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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我的话略带嘲讽,其实就是回敬刚才她的轻蔑,而燕鸳却不在意,她侧着头一副黯然的样子:“我老爹是姓赵,可却不是如今赵家的当家人。”
我道:“据我所知,赵家现在的当家人是赵敬宗,以她的年纪,最多比你带五六岁,怎么可能是你的父亲?”
燕鸳平静的道:“赵敬宗是我堂兄。”
“对对,那你当然也该是姓赵,赵,‘赵燕鸳’?不对,你这名字的音节听起来倒更像是赵……”我立刻明白了这位赵小姐的意思,她应该是想说的是这位赵家小姐的真名,而我的话未出口,如同梗咽了一般。自然不是什么悲伤的理由,而是此时这位“赵”小姐,已经掏出一把手中的是袖珍手枪,对准了我。
我,差点就失声说出了她的真名,而她似乎不愿意我这么说。
于是这位小姐(一直不知道怎么称呼了)道:“只叫我‘燕鸳’就好!”
我指了指微型手枪的枪管微型手枪的枪管道:“我遵命就是了!小心走火!”
赵小姐又冷蔑一笑:“切,怕死鬼,真不知道唐嵩那个老东西怎么会把宝压在你这里!”
所谓的财阀,其实多半和黑帮有染,甚至于这些财阀本身就是黑帮,因此财阀里的人多多少少会带有黑帮的味儿。
我之前所说在病房中这群人的“一致”是指,没有人相信李追魂。就连我也只能确定说,蛊很可能是一种未知的毒药,就目前来说还不能断定李追魂所说的这种看起来很无稽可笑的话,究竟是不是实话。而就在那个时候,我看到旁边张三苗的“尸身”,微微颤抖了一下,当时我的嘴巴被封住了没法子说出话,燕鸳出现在这里,显然是和我有了类似的想法,回想起当时她的眼神确实极为耐人寻味。
于是我道:“你刚才那句‘你也看到了’是指看到的是什么?”
燕鸳的回答正中了我的期望,她道:“当然是张三苗莫名其妙的抖动!如果只是平常,你大可以解释说是尸体的神经性抽动,并不奇怪,然而奇怪就奇怪在让这个张三苗变成尸体的人。”
我马上惊醒:“你是说,你怀疑陈湘元。”
燕鸳分析道:“我不知是怀疑,陈湘元的武术造诣是相当高的——”
不等她说完,我就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这方面我和陈是对头,肯定多少有了解,况且我也算是个颇有见地的侦探,请你直接说重点!”
听到“颇有见地”这四个字的时候,燕鸳冷笑着扬了扬眉毛:“人的心脏是一块十分强健的肌肉,它就像一个泵一样时时刻刻将血液送到人类的身体全身,所以”
她也来到此地,显然是有疑问的,看来燕鸳和我也有同样的见解,我们都需要确认一下,这个张三苗到底是怎么了。
正当此际,我们中间这个张三苗的“尸体”突然坐起来身!
这次起身是否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就连那些在他身边的医用器具也被震的一直在晃荡。
张三苗起身看着我和燕鸳,他尽然没有一丝敌对的意思,这好像不太对阿,他之前假扮医生的时候,明明就是分分钟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感觉,怎么现在好像不是那么敌对了?难不成是因为想装一把那啥(拼音是B开头的字,你懂得)再开打?我是由衷的相信,这个张三苗,一定也不简单。
而我样子确实就像是个绷带怪人,急切之间,我心想张三苗也未必能看出个所以然。
可正当此时,张三苗凑近我对我仔细观瞧(当然我是眯缝着眼看他的),一拍我的肩膀坚定的道:“哦,我想起来了!覃弟阿!我大哥蒙绕还好吧?!”
我立刻判断,这小子不是装失忆,就是真失忆了。这哥们完全是断片的意思,于是我冷冷说了句:“谁是你覃弟?”
张三苗也不迟疑(或者根本就是在演戏)啧啧一笑“不是就不是吧!”而正在我还在这里臆测的时候,张三苗一摸自己的下身惊呼道:“我的玉呢?!”
“玉?”我当下想到李追魂摸到身上的那块东西。
而燕鸳的玉手仅仅扣住我之际,我才缓过神来,燕鸳又问了句“等一下,你到底是怎么下来的。”
我也是愣头青,她问了我还是回答:“陈湘元给我浇了杯水,然后我就能动了,接着就让我来找张三苗!”
赵小姐张大嘴巴,“啊”了一声,此时才花容失色:“陈湘元没打算放过我!”话音未落便一声娇嗔,瘫软在地。
“陈湘元当然不打算放过你!”随着一声得意的冷笑,停尸房的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此时不用说我对人影是有特殊辨别能力,及时单凭声音也可以确认,说话的正是陈湘元本人。
陈湘元喃喃的道:“是指树上本来没有花,但可以借用假花点缀在上面,让人真假难辨。所谓‘树上开花,似花非花’。游斯辰,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我道:“你究竟想要什么?!”
陈湘元的回答很明白:“她!”说着便像燕鸳走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