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夜闹卢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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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孝全坐在凳子上,单手揉着自己的眉心,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葛天站在他面前,被卢孝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赵伯的声音打断了。

“少爷!”赵伯带着李修从楼上走下,面色有些犹豫地看着卢孝全。

葛天见状,立刻摆了摆手,对赵伯说道:“赵伯,我和舅舅有些私事要谈,你先送李修兄弟回家去吧,卢景泰那边没什么大问题了。”

赵伯微微皱眉,看着葛天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虑。他显然对葛天和卢孝全之间的谈话内容表示不赞同,但葛天的态度却让他无法多言。

片刻之后,赵伯点了点头,转身带着一头雾水的李修离去。

赵伯离开后,葛天默默地拿起一个凳子,轻手轻脚地坐在了卢孝全的身旁。他望着卢孝全疲惫而深沉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二舅,我来此,主要是想探望您,看看您是否安好,我爹也有几句话要我带给你。”葛天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关切和尊重。

卢孝全闻言,微微抬起头,目光在葛天身上停留了片刻。他深知这个外甥虽然年轻,但心思缜密,绝非泛泛之辈。于是,他微微向前倾身,以示对葛天话语的重视。

“你爹有什么话要带给我?”卢孝全疲惫的说道。

葛天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说道:“他让我转达给你,卢景泰此人仗着身后有皇家背景撑腰,行事跋扈,纵兵杀害无辜百姓。若他将来得势,恐怕会为祸一方,对卢家以后怕是不利.......。而且,皇上明显有意扶持他,显然是想要利用他来抑制其他家族。其他家族也对卢景泰的崛起感到不安,担心他会成为未来的卢家家主,进而威胁到他们的未来。”

卢孝全听完后缓缓问道:“所以,你们打算联手打压卢景泰?这其中的风险你可曾想过?”

葛天点了点头,回答道:“不是‘我们’,是‘他们’。我只是看不惯卢景泰这种作风,再加上受人所托,风险自然是有。但他们也不会坐视卢景泰继续这样下去。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另外几家的人来找你,这件事情恐怕会被闹得更大。至于我爹找你,是想让你去一趟京城,他有些话要亲自与你商量。”

卢孝全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我明白你爹的用意,但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慎重考虑。京城的水深得很,一不小心就会卷入漩涡之中。你爹让我去京城,是想让我成为你们打压卢景泰的棋子吗?”

葛天连忙摆手解释道:“二舅,你误会了。我不清楚我爹具体要做什么,但是我敢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卢孝全陷入沉思,他深知这些话的分量,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卢景泰的野心和皇家的支持确实让他感到压力,而家族的兴衰也让他深感责任重大。

另一边,尽管宴会仍在继续,但主要人物的缺席使得整个场合如同被一块无形的巨石所压,原本应有的欢声笑语被沉闷和尴尬所取代。张祖明坐在中间席位上,刚刚面对着两旁卢府管家不停地闲聊,只能不停地陪着尬笑,所以他找了个由头将二人打发到其他桌。此时他的目光时不时地飘向门口,期待着卢景泰的到来,但每次都只能失望地收回。

“张大人,您觉得卢公子这次为何迟迟未归呢?”一旁的富商试探性地问道。

张祖明皱了皱眉,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吧。”

“可是,这样的场合,他离开的时间也太长了,确实有些不太合适。”另一名富商补充道。

张祖明无奈地叹了口气:“是啊,但愿他能尽快赶到吧。”

就在这时,身旁的几名官员也向张祖明身边凑了凑,其中一人抱怨道:“张大人,我们已经等了半个多时辰了,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

张祖明苦笑一声:“各位大人,我也一样着急,但又能怎么办呢?总不能不辞而别吧。”

另一名官员不满地说道:“这样的宴会,没有卢公子在场,还有什么意义呢?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张祖明叹了口气,正色道:“各位大人,既然已经来了,就请耐心一些吧。或许卢公子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呢?”

