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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林愚醒来,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听到有人念诵一首诗瑶,但具体是什么,是何人念诵,却已经记不起来了。
起床后,段宗永已经上班去了,客厅的茶几上又放了100冥币。
林愚昨天买菜买米。钱花的差不多了,段宗永是看在眼里的。
林愚洗漱完后,正准备出门,一位比他大几岁的少年找了过来。
“你是叫林愚吧?”
林愚点点头,问:“你是?”
“我叫李希全,是段叔叔让我找你的。”
来人也是这一片小区的,他父亲也在政府部门上班,只是和段宗永不是一个体系。他父亲和段宗永关系不错,昨天段宗永下班的时候碰见他,知道他这两天放假在家,就让他来找林愚玩。
“段叔叔?”林愚愣了愣,这辈分有些乱,林愚不知道该什么称呼他了。自己叫段宗永爷爷,这少年叫段宗永叔叔,平白少一辈,他有些叫不出口。
“那我应该叫你...”
李希全知道他为难,笑道:“我们各论各的,你可以叫我李哥,也可以叫我李希全。”
“那我叫你李哥吧?”
“可以。”李希全见林愚要出门,便道:“走,我带你出去玩。”
“明天行不行。”
林愚昨天知道自己有一个远房亲戚在这里。想今天过去看看。
李希全摇摇头:“明天我有一个发小回来。我没空,就今天吧。”
“好吧。”
李希全一番好意,林愚不好拒绝。反正见亲戚明天也行。
本来林愚还是去昨天哪里吃早点。但李希全却说要带他去一个更好吃的地方。林愚也没意见,那里吃不是吃。
出了门,坐上公交车,过了6站才下车,两人来到一家早餐店。有油条,包子,饺子,饼等一些五谷杂粮。
店里环境一般,看不出有什么好,服务员也不是很热情,林愚要了一笼包子,尝了尝,味道很一般。不难吃,也并不好吃,完全没有昨天米粉店里好吃。于是林愚就想不通了,李希全为什么要大老远带他来这里吃。
林愚对李希全说出心中疑问。
李希全神秘一笑:“等会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林愚心中好奇。
李希全笑而不语。
“老板娘,出来一下。”
这时候,邻桌坐着几个打扮光鲜的小青年已经吃完了。
李希全嘿嘿笑道:“要出来了!”
“什么?”林愚还想问,瞧见李希全指了指后面,连忙回头一看。
只见饭店的后屋门帘一掀,走出一名艳丽娇俏的少妇,二十多岁的年纪,鹅蛋脸,丹凤眼,描得淡淡的眉,露出一抹动人的妩媚,黑色紧身连体皮裙将她柔软的腰束的紧紧的,更加突出了胸部的高耸,裙摆下,纯黑棉丝袜紧紧包着她纤细修长的腿,黑色高跟鞋踩着水泥地,“蹬蹬蹬”迈着充满诱惑力的脚步。走到小青年那桌前。
在林愚发愣的时候,李希全凑了过来小声道:“漂亮不。这是我们这里的包子西施。”
林愚点点头:“漂亮。”
这名艳丽少妇确实漂亮,更会打扮,似乎天生知道该如何表现自己的妩媚,那黑色连体皮裙和高跟鞋,裙摆下丝袜的雪白一抹,处处动人心弦。
只是大老远就为了看她,林愚还是觉得不值得。
“嘿嘿。我让你好好瞧仔细。”
李希全也一拍桌子喊道:“老板娘,你过来一下。”
“来了。”
老板娘“蹬蹬蹬”迈着充满诱惑力的脚步走了过来。
李希全朝林愚眨了眨眼睛。弄的林愚哭笑不得。老板娘漂亮是漂亮,但不是他喜欢的内型。有人喜欢妩媚,有人喜欢清纯,林愚喜欢后者。
小小的一个插曲。
吃完早餐,李希全带着林愚走进了县中心的繁华地带,这里有条步人街,人群熙熙攘攘,有各种各样的店,店铺里各种商品陈列的琳琅满目。有手工制作的工艺品,有地方特色的食品,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林愚对每一个摊位都充满了好奇,他左看看右看看。
李希全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道:“没白来吧?”
