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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没有办法明白这关键的时刻,这位看起来不弱的年轻小姐,怎么就突然晕倒了!?
正当我纳闷之际,倒是张三苗给了我个合理的解释:“覃弟,你媳妇不是怀孕了吧!”我一时感觉啼笑皆非,我了去阿,莫名其妙的两次有了媳妇还都“怀孕”了,覃弟你妹夫阿,哪里来的媳妇阿,我才高一阿老大。
“大哥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正说着,陈湘元走到燕鸳面前掏出了她之间指着我的微型手枪,值得注意的是,陈湘元的动作极为熟练,完全就好象本来就知道她身上有这把枪一样。
更让人意外的是,他似乎对这把枪的装弹方式非常了解。实践和理论终究不一样,即便是我这种对军事上很成熟的人,对枪支的使用和实际操作,实际是查了很多的。
而陈湘元对这种微型手枪的装填特别关键,特别清楚,是以,他轻轻一甩手,就以极其灵活的说法,将手枪里的两发子弹迅速的藏了起来。动作之快,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陈湘元看着地上瘫软晕厥的燕鸳道:“欺师灭祖的东西。”
他现在的种种行为,不禁让我心中暗暗揣度,这陈湘元也是赵家的人吗?难道唐伯父就正的这么昏聩,把对头的人当成心腹来破案竟一无所知?这种无间道的结局,实在叫我十分痛心疾首,又感觉无可奈何。
我是不可能打过陈湘元这样的高手的。武术方面,我从出生到现在几乎没有怎么练过,可就这么撒手不管,我心中又强烈的感到,放任燕鸳在陈湘元的虎口之下,是自己绝对不会容许的。
不能力敌,唯有智取,可倒霉催的,我这现在的智力,已经被这家伙恐吓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发挥出应有的本事,次次都让他占先机,我也确实非常恼火。
是以此机我也毫不客气,对着这位玩弄手段的野心家就是乱拳相加,可正当我想挥拳之际,手却被张三苗这家伙一把按住:“覃弟!可不能伤了恩人!”他的话让我莫名所以,但不能看出他和陈湘元的故旧之情,于是我想撤手却怎么拉不开,陈湘元瞥见这番情节,冷冷的道:“别使劲了,再用力,你的手会断的!”
可我还是不肯听他的话,陈湘元叹了口气,对我道:“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我道:“我不跟你这种双料间谍说话!”
陈湘元无奈,不一会发出了戏谑的笑声,使得我更是怒从心中起:“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眼睛所见未必是真,你怎么还听不懂我刚才说‘树上开花’的话是什么意思?”陈大侦探摆了摆手,继续在已经昏厥的燕鸳身上搜索着,最终还是一无所获的丧气样子,但是在这个过程当中他完全把我和那个张三苗当成了透明人。
见他半天不理会我,我更是不解气,便继续质问他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跟你没关系。”过了良久,陈湘元又叹了口气,似乎是改变了注意:“这位女士是我徒弟,只是刚刚中了我给你‘传神蛊’,而所以让你来搞定她是因为,我和我这位徒弟关系敏感。”说道此际,他还特意做了个小动作。
我诧异的道:“是你泼我的那碗水就是这种蛊毒?!”
“你觉得呢?”陈湘元把燕鸳撞上了裹尸袋,抬上了急救担架车,他的臂力看起来十分惊人,根本不用旁人帮忙,而他自己则换上了医院里运尸人员的服装,那服装本来就放在旁边。
“你想害我!”我愤然道。
陈湘元只有停下手上做的事情(其实就是把燕鸳绑在担架车上):“你是不是傻?我要想弄死你,现在还和你废什么话,说什么始末?”
我小声低估了一句:“倒也是。”
这话被一旁还死命抓着我的手的张三苗听见了,对我道:“覃弟,不要激动,湘元兄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