官员们互相看了看,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只能继续等待下去。

宴会的气氛依旧沉闷,但张祖明和官员们却开始尝试用闲聊来打发时间。他们谈论着最近的官场趣事以及个人的经历等等。虽然话题并不算特别深入,但也足以让他们的心情稍微轻松一些。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正当大家即将被沉闷的气氛消磨得失去耐心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仿佛一阵风掠过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张祖明和官员们纷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们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迎接卢公子。

然而,当容叔疲惫地走进进来时,众人的期待瞬间落空。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歉意和疲惫。他向众人拱了拱手,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各位大人,各位来宾,我家公子临时有事,实在不便前来,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这番话像一块冷水浇在了滚烫的油锅上,瞬间让宴会厅的气氛降至冰点。张祖明和官员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了失望和不满的神情。他们本以为卢公子会亲自出席这场宴会,没想到却等来了这样一个结果。

“这……这怎么是这样呀?”一名官员忍不住小声抱怨道。

“我们可是特地为了卢公子而来的?”另一位乡绅也附和道。

容叔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家公子确实有事缠身,他也很抱歉不能亲自来向各位道歉。不过,他特地嘱咐我,一定要向各位表达他的歉意和感谢之情。”

虽然容叔的话说得客客气气,但众人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好转。他们觉得自己的面子被扫了地,这场宴会也似乎变得毫无意义。

容叔目睹着眼前的场景,众人的失望和不满如波涛般向他涌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张祖明,希望这位声望卓著的官员能够出面平息这股不满的气氛。

张祖明察觉到容叔眼中透露出的疲惫和无奈,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同情。虽然他对卢府突然发生的情况一无所知,但他深知,作为卢公子的管家,容叔此刻所承受的压力和困扰,绝不亚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然而,张祖明并非仅仅出于同情,更多的是因为他深知卢家的影响力与势力,他仍需依靠卢家的支持。因此,他轻叹一声,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容叔的肩膀,决定出面帮助缓和气氛。

“容管家,你也别太自责了。”张祖明的声音温和而坚定,“我们都知道卢公子是贵人多事,有时候难免会有一些突发事件需要他处理。我们都能够理解他的难处。”

张祖明站在人群的前方,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但眼中却透露出几分无奈。他转身对着众人,拱起双手,微微欠身:“各位,既然卢公子今日不便相见,那我们就先行离开了。希望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聚聚。”

张祖明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纵使内心充满了不情愿,却也无能为力,只得纷纷起身告辞。

人们虽然心中有所不甘,但在张祖明的劝说下,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他们开始陆陆续续地离开,有的低声议论着卢府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有的则默默地跟在家人身后,心中满是遗憾。

年轻的少年少女们更是显得失落无比。他们原本以为今天能够见到心仪已久的卢公子,或许还能有机会与他交谈,甚至是结识。但现在,这一切都化为了泡影。他们无奈地跟着长辈们离开,不时回头张望,希望能看到那个令他们心动的身影出现。

“真可惜啊,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能见到卢公子,结果却是这样。”少女轻叹,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是啊,我听说卢公子学识渊博,风度翩翩,本来还想向他请教一些学问呢。”少年也忍不住抱怨,心中充满了遗憾。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各种猜测和议论声此起彼伏,大家都对卢府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好奇。然而,在这喧嚣的人群中,有两个人显得格外低调。

其中一位是看似年过花甲的老者,他微微驼背,但步履却十分稳健。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一双眼睛却依然炯炯有神,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睿智和沉稳。他便是赵伯。

紧跟在赵伯身边的,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面容清秀,正是李修。他听着周围的人对卢公子的各种赞美和期待,心中也不禁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卢公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赵伯看出李修的心思,轻轻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心中想着葛天与卢孝全之间会有怎样的对话。

“是呀,太可惜了,本来我爹说只带一名后代前来赴宴,我和不少同辈争取了半天,才争取到的机会,还想着见了卢公子回去炫耀一番呢。”一名看似年仅十五岁的绿衣少女嘟囔着,不满之情溢于言表。她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失落,仿佛错过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我看你是花痴了吧,卢公子有什么好见的,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人?说不定他就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家伙,要我说不见最好。”一名年约十七岁的少年走了过来,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少年身着一件颇为华贵的长袍,但显然并不合身,袍摆比他的身形要大一号,仿佛是他偷穿了家中大人的衣物。他的鞋子也同样偏大,每走一步都显得有些笨拙,不够自然。尽管如此,他却似乎毫不在意,昂首挺胸地走在人群中,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长相并不出众,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灵气,眼睛虽然不大,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鼻梁高挺,使得他的面部轮廓更加立体。嘴角总是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在少年那番话语落地的一瞬间,它就像一颗平地惊雷般猛然炸响,瞬间引爆了周围原本安静的氛围,激起一片哗然之声。数名少年少女们纷纷对他怒目而视,眼神中透露出不满与愤慨。