“嗯”林愚点点头,没你带路,我找不到这里。
两人走到一个卖手工艺品的摊位前,摊位上摆放着各种精美的手工制品,有刺绣的布艺,有雕刻的木制品,还有色彩斑斓的陶瓷器。林愚被一件小巧的陶瓷茶杯吸引住了目光,那茶杯上绘制着精美的花纹,看起来既古朴又典雅。
“这个茶杯不错。”林愚赞叹道。
摊主是一个中年妇女,她见林愚对茶杯感兴趣,便热情地介绍道:“这是我自己亲手制作的,用的是本地的陶土,经过多次烧制才成型的。上面的花纹也是我亲手绘制的,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
林愚犹豫了一下,没买,一是没钱,二是他要回去了,也带不走。李希全说他出钱买下来送他,林愚摇摇头拒绝了。
中心广场有街头魔术表演,这种充满神秘与惊喜的表演形式,总是能吸引无数路人的目光。一位魔术师身着黑色风衣,戴着顶黑色礼帽,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普通的硬币,向观众展示,然后轻轻一晃,硬币竟然在他的手指间消失了。观众们惊叹不已,纷纷围了上来。魔术师微微一笑,又拿出一副扑克牌,开始表演起更加精彩的魔术。
他轻轻地洗牌,然后让一位观众随意抽取一张牌。观众抽到了一张红桃A,魔术师将这张牌展示给所有人看,然后放回牌堆中。他再次洗牌,然后迅速抽出一张牌,正是刚才那张红桃A。观众们掌声雷动,对魔术师的技艺赞不绝口。
魔术师并没有停下,他拿出一根细长的丝带,在空中轻轻一挥,丝带竟然变成了一只美丽的蝴蝶。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吸引了更多路人的目光。魔术师又拿出一个空盒子,打开盖子,里面竟然出现了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小白兔蹦蹦跳跳地跑出来,观众们纷纷发出惊呼声。
两人继续逛,林愚感叹这么精彩的魔术是什么做到的。
“很多看似神奇的魔术,其实都是利用了观众视觉上的错觉和一些特殊的道具。”李希全笑道:“我们这里有个笑话,说一个货车司机经常给武术学校拉砖头,有次在半路上发现少了200块砖头,于是自己掏钱买了200块补上,结果学校再也没有请他拉货了。”
林愚问:“为什么?”
李希全笑的更欢了:“因为他添的那200块,都真正的上好红砖。”
林愚听明白了,也忍不住笑了。
路过一家小吃店,名字起的有意思叫昆虫宴。林愚看到上面摆放着一排排整齐的昆虫菜肴。有蚂蚱、蝗虫、蚕蛹,甚至还有他从未见过的奇特昆虫。每一道菜都精心烹饪,摆盘考究,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令人既好奇又害怕。
林愚忍不住询问:“老板,这些……真的可以吃吗?它们看起来……”
“这些都是经过精心烹饪的,绝对安全。”摊贩老板看到他们驻足,便热情地介绍起来。他指着一盘炸得金黄的蚂蚱说:“这是我们的招牌菜,香脆可口,营养丰富。”
老板说的很棒,林愚犹豫了一下,他还没尝过这样的食物。
李希全看他有些意动。笑着问:“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林愚想了想,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点了几样昆虫菜肴,坐在摊位旁的小桌子旁等待。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林愚看着盘中的昆虫,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鼓起勇气夹起了一只蚂蚱。
他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顿时,一股怪异的味道在口中散开。不由皱了皱眉头。他看了看李希全,只见对方正吃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地点头称赞。
“怎么样?好吃吗?”李希全问林愚。
林愚苦着脸道:“一言难尽。”
李希全看着他苦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林愚的肩膀说:“没关系,慢慢来。我第一次吃的时候也觉得很奇怪,但吃多了就习惯了。其实,这些昆虫都是大自然的馈赠,它们富含蛋白质和营养,对身体有好处。”
林愚勉强吃了几个就再也吃不下了。昆虫菜肴或许不错,但他心理上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满足好奇心就够了。
“我们去玩那个吧!”离开昆虫宴,李希全指着一家电子游戏店。林愚无所谓,点点头,两人便走进了游戏店。
在游戏店里,林愚没什么玩过这种电子游戏,也不什么喜欢玩。李希全则玩的如鱼得水,每一次成功击败敌人,都会让他兴奋得大喊大叫。林愚在一旁笑着看他,偶尔也会给他一些建议。
从游戏店出来,本来要去了电影院的,李希全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让他去聚会。于是两人来到一家卡拉OK厅。
一个大房间里,又很多年轻人,他们刚到,李希全就被人拉走了。
李希全临走前说了身抱歉,让他随意。林愚点点头。
房间里有水果拼盘,点心,还有酒和饮料。
相识的人聚在一起聊着天。
林愚在这里,除了李希全,一个人都不认识,他干脆拿着盘子装了一些点心坐到一个角落里,还别说,这些点心味道还是不错的。
吃饱喝足,李希全也没有回来,林愚待的无聊,便离开了。
拿出从林文信给的地址,上面写着复兴村108号。
林愚在这里人生地不热,自己找肯定是费时费力。于是他在路边叫了一辆摩的,就是三轮车后面改装了一个棚子。可以坐几个人。
谈好了价钱,司机拉着他去往复兴村。
听说林愚刚来阴阳界,司机大叔问:“杨灰村你知道吗?”
