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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我再给你示范一个,看好了。”张维民对着罗雄说道。
没有什么比现身说法更让人信服的了,现场这么多人在这里,张维民做不得假,也没必要作假,只是看着罗雄那一脸疑惑的样子,再给他解解惑罢了。
“唐护士,麻烦在外面排队的伤员中询问一下,有没有跟骨折相似症状的人,我们这边刚好还有一些耗材,免得还要再拿来拿去的了。”张维民招呼着唐丹。
唐丹也是立马会意,眼见为实,看见张维民处理骨折的患者也是轻车熟路,唐丹更加没什么担心的了。
只不过让唐丹唯一觉得有些可惜的是,只有张维民会骨折的手法,现场那么多人,估计还有许多人合并着有骨折的情况。
毕竟这是交通事故,受到外力撞击的可能性很大,几乎每几个人就有一个类似骨折的症状的。
唐丹自己也还没看过瘾呢,张维民正骨的手法看着朴实无华,但是有句话说得好,最顶级的就是最朴实无华的,此刻在张维民的身上体现得玲漓尽致,虽然这是唐丹自己的幻想。
“得呢,张医生做了这么久也辛苦了吧?你放松一下,我去找到相关的患者,再进来叫你。”唐丹看张维民连续做了几个,语气也变得轻柔了些。
“不是吧,张维民才做了几个啊,我跟他做得差不多好吧,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呢?”罗雄感觉自己受到了区别对待,愤愤不平地对着唐丹抱怨。
“你自己做得怎么样,心里没点数啊?这还需要我给你回忆一遍吗?”唐丹也是毫不客气地回应着。
果然,在医院里面,技术就是王道,谁技术好,谁就能受到尊重,甚至有一些优待都是可以理解的。
这在唐丹的认知里面,好医生就是要技术领先,用技术服人,不然,做医生做了好几年了,还是老样子,那还有什么脸去争来争去。
“得得得,你还是去找患者吧,当我没说过。”罗雄老脸一红,平时他就没少被唐丹调侃,不过调侃不是那种调情的调侃,而是阴阳怪气的调侃,谁让罗雄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当出头鸟呢。
唐丹见罗雄认怂了,这才昂首挺胸地走出了帐篷。
“有没有自己感觉骨折了的同志啊?我们这边可以马上处理,大师级别的正骨手法,名额有限啊!”唐丹跟着张维民混了一段时间,也被耳濡目染了。
“这里这里,我肯定骨折了,腿都不敢迈了。”一名坐在地上的男知青大喊着,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你哪里骨折了啊?我看看。”唐丹抱着谨慎的态度走到了这名男知青身边。
在这种大范围急诊的情况下,越是叫得厉害的,反而越有猫腻,可能只是为了引人注目,插个队罢了。
“你是哪个公社的?小小年纪不学好,谁教你这样乱报伤情的?”唐丹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男知青刚刚还蹲着的,无非就是脸上破了相,想快点让医生处理,所以才想出这个鬼点子。
“我我我,你看我不也是受了伤吗?反正都是治疗,也不差我这一个吧,要是治疗得晚了,我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啊?”男知青顾左右而言他,想着蒙混过关。
“就你这样三瓜两枣的,还想着娶媳妇?我看你是想多挨两针是不是?要不然我找个过来培训的学员,也让他们练练手算了,反正你弄不弄都这样了。”唐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怼起人来,那就跟机关枪一样,不把子弹突突完,那是不会轻易停下来的。
“你你你,你说谁娶不上媳妇呢?我就算长得没那么英俊,在我们那一片,也是排得上号的,你不要瞧不起人,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给我选医生?我要选就要选最好的医生给我治疗。”男知青被说得脾气也上来了,竟然还提出了这种要求。
“好啊,我看看你有多么英俊,就你这样的,还想挑医生?我满足你,等着吧,我给你去挑最好的医生。”唐丹看周围人都在看戏,也没多说,领着男知青就往帐篷方向走去。
“张医生,这个英俊的男知青,说要找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不然他就不干。”唐丹也没有夸大其词,实话实说。
张维民两世为人,怎么听不出唐丹的意思呢,他让唐丹出去找的是骨折的患者,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所谓的男知青,明显就不是什么骨折,只是脸上有个伤口罢了。
尤其是还要找最好的医生给他治疗,在这个时候,还提出这样的要求,不是脑袋抽了,就是有所依仗,但是现实看来,基本上是属于第一种类型。
至于英俊,不说张维民一米八几的个子,棱角分明,唐丹都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张维民英俊,就算是罗雄这种长得有些磕碜的,脸上还有些坑坑洼洼青春痘印的,也比这个男知青要顺眼得多。
所以,就连罗雄都差点笑场了,不得不说,唐丹这个英俊的描述,合理,很合理。
“哪里有问题啊?”张维民故意问道。
“我感觉哪哪都不自在,不过还是先处理一下脸上这个伤口吧。”男知青见终于碰到一个正常一点的医生了,有枣没枣先打上三杆子。
张维民见这个男知青,穿着明显就比其他人要考究一些,虽然明面上看不出什么差别,但是细看之下,这家伙身上的衣服,面料明显就精细一些。
“看来这小子非富即贵啊,估计是从小养尊处优。”张维民见过的人何其多,上至王亲贵族,下至贫民百姓,不说多了,估计比这小子见过的人还多。
“没什么大问题,那就先处理一下你脸上的伤吧,这样显露在外面,也不是回事。”张维民一脸认真地说道。
清创过后,张维民便拿着针准备开始缝合了。
“不是,医生,是不是还遗漏了一个步骤啊,我看那些缝了针的人,不是都要先打麻药的吗?”年轻知青男看张维民直接开动了,脑瓜子里面突然想到,这不是还没打麻醉吗?,想到这里,本来已经放松的手,不自主地发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