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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舒的佛像画,远超期待,萧皓瑾非常满意,再次延请入府,当面道谢。
“见过王爷。”
“子安的画意和画技,当得起流传后世。”
“王爷谬赞了。”
“子安过谦了,不知子安喜好,依着你清冷的性子,备了些日常用得上的笔墨作为答谢,子安一定是要收下的。”
“孤王有一事想听听子安的想法?”
“王爷请讲。”
“不知子安可愿意来王府做教习先生?”
柳云舒当即立身行礼,正色回答,
“王爷说笑了,草民何德何能敢教授王爷,折煞草民,还请王爷向太傅求教。”
“子安,你误会了,不是教本王,即使你想教本王,本王也无心听讲,想起太学里老学究的声音,耳朵都会疼。”
“府里来了一位客居的友人,幼时长在山间,没有开蒙习学,想请先生教授些士子科考的儒学知识,所以想请先生来王府做教习先生。”
“友人在山野间长大,天性浪漫自然,不受俗世侵染。
子安见了多半是喜欢的,他人聪慧,有自己的想法,会是个勤学的好学生。”
“求学向上是件好事,以王爷能力,为什么不送去国子监求学,那里名师云集,知识丰富渊博,还能有结交同窗朋友?”柳云舒客气地问。
萧皓瑾心想,如果叶清真是男儿身,当然可以送去国子监求学,毕竟“他”是女子且还不能让人知道,肯定是不能去。
这个理由又不能告诉柳子安。
“友人喜静,不愿去人群汇集之地,不方便去国子监求学。”
“冒昧问一句,王爷的友人年龄几何,识文断字?读经通义?”
“年十三四,尚未及(笄)冠,识字写文读书,完全没有问题。”萧皓瑾赶紧改口道。
“王爷,这位小友已然开蒙,无需启蒙入门,晚生不为师,他亦不必做学生。
如不嫌弃,结为书友,教学相长,互相求教。”
“往来王府多有叨扰,甚是不便,不知友人是否愿意前往寒舍一聚?”
萧皓瑾懂了,柳子安没有拒绝事情,但又不想跟王府交往过密,怕闲言碎语说攀附肃王嫌疑,以图清静;
以交友求学的关系,又跟王府有了些许“师生”交情,恰到好处。
叶清是不是愿意出府,这个需要跟“他”商量,看叶清的决定。
如果叶清去子安那里求学,子安是清冷君子,应是不会出现越礼之事。
万一叶清爱慕子安的书画才华,子安倾心叶清的美貌,日久生情,良缘自成,即使想拦着,都拦不住,分不开。
最终才子佳人相知相爱,白头偕老,话本子里都是这样写的。
“不行。”萧皓瑾心里想着,直接大声脱口而出。
“王爷,为什么不行?”
萧皓瑾被柳云舒的回问叫醒,从思绪中出来。
“本王的意思是,去子安家中这事,本王需要听从友人决定,不能自行定夺。”
“那一切都听王爷的安排。”
柳云舒带着礼物离开王府。
柳云舒虽然猜到谢礼大抵是笔墨,回到家后,打开礼盒,还是有些惊讶。
一个长方形礼盒里放置两支毛笔,
一支,青花五彩凤纹毛笔,笔管釉色白中闪青,以五彩描绘龙凤纹,青花装饰其间,腾龙舞身凌空,彩凤洒羽低回,龙凤围绕青花龙珠穿行于花草间。
青花雅丽,沁入胎骨,花草之静雅愈突出龙凤之灵秀威猛,绘图线条流畅,画意生动自然,色彩鲜明,技法古拙,此笔不仅仅是用来作画,更可做艺术品收藏。
一支,漆嵌罗甸毛笔,毛笔纤直秀长,木质髹漆,胎体轻薄。
通体以金彩镙钿镶嵌方格锦地纹饰,工整繁复,细密不乱。
笔管所纳锋毫丰满圆健,工艺精湛,雕饰精美,除了书写实用外,可作笔具装饰品,是不可多得的笔中上品。
还有一个六边形礼盒,放置是一方油烟墨。
柳云舒取出墨块,色泽黑润,隽雅大方,香料考究,有稀疏药草味,这是药构墨。
药墨制作工艺更为繁杂,产量稀少,称得上用一块少一块,甚为珍贵。
柳云舒拈磨一会儿后,把墨块放回,看到盒底有张纸条,写着“黄白之物虽带俗气,但可果腹御寒,还请子安收下。”
收好墨块后,打开带回来的宣纸,宣纸中间夹着银票,足足一千两的银票。
柳云舒静静地收好礼物和银票,心里念叨,
肃王的情分记下了,心里说着如果能给王爷的朋友讲学,也算是一种报答。
霍婶子的蛋糕制作又有新的成果,基本上能完整烧制成型。
送去给叶清品鉴,这次蛋糕成品的松软和口感有了明显提高,叶清觉得差不多可以,再稍加控制火候,蓬松感会更好些。
叶清看到霍婶子的手,有明显的烫伤,没有多问。
“霍婶子,你先吃点茶点,在这里稍等一会儿。”
叶清起身去楼上书房,写出一个治疗烫伤的药方。
“霍婶子,你拿着这个药方,照方抓药,磨碎敷在烫伤处,连敷七日。
其他厨娘和帮厨有烫伤,也可试试这个方子。”
“太感谢叶公子,公子真是活菩萨,下凡救世的神仙。”
叶清笑着摇摇头,“我替王爷谢谢你们。
“这是我们奴仆应做的,那不打扰公子清静,老奴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