周围的长辈们也都侧目看了过来,心想这是谁家的后辈,竟敢如此口无遮拦,在卢府竟然敢公然议论卢家公子的不是,

毕竟,在数月之前,关于卢景泰的传说便如同潮水般从京城源源不断地传来,令人耳不暇接。传言中,他小小年纪便已经学富五车,诗词歌赋无一不精,乐器更是信手拈来,样样精通。更令人瞩目的是,他还成为了南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将军,英勇无比,在与敌国开战不到短短的一个月内,便斩杀敌军无数,立下赫赫战功。

这些传说让卢景泰在众人心中树立起了高大而神圣的形象,不少同龄人更是对他无比崇拜,将他视为楷模和榜样。然而,眼前这位少年的言论却像是一盆冷水,狠狠地浇在了他们热血沸腾的心头上,让他们感到愤怒和失望。

“你是什么人,怎么能这么说卢公子呢?”一名少女气愤地反驳道。

“就是,你没有见过卢公子,怎么能随意评价他呢?”另一名少年也不满地说道。

此时被反驳的绿衣少女,反应过来,只见她脸色涨红着,紧抿着双唇,似乎正在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她快步走到那少年面前,站定后,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你是哪家子弟,竟敢在此妄言。”

少年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并未立即回答,而是上下打量了绿衣少女一番,仿佛在评估她的身份。片刻后,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小爷我是谁?关你屁事。”

哗此话一出,更是一群人停下脚步纷纷测观,就连不远处的卢府仆人也向这边走来

绿衣少女一听,顿时气得脸色更红,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说卢公子的不是,小心你的性命不保!”

少年闻言,却是不屑地笑了一声,他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说道:“哦?性命不保?小爷我长这么大,还没人能让我性命不保呢。怎么,难道连说句话都不行了吗?这卢府是你家开的?”

绿衣少女被少年这番话气得几乎要跳脚,她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对她说话。她正要发作,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回过头,只见一名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子正快步走来。

中年男子身穿一袭青衣,衣襟上绣着精美的图案,显示出他的身份不凡。他走到绿衣少女身旁,停下脚步,沉声问道:“桂儿,怎么停在这里了?这位是谁?”

绿衣少女见到中年男子,脸上的怒意顿时收敛了几分,她低声说道:“爹,这位少年在此言语上对卢公子不敬,我本想教训他一番,他却出言不逊。”

中年男子闻言,眉头微皱,他转向少年,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说道:“年轻人你是谁家的晚辈,这里是卢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言语之间,还需注意分寸,不要给自家前程挖坑。”

少年看着中年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说道:“分寸?我自有分寸。倒是你们,管得未免太宽了吧。”

中年男子脸色一沉,他显然没料到少年会如此回答。他沉声道:“年轻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在这里,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少年却是不以为意,他笑道:“哦?那我倒要请教一下,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呢?”

当中年男子被少年的态度激怒,正准备发作时,几名卢府的家丁得知这边有争执,赶过来查看情况,看到中年男子和绿衣少女在场,他们立刻行礼并询问道:“许大人,桂儿小姐,这边发生什么事情了?是否需要我们协助处理?”

中年男子看到家丁们到来,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他瞪了少年一眼,然后沉声对家丁们说道:“这个不知谁家的年轻人在此言语上对卢少爷不敬,你们应该将他带去见容管家,问问他该怎么处理。”

家丁们闻言,因为今日发生的事情,容叔特地安排过要加强戒备,所以立刻如狼似虎般上前,意图将少年团团围住。少年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似乎对他们的举动早有所料。

就在家丁们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少年突然动了!他身形一矮,巧妙地躲过一名家丁的拦截,紧接着一脚猛地踢出,如同疾风骤雨般精准地击中了另一名家丁的膝盖。那名家丁毫无防备,顿时惨叫一声,狼狈地摔倒在地。

趁此机会,少年迅速从袖中掏出一件物品,那是一件黑乎乎的物件,他一把将其塞到了名为许大人的中年男子脸上。许大人猝不及防,只觉眼前一花,便感到一阵油腻感袭来。他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手中握着的是吃剩下的猪肘子!

