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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凯,快起了,今天第一天开学,别迟到了!”姜凯妈妈在隔壁屋叫道。
朦朦胧胧中,熟睡的姜凯被唤醒,“我是谁,我在哪儿?”他脑子里迅速回忆,害怕的睁开眼,生怕还在现实。黑色的铁艺床头,洁白的墙面,床的正对面挂着一副“灌篮高手”的宣传海报。
“呦吼~成功啦!我回来啦!”姜凯大声兴奋的叫道。他迅速环顾房间,这是他家乡的房子,大概七平米大,除了墙上的海报,桌子上放着NBA球星卡还要那老实的磁带录音机,拉开抽屉一看,什么金庸、周杰伦的书和磁带,姜凯太激动了,因为确实回到过去了,白胡子老头没有骗他。
“你干什么成功了?”突然正准备去上班的姜凯爸爸站在他的房门口问。姜凯上下一打量,发现他爸好年轻啊,脸上没有皱纹,头发乌黑没一根白发,穿着一身法院发的工作服,看上去很精神。
“没~没什么,我梦到我们夺冠了。”姜凯赶快找了个借口说。
“反正我告诉你小子,你的时间只有一年,如果因为练篮球影响了学习,我会让你立刻停止,再练下去以后你就讨吃要饭去吧,我和你妈不会管你!”姜凯爸爸严厉的说道。
“放心吧,我的事情我心里有谱,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工作的事情吧,你都四十了,再换工作也没人要你,要有危机感。”姜凯都没过大脑就脱口而出,说的他爸爸有些懵。
“什么时候轮到你小子教训我了?赶快起床上学去。”他爸说着,心想“这小子现在怎么敢这样说我了,以前可从来不敢,看来长大了。”其实并不是姜凯胆子大了,是因为他体内住着一位有四十年人生经历的油腻灵魂。
“姜凯~走不走!”楼下传来呼木方的呼唤声。作为姜凯学生时代最好的朋友,呼木方从小学开始基本每天上学,路过姜凯家都来找他,二人一起骑车去学校,放学再一起回家。今天是高中开学的第一天,他俩又分在了一个班,真是修来的来世友谊啊。
“听说你们篮球队要准备夏季联赛了,获胜的前两名可以代表市里参加全省的中学生篮球联赛,我们足球队也是”。姜凯一下楼,就听到呼四方在说。
“赶快来吧,我都等了三十多年了!”姜凯无意中说出了年份。
“扯淡吧,你小子才多大,怎么可能等那么久。”呼木方鄙视道。
姜凯直到说漏嘴了赶快解释说:“我就是比喻,体现我对比赛的期待啊。”
呼木方也没有多说,接着说:“咱们班你猜几个女生?”
“十几个总是要有吧!”姜凯肯定的说。
“你想啥呢,咱这是体育班,练体育的你觉得有几个女的吃得了苦,你当是隔壁艺术班呢?”呼木方打趣说道。
“你别告诉我一个没有哈~我可是还期待认识些(女)新同学呢!”姜凯说。
“三个女的,三十七个男的。怎么样?满足你的一切交友幻想,哈哈”呼木方大笑说。
“我靠,狼多肉少啊,不过没事,靠咱的魅力,全校女生都是我们的同学!哈哈。”姜凯自信的笑道。
“你小子不装下就不是你了,你以为你是我啊!”呼木方也来打趣说。
“彼此彼此。”二人同时说道。说话间,他俩已经到了学校门口。按着新生入学通知指引,俩人找到新班级所在教室。
刚进教室,他俩发现后面基本上人都坐满了,真是差生喜欢后排啊,就前面还两个空位置,但是不挨着。一个黑黑的女胖子旁边,还有一个是瘦黑的男生旁。
姜凯眼疾手快,赶快坐到了瘦黑男生旁,呼木方做了个国际通用手势,无奈坐到女胖子身边。
姜凯这时回头看了下教室里面的人,有些是他熟悉的陌生人,有一米九三篮球队的大高个,还有初中时一个学校的“三哥”等,每个人脸上都很稚嫩。如果放到以前他可能会伤感,感觉呆这里为自己前途担忧,但现在可不一样了,作为一个穿越回来的老男人,这里就是他开始王者统治的开局,俩字“痛快!”