林愚摇摇头。
司机大叔说:“那是我生前的村子。“
“哦”林愚问:“你想念你的家人吗?”
“想念个屁,”司机大叔忍不住跟他吐槽:“我活着的时候辛苦一辈子种了很多桃树,开荒翻地,施肥除草的,每天起早贪黑累的腰酸背痛的,好不容易果树长大了,但身体也不行了,去世的时候果树刚挂两三年果,由于树还小,果子结的不太多,去世后,我儿子接手,刚好果树长大了,一年比一年果实结的多,没几年就发财了,现在孙子每次说起来就说他爷爷能力不行,种了一辈子果树也没发财,还是他爸爸有本事,才四五年就发财了。”
把林愚逗乐了。司机大叔还挺有意思的。
接着司机大叔向他询问阳间的事情。林愚一一回答。
聊了一会,林愚发现司机大叔开车明显慢了下来,离着前方的车辆距离很远。而前面的车子开的也很慢,开的那叫一个四平八稳,显然是一个新手。
林愚不由问:“大叔,为什么不超过它。”
司机摇摇头道:“不能超。要是撞上我赔不起。”
“这车子很贵吗?”
林愚仔细打量前面车子,车子确实大气漂亮,但对车子并不了解。
“贵,非常贵,我就算打一辈子工也买不起。”
司机大叔平时唯一的乐趣就是看车,虽然买不起,但看到街上驶过的每一辆车,他都能叫得出名字,说得出型号,甚至能估摸出价格。
“这可不是一般的车,小伙子。”司机大叔指着前面车辆说,“这是星辰幻影。这款车子采用了最顶级的配置。你知道这车的价格吗?”
林愚摇了摇头,他的确不知道。
司机大叔伸出三个手指,林愚猜测说:“三万?”
司机大叔笑着摇了摇头,又伸出两根手指,补充道:“再加两个零。”
“三百万?”林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对于他来说不管是在阳间还是在阴间都是个天文数字。
“没错。”司机大叔解释道,“这辆车加速快,性能好,环保又节能。但是,一旦出了事故,修理费用也是相当高昂的。”
“真有钱,买这么贵。”
林愚没想到这辆车竟然如此昂贵。
“人比人气死人。”司机大叔提醒道:“以后碰到这辆车尽量离远点,我们赔不起。”
林愚点点头。
下车的时候,司机大叔道:“小兄弟,我每天都在刚开始的地方等客人,以后你要坐车就来找我,我给你优惠。”
林愚笑道:“大叔,你还挺会做生意的,是不是每个客人你都会这么说?”
“没办法,钱太难赚了。”
司机大叔没有否认。
“好”
林愚又点了点头。
来到太叔公家,这是一栋二层小楼,只见院子里张灯结彩,房子到处挂满了喜字,这是有人要结婚啊。
生己者为父母,父之父为祖,祖父之父为曾祖,曾祖之父为高祖,高祖之父为天祖,天祖之父为烈祖,烈祖之父为太祖,太祖之父为远祖,远祖之父为鼻祖。即:父、祖、曾、高、天、烈、太、远、鼻。
下按次序称谓:父之子为子,子之子为孙,孙之子为曾孙,曾孙之子为玄孙,玄孙之子为来孙,来孙之子为晜孙,晜孙之子为仍孙,仍孙之子为云孙,云孙之子为耳孙。即:子、孙、曾、玄、来、晜、仍、云、耳。
这个亲戚是林愚高祖父兄弟的后代,按辈分林愚应该称乎他为太叔公。
林愚上前说明来意,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把他请进屋。这位就是他太叔公了,叫林守宪,其实他已经70多岁了,在阴阳界很难凭长相判断一个人的年龄,只是这位太叔公好像并不高兴,林愚猜或许是怕自己有事求他。便告诉他自己只是来看看亲戚,别无他求,太叔公面色这才好些。客套了几句,然后说他孙子今天结婚,让林愚留下观礼。
林愚答应了,阴间婚礼什么样的他还没见过,倒是有些好奇。
新郎是阴阳界出生的,新娘是阳间来的。婚礼是中式婚礼。不过有意思的是先是新郎开车去接新娘,然后在距离5公里处下车,新郎下车骑马,新娘下车坐花轿。罩轿子的帷子选用的是大红色的彩绸,上面绣有富贵花卉、丹凤朝阳和百子图等吉祥图案,缀以金、银色。
一路吹吹打打,唢呐陪送,很是热闹。
在下花轿的时候,新郎家的大门口放着一块捶布石,石上放一马鞍,鞍上放一串制钱。
结婚有三拍,这三拍,分别是拍天煞、拍地煞和拍轿煞,通过拍天煞、拍地煞和拍轿煞,人们将一路上的邪气、不祥之气赶走,为新人的婚姻生活带来吉祥、幸福和安宁。
