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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废院回家,
许青落倒在床上,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这一天,真是刺激。
“太顺了!”
躺在床上,看着有些腐朽的房梁,他不禁再次感叹。
自己杀了曹洪泉陷入危机,转头就碰到了替死鬼,如果只是碰到还可以说是巧合,但从曹洪泉死到现在危机解除,太过顺利了,每一环都完美接上,顺利得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问题是这种顺利还都合情合理。
“难道真的只是运气好?”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放弃了深究,脱掉鞋子盘坐在了床上。
曹洪泉的风波过去,也是时候提升到六品了。
【当前修为:七品圆满!】
【当前悟性点:8!】
【当前武学:游鱼身法75/100!(熟练度满100入门)】
【可习武学档案:刚劲拳!】
很多练武之人都有练过刚劲拳,有拓经巩脉的作用,但用来对敌就有些不合适了。
而这居然是黑衣人最强功法,可见此人应该是个野路子,连本正经功法都没有。
这倒是个好消息,说明此人没有家世或师门背景,也就不会出现打了小的来老的,打了老的来老祖这种烂俗戏码。
“怎么没反应!”
盘坐床上,许青落根据两次提升六品的经验试着催动五脏生五气,但试了小半个时辰,半点反应没有。
“难道我的天赋,七品到头了?”
心中不甘,他一个念头,调出了文字:
【是否消耗6点悟性感悟进阶契机?】
【是!】
天赋不行外挂来凑,自己尝试无果,许青落没有钻牛角尖,选择了请系统帮忙。
随着他选择,胸腔中顿时发热起来。
特别是心脏,跳动格外剧烈,生出一丝丝白色雾气。
武徒晋升武者,五脏生五气只是第一个难关,将五气引入筋脉才是最重要的。
生不出五气大不了一生七品,但不会有性命之忧,可要是生出五气却迟迟无法引入筋脉,则是会挤压内脏,最终器脏破裂而亡。
死在这一步的武徒,十有一二,可见凶险。
“看来经验还是有点用!”
两次提升到六品的经验虽在生五气上没帮到忙,但在引导五气入筋脉上却是让他尤其顺利。
胸腔中的五气几乎是一出现,就跟能找到路似的,自己就往筋脉钻。
【当前修为:六品初期!(12/300)】
【当前悟性点:2!】
【当前武学:游鱼身法75/100!(熟练度满100入门)】
五气入筋脉,流转周身,许青落正式踏足六品。
之前是六品体验卡,此刻真正踏足六品,感觉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其中最大的不同便是心态,系统提升是暂时的,总让他有一种恐慌感,担心在关键时候修为回落。
而现在的六品,却让他有种踏实感,更加明白自己几斤几两,能做多大的事。
除了顺利晋级,
他原本一天的疲惫,也在不断进入筋脉的五气流转下快速恢复。
于是放弃了睡觉休息的打算,在屋中练习起游鱼身法来。
...........
次日,
许青落一到巡防司当值,就迎来了一道任命。
霍宴将他从暂领巡捕堂,正式任命为了校尉。
不同于之前的临时任命,经过昨日鸿运坊一事,再加上查清曹洪泉的死,这次任命倒也无人置喙。
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要不然之前一向不屑于他的荣正金捕头也不会向他道喜,甭管真心假意,反正这一道喜,起码是认同了他校尉的身份。
“许大人!司长找您!”
许青落正被一帮捕快围着道喜,赵三从庭外急匆匆跑来。
听闻呼喊,他借势脱身,将赵三拉到了旁处。
“司长找我?可有说何事?”
赵三喘着粗气,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什么事不知道,但八成啊!跟昨日的鸿运坊有关!”
“为什么?”
“我打听了下,户部尚书府上的一个管家来了,此刻就在前庭议事厅!八成是来兴师问罪的!”
许青落拍拍赵三肩膀,没有多言,移步往前庭走去。
真是好事一桩接一桩,难道觉醒系统还附带转运?
心中嘀咕,他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真要是鸿运坊背后的人憋着不露面,他反而有些担心,搞不好就在憋什么坏报复他。
但现在既然有人上门,还是直接来巡防司,这事就算是搬到台面上来了,就算有所苛刻,也总比背后阴人的强。
出了巡捕房往前庭走去,
进入前庭议事厅,霍宴一个手下将他迎入了偏厅。
司长似乎不喜欢在正厅议事啊!
心中疑问,他进入偏厅,看到霍宴坐在主位,宾位上是个二十七八的男子,长相气质平平无奇,甚至一眼看上去颇具老实之像。
但不知为何,许青落看到此人莫名感到不舒服。
“尹侍郎府管家马奎,见过许校尉!”
许青落刚进屋,正要对霍宴行礼,男子率先起身步迎而来。
霍宴开口:“马管家是代表尹府来兴师问罪的!”
闻言,马奎赶忙转向霍宴摆手:“可不是!可不是!司长大人可不是这样的!”
解释了下,马奎对许青落道:“不瞒许校尉,鸿运坊是我家公子的产业,但我今天来,并未有责怪之意,是受我家老爷差遣,前来说明一下的。”
“我家公子开设鸿运坊的事,我家老爷也是在昨日许校尉查封之后才知晓,老爷闻之震怒,将我家公子好生斥责了一番,还禁了足!”
马奎笑了笑:“我家老爷说了,许校尉封得好,让许校尉放心,老爷绝不会因此小事记恨许校尉,相反,我家公子险些犯下大错,是许校尉令我家公子悬崖勒马,这份恩情我家老爷记下了!”
马奎说完,许青落没有回应,只是看了看霍宴。
但霍宴品着茶,似乎是故意不看他。
鸿运坊抵押人口放贷,血债累累,在马奎口中竟然只是险些犯错,如此罪行都不算错的话,什么才算错?
他苦笑了下,对马奎道:“麻烦马管家转告尹侍郎,鸿运坊查封,这事就到此为止不会有下文,抓的人我一会安排放了!”
马奎拱手:“许校尉当真是......深明大义!”
“只是.....”许青落难言打断:“只是有些人抗捕,我的人下手没个轻重,怕是.....”
“无碍!”马奎也伸手打断:“只要没了下文,那些人许校尉是放,还是染病死在巡防司大牢,都不是问题!”
许青落沉默。
这就是马奎来的目的了,确实不是来追责的,也不是来要人的,而是来打招呼的。
不论户部侍郎是太子的人,还是长公主的人,鸿运坊的事若是继续追查下去闹大,搞不好会成为对方阵营攻击的把柄,所以鸿运坊的事,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到此为止。
至于那些被抵押惨死的人,以及鸿运坊那些被抓的荷官护院,在权力的争斗下,或许连粒灰尘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