这时,少年已经借助这一瞬间的混乱,身形如猿猴般敏捷地跃起,双手在墙头上一撑,整个人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高空。他身姿轻盈,仿佛不受重力束缚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墙头的另一边。

少年站稳脚步后,哈哈大笑声回荡在夜空中,这一声大笑,仿佛带着一股狂放和自信,瞬间打破了夜晚的寂静。卢府内的灯火微微晃动,映照着那些被惊动的脸庞,府内的人们纷纷闻声好奇地看向这边。街道上的行人也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目光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吸引。

少年挺直胸膛,目光如炬,朗声道:“你问我是哪家的?小爷我站不更名,坐不改姓,封重光!”

“封重光?”家丁们面面相觑,这个名字他们从未听说过。

说罢,他身形一动,瞬间消失在墙头的另一边。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渐远,仿佛融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只留下一串狂妄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周围的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刚刚还沉浸在封重光那狂妄的笑声中,回过神来却只见少年已经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墙头的一抹残影。

许大人更是被气得七窍生烟,他狠狠地将手中的猪肘子砸在地上,肥腻的肉汁溅得四处都是。他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怒火,怒吼道:“快!快追!一定要抓住这个小子!

家丁们被许大人的怒吼声惊醒,他们连忙朝着封重光消失的方向追去。一时间,卢府内外响起了一片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和宾客们更嘈杂的议论声。

李修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的惊讶之情无以复加。他实在没想到,在这看似森严、不可一世的卢府内,竟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为所欲为。

身旁的赵伯也是惊奇地看着发生的一切,连连称奇。他心中暗想:“这小子的轻功当真不错,能在卢府的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潇洒地来去自如,绝非泛泛之辈。都说卢府在南国势力庞大,在定安城更是如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可短短的一天之内,就碰到两个敢于挑衅卢家的人,虽说一个是无心一个是有意,可这定安境的世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李修和赵伯很快就走到了卢府门口,原本因宴会不欢而散而显得沉闷压抑的氛围,此刻却已经被另一种景象所替代。

卢府门前热闹非凡,一辆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中,车夫和车内的人纷纷探出头来,交头接耳地讨论着刚刚发生的那一幕。

你看到那个少年了吗?真是太厉害了,竟然敢在卢府撒野!”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兴奋地拍着旁边的人的肩膀说道。

“是啊,而且他还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叫封重光,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一个身着青衫的书生也插话进来,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

“卢府的人追了那么久都没追上,那个少年用的应该是轻功吧!”一个妇人猜测着,脸上满是惊奇的表情。

“天哪,原来这就是轻功呀!”一个年轻的小伙惊叹道,“我说怎么一下子就跳那么高,以前只是听人说过,没想到今天亲眼见到了!”

他的话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大家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外面的江湖上,可是有不少人会功夫呢。”一个身穿灰衣的老者走了过来,他曾经在定安境以外的地界上闯荡过,见多识广。

“哦,是吗?”几人围了上来,对老者的话充满了好奇。

灰衣老者得意洋洋地开始说起来:“没错,外面的世界可大了去了。你们知道吗,有些高手可以飞檐走壁,水上漂行,还有那些神秘的武林门派,掌握着各种绝技和秘籍。轻功只是其中的一种而已,还有剑法、掌法、内功心法等等,种类繁多,让人眼花缭乱。”

“哇,听起来好厉害啊!”年轻小伙眼中闪烁着向往的光芒,“我也好想学功夫,将来也能像那个封重光一样,成为江湖上的英雄豪杰!”

更多的人们议论纷纷,脸上都露出惊奇和兴奋的神色。而在他们的视线中,大量的家丁正朝着封重光逃走的方向追去,呼喊声此起彼伏,与周围的议论声交织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