首先,是拍天煞。在婚礼进行的过程中,新人会手持红色的绸扇或其他象征吉祥的物品,站在户外空旷的地方,由一位有经验的长辈引领,向天空拍打。这一拍,意在将天空中的邪气、不祥之气赶走,为新人的婚姻生活带来晴朗的天空,寓意着他们的婚姻生活将充满阳光和希望。
其次,是拍地煞。完成拍天煞后,新人会走到户内的一个角落,同样由长辈引领,用绸扇或吉祥物品向地面拍打。这一拍,意在将地面上的晦气、阴邪之气驱散,为新人的婚姻生活铺平道路,寓意着他们的婚姻将稳固如山,根基深厚。
最后,是拍轿煞。新娘出嫁时通常会乘坐轿子,因此拍轿煞这一环节,就在新娘上轿之前进行。新娘会手持绸扇,轻轻拍打轿子,意在将轿子中的邪气、不祥之气赶走,保证新娘平安顺利出嫁,同时也寓意着新娘将在新家中安居乐业,幸福美满。
总的来说,三拍是传统婚礼中的一个重要环节,它以其独特的仪式感和象征意义,为婚礼增添了浓厚的文化氛围。通过这一仪式,人们希望新人的婚姻能够顺利、幸福,生活能够充满阳光和希望。这在阳间,已经基本看不到了。
婚礼还叫来一对童男童女滚床,边滚边唱:“进洞房,喜洋洋,新人让我来滚床,滚床滚床,儿孙满堂,今年生儿子,明年升姑娘,这张床买的好,夫妻恩爱过到老,这张床买的长明年抱个状元郎。这张床买的宽,堆满金山和银山,我把枕头抖一抖,荣华富贵全都有。我把被子裹一裹小日子过的红红又火火……”
两个小孩四,五岁,声音奶声奶气。吐字清晰,词很长,但一个字都没有说错,不知道背了多久才全记下来的。
林愚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当然这也是有代价的。
林愚来的时候买了一篮子水果,后面除了留下回去车费的钱,剩下的都打了红包。
钱是真不经花!
开席的时候,林愚被分配到小孩子一席,虽然是因为辈分小,但林愚第一次来,好歹也是客人,这样做,明显是被看轻了。
林愚心中不快,但也没有多说。
好在小孩子这一席,话不多,规矩少,林愚倒也能敞开了吃。
吃完饭,林愚还是礼貌的和太叔公说了声要走了,太叔公点点头,没有挽留。
离开后,林愚去找缪宏俊,把段宗永同意见他的消息告诉给他,缪宏俊很高兴。问:“段局什么时候有空,我好安排。”
“不用你安排,明天晚上我做几个菜,你到时候来家里吃。”
缪宏俊愣了愣,觉得这是对段宗永不尊重:“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这也是段爷爷的意思。”
“好吧。”
林愚看了看四周,问:“白云菲呢,我什么没看见她?”
缪宏俊回答:“这丫头原来住的地方人员太乱了,晚上回家会不安全,我叫人带她去找找其它房子。”
“哦”
看来白云菲确实过的不好,不过林愚和白云菲交情不深,也没在问。。
两人闲聊了一会,林愚想起段宗永家里一点东西都没腌制。忍不住向缪宏俊请教。
缪宏俊听后,分享了自己的经验和技巧,还特意强调了一些注意事项。
林愚记下缪宏俊所说的每一个细节。腌制方法虽然简单,但要想做出口感鲜美、卫生安全的腌制品,还需要掌握一定的技巧和。
临走的时候,缪宏俊为他和段宗永打好了两份饭菜。
林愚推辞不过。回家后,段宗永已经在家了,知道饭菜是缪宏俊送的,也没有说什么。他告诉林愚他已经联系到朋友,朋友也答应会帮忙照顾他外婆。
“谢谢段爷爷。”
林愚连忙道谢。外婆虽然不亲,也对他不好。但是他妈妈的妈妈。
“和我就不必这么客气了。”
段宗永摆摆手。
晚上林愚换了个音乐频道,上面播放的歌曲旋律优美,音色动人,这些歌曲都是阳世传下来的,曲曲经典永流传!作词作曲都是上乘之作。这个时候神仙打架,百花齐放。
其中一首故人来真的很好听。独具特色的嗓音,声声入耳,句句动心。
林愚之所以喜欢这首歌,是受了林妈的影响,林妈很喜欢唱这首歌的人,只可惜这名歌手红颜薄命。早早就下来了,林妈还为此还哭了一天。
要是林妈知道在这里还能听到,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正看着电视,突然有人敲门,林愚打开一看是仲伯宇。
“林兄弟,段局在吗?”