“同学们,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新班主任~李明,大家也可以叫我明哥。毕竟我大不了你们几岁。我呢,之前是练田径的,也是你们其中田径队同学的教练。”说话的是一个矮矮胖胖的三十多岁的男人,黑不溜秋,上身穿着一个紫红色的破T恤,下穿了一条紧身运动裤,屁股显得很大附有弹性,脚上穿着一双黑色运动鞋。
“今天第一天开学,我会给大家交代下学校的管理要求,因为我们是第一届体育班,校领导很重视,让我们搞好学习的同时,练好体育,发扬拼搏精神,为国争光,为校争光,更为你们的父母和自己争光。大家都上高中了,要学会管好自己,第一天,都先做下自我介绍吧。谁先来?”李老师期待的问。姜凯想不到当年老李一个教体育的,还这么有家国情怀,还挺能忽悠。
一般这种情况都会鸦雀无声,因为涉及到自己了,大家都不好意思。姜凯没多想,第一个举起手:“老师我来。”说着主动走上讲台准备爬上讲桌。
“同学,您是要上天吗?给我下来!”李老师笑着把他按住。
“嘿嘿,我哪敢啊老师,我就是想缓解下同学们紧张的情绪。”姜凯嬉皮笑脸的回答。下面的同学一看到这场景哄堂大笑,紧张的气氛瞬间就化解了。
以姜凯此刻的心智,对付一个三十出头的老师就和玩一样。他其实是故意装样子爬讲桌,他知道老师肯定会制止,但的目的是让全班同学对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同学们好,我叫姜凯,姜子牙的姜,凯旋归来的凯,大家也可以叫我凯哥。我来自第三中学初中部,体育特长是篮球,还有些音乐特长,我的目标是全校第一!”
“吁~~吁~”,“下去吧,滚下去~,”讲台下的人立刻发出鄙视的声音。
“同学们安静,谁有一件提出来,谁不服上来。”李老师一句话,下面顿时安静了。
姜凯心想:不愧是体育班,素质一个比一个差啊,看我怎么治治你们。继续说:“你们现在谁不服,下课咱们可以单挑,我说的可不是打架那不文明,都高中生了,我说的是你练的什么体育项目,我按照你的项目单挑。未来如果谁不服告诉我,我把话放到这里,拿不到全校第一,是各方面的第一,我离开体育班。”
姜凯的同桌小黑瘦子男生惊讶的仰头看着他,投来崇拜的目光。
“你以为你是谁啊!放学别走,篮球场等你!”一米九三的大个子站起来嚷嚷道。
“就是~就是!明天放学足球场等你!”“田径场等你…”其他人也都站起来,陆续发出挑战。
“都他妈给老子坐下!反了天了你们?这是老子的班,你们当这是哪里,竞技场?谁他们再嚷嚷现在去操场给我跑50圈,有吗?”明哥的瞬间爆发把全班都镇住了,大家一开始以为他是个软柿子,没想到校长派他来一定是个狠人,有过人之处。
此刻,班里鸦雀无声,明哥接着说:“姜凯,回你座位去,其他人各自站在座位上自我介绍,每人不超1分钟,超时了去外面给我站着去!”
姜凯瞬间对李明这小子萧然起敬,慈不掌兵,班主任不是谁都能当的。在班主任明哥的“治理”下,全班四十个人全班完成自我介绍。接着,明哥公布了近期的重要事项,分别是学校运动会、各体育项目组竞技比赛日程以及文化课程安排和老师安排。各项事物一一介绍完,姜凯高中阶段的第一堂班会结束了。
姜凯坐在自己的座位正在整理新发的书籍,有传统的语数外,还有物理、化学、生物、历史、地理和政治,一共九门课,他随便打开一本扫了一眼,“哇,这太简单了吧!我高中就学这点东西?”姜凯激动的说。
“简单?你小子先打败我再说!”姜凯抬起头一看,发现尽然又是这一米九三大高个。如果放到以前,他看到会害怕的小腿肚子都抽筋。现在看看这货,除了个子高,好像再没有其他优点。姜凯慢悠悠站起来,说:“行啊小子,放学篮球场,谁输了在全班人面前承认错误,并喊对方一声爸爸,敢不敢!”
