是感觉自己的时期还未到,一切都离自己是那么遥远。

只见同桌视为“小面包”的东东上面竟标有几个字,少女专用卫生巾。

可今天感觉自己还很小很小,没有长大。

也许是不希望还是害怕长大,所以,懵懂的心更是不知所措。

为什么时间过那么快,成长还要标上记号,留上符号,还是留下美妙的音符?

美红姐也许是看出来了碧莲的犹豫、不安、恐慌,不知是安慰还是,总之是简单的说了句儿:别担心,就两天就过去了。

一脸沉默若有所思的回到家,地是不能拖那么用力了,干活拉车子亦或爬树更是不能了,有种说不出的纠结闷在心里。

“两天!两天!……到底这两天怎么样才能最快过去呢?”

想着美红姐的嘱托,咬咬牙总会挺过去了。

嗨!美红姐,还真神了,就是俩天,万事无忧了,清清白白而又感觉清清爽爽了。

哇!我又可以爬梯子、爬树、爬高上梯了,还不知俺平房顶上的葡萄藤儿,这俩天如何了?没见俺的影子,是葡萄腾想死俺了,还是渴死了?该剪多少枝了?还是结得又多了几串儿,正等着俺爬上去采摘呢?

正当,第三天,碧莲一脸欢喜的准备上午干完家务,下午筹划着上平房顶上巡逻查看时。

可又有一抹异样的异常涌袭着自己,怎么又是感觉怪怪的?!

不容分说,碧莲赶快一个人端了一盆清水,洗洗再换换,总归不会再有异常了吧?!

刚洗换程序操作完毕,可梯子还没有搬好,又好像来了异常。

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时,碧莲没好气地嘟囔着:“爸爸的楼梯垒得可真慢,我都从平房顶上蹦跳到沙子堆儿上好几次了,可是,还没有垒好。”

不知是埋怨还是,碧莲不停地唠叨:现在沙子也用完了,楼梯还是没垒好。如果有楼梯,就不用再费力的搬什么梯子了。

不知是叛逆还是不服气,又一句接一句的埋怨:爸爸!真是好糊涂了!干嘛把沙子都垒到平房顶上,做四周的围墙。四周本来就已经围墙了,要垒多高,才叫高墙,又不是秦始皇……

可想总归是想,仍有异常,怎么办?

碧莲气不顺儿地自语道:不但是上不了房顶,解不了闷,新的困惑是一波又一波的接踵而来。真是不明白,爸爸用心何用?连房顶都上不了,房顶垒那么高的围墙有啥用?给谁摆花样和,拙样子呢?

说着,碧莲紧锁一抹清秀地眉宇,透着青春的稚气儿,不耐烦地自言自语道,“才干净了一上午啊?又有了,真是讨厌死了!没法活了!倒霉透顶了!”

一不做,二不体!

碧莲仿佛是想出了个锦囊妙计:干脆坐到水盆里,看看到底有啥异常,不就该清静、洁净了吗!

碧莲想当然的以为,做到水盆里,应该自然消失、没有了吧?!

一向不服输的她,是任性的一个下午,都不安分地坐到了水盆里。

一次又一次!

可总归,未能如愿!

该去的就是不去,该走的更是不走,断断续续的是来了又来,滴滴洒洒。洒洒滴滴。

心乱如麻,心急如焚,这该怎么办啊?这可如何是好?想了坐到水盆的绝招、妙招,可怎么就不灵、不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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