“在。”
段宗永喝了点酒,又不喜欢看电视,吃完饭就去睡觉了。
林愚把段宗永叫起来,仲伯宇向他说一个消息,夜市有人打架,1死5伤。
段宗永被林愚从睡梦中叫醒,有些懵,但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仲伯宇时,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仲伯宇是他在局里的得力干将,平时很少有这么晚还来找他的情况。
“伯宇,怎么了?这么晚了。”段宗永揉了揉眼睛,尽量让自己清醒一些。
仲伯宇回答:“段局,有个坏消息,夜市那边有人打架,已经死了一个人,伤了五个。”
段宗永的酒意瞬间消失无踪,对仲伯宇说:“马上通知所有人,我们去现场看看。”
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尽快赶到现场,了解情况,控制局面。
“好“
在仲伯宇出去打电话的时候,林愚问:“我能不能也去。”
看热闹是人的天性,他也想去看看。
段宗永想了想道:“可以。”
当他们到达现场时,救护车已经将伤者和逝者送往医院。凶手也被抓。不过看热闹的很多,围在一起,乱成一团。
段宗永让林愚留在车上。
林愚摇摇头。
段宗永也不再管他,和仲伯宇立刻开始组织警员们控制现场,疏散群众,同时调查事情的经过。
林愚林愚也下了车,不过他没有跟着段宗永他们。凌乱的现场散落着各种物品,血迹斑斑。
“年轻人就是气盛,不知道后果。”
“太冲动了,一点小事不至于动刀啊。”
“太可怕了,突然动起了手。我亲眼看到其中一个人拿起刀,另一个人就倒下了。警察很快就来了,但已经晚了……”
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林愚从他们的对话中了解前因后果。
原来是一场因为口角而引起的斗殴,双方情绪激动,最终导致了悲剧的发生。
林愚站在人群中,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本来只是看热闹,但他突然瞥见一个人影,顿时吓了一跳。
那个人影他不熟悉,但是这个人影和其他人不同,他呆呆的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只是当其他人议论这件凶杀案凶手的时候,情绪变的非常激动,他不停的和人争辩,但这些人似乎都没有听见。当他动手动脚,但他碰不到任何人。他的手穿过过别人的身体,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的幻影。
见到如此情况,林愚的心脏猛地一沉,这和他灵魂出窍时候如此相似,这恐怕就是刚才死去了那个人灵魂。
人死了叫鬼魂,他不知道鬼后会叫什么!
林愚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但还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闹腾了一会就安静下来,或许是死过一次,更容易接受现实。
只是半个小时后,他的身体开始变的虚幻,就像是被风吹散的烟雾,一点点地消失在空气中。林愚目睹了这一切,他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没有人来接,这个人消失了。
他是灰飞烟灭,还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林愚不知道,他看的出来,那个人也不清楚情况。他快消失时的表情是惊慌,害怕,不知所措。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手舞足蹈,但是,无论他如何挣扎,他的身体还是在一点点地消失,直到最后,完全无影无踪。
林愚站在那里思考,段宗永曾经说过:“人死为鬼,鬼死为聻。”他的心中有了些遐想,或许这个人变成聻,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也说不定。
回家后,林愚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看到逝者灵魂消失告诉段宗永。
段宗永一听,满脸震惊:“你能看到他的灵魂。”
“嗯”
林愚点点头。
“最后他消失了。”
段宗永一脸严肃地看着林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内心的震惊压制下去。他缓缓地开口:“小愚,看来你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这是非常罕见且珍贵的。这个世界上,能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寥寥无几。”
.“哦”
林愚对此已经有所预料,并不惊讶。
段宗永告诫道:“不要把你能看到灵魂的事告诉其他人。”
“为什么?”林愚疑惑地看着他,有些不解。
段宗永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你还要回阳间,我怕有些人知道你有这个能力,会不让你回去。”
林愚听后默然。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