“行啊,乖儿子,放学篮球场见,谁不来谁孙子!”大高个也来了劲回复道。
“呼木方这时正好进来,起哄说:“在场的同学给他们做个证啊,到时还能蹭个叔叔阿姨当当。”
班里的同学们“哈哈”大笑,都应答着。
“你知道他爹是谁吗?”坐在姜凯旁边的小黑瘦子突然说话了。
“我和他打又不和他爹打,我管他爹是谁?”姜凯镇定自若。
“你小子也是狂啊,他爹你都不知道,秦天虎,咱们市体校的老师,前省队的退役队员。”小黑瘦子得意的说,好像就和说他爹一样。
“怪不得这小子个子这么高,但开学前集训我和他训练过,三脚猫功夫,不值一提。”姜凯说着心想,“我爹要是体校老师,我估计能打进国家队,最次也能打个职业联赛,神马东西,放学灭掉你!”
“老呼,你小子不吭我不过瘾是不是?”姜凯说话间来到呼木方的座位。
“我知道你有那个实力,要不也不会吹那个牛皮,嘿嘿。”呼木方得意地说。
“我要赢了,你小子请客吃饭啊!”姜凯也趁机敲一笔。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做赔本买卖,你要输了请我吃哈!”呼木方也立下赌约。
“我看你她娘是和大胖姑娘坐一起,自信直线增加啊!哈哈~”姜凯正大笑着,感觉身后一股神秘的气息,脖颈间能感受到粗劣的呼吸声。
“这是什么怪物?”姜凯瞬间一身冷汗,一转身,看到一个和他身高相近、梳着大背头的黑胖身影,再一看,是呼木方同桌。
“姜凯同学,请让让!”大黑胖姑娘从她那巨大的身体里,最后发出如此温柔的声音,姜凯想笑,但又不知所措,使劲憋了回去。
“好的~不好意思~sorry~,”说着,立刻让开了胖姑娘的座位,生怕晚一点,就被对方给坐死或者被那揪人的声音“甜死”。
“李老师,听说你们班来了个狂人啊?”隔壁艺术班的班主任葛菲老师打趣问道。
“葛老师你这消息灵通呀!我上午刚开完班会你就知道了?哈哈,这小子第一次上讲台就要上桌子,而且号称要当全校第一,满嘴的“臭屁”。”明哥无奈摇摇头。
“那是,我可是学情报出身,哪个班的八卦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葛老师比划了一下手掌,接着说道:“不过,我还听说他还有音乐特长,作为你们班的音乐代课老师,回头我可要观察观察哟~。
“你都听谁说的,我猜这小子就是个牛皮大王,哗众取宠罢了。”明哥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这样认为,因为他在开班前,已经对每个学生的情况做过功课,“姜凯,16岁,学习一般,但体育基本上是一等一的,百米能进12秒,立定跳远在三米五以上,助跑摸高三米二以上,长跑全校第五,标枪全校第二,三级跳全校第一,乒乓球全市第五,还要很多体育项目。喜欢唱歌,会弹吉他,和呼木方俩人还出过两张原创音乐专辑等等。
“听说你们班还有个叫呼木方的同学,你知道他姐是谁吗?”另外一个普通班的班主任插话道。
“这我还真不知道,是谁?”明哥假装答道。
“是咱们学校高三火箭班的布思媛,全校排名第一的那个学生。”
“啊?她亲弟弟啊~她学习那么好,他弟弟怎么学的这么差,还进了体育班,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办公室的众老师憾惜道。
“你们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呼木方中考文化课成绩在我们班目前排名全班第一,就他这分,去你们任何一个普通班都没问题!”明哥忍不住说道。在明哥的认知里,他可以说他的学生,但是决不允许其他人指手画脚想了,说完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教研室。
“铃~铃~铃~”下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了,同学们像离弦的箭一样,各自冲出教室。
姜凯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提上书包悠闲地走出教室。“上学真好啊,不用上班,不用接送孩子,更不用照顾老人”,姜凯想着,看着远处落日夕阳,深深地吸了口气。
“老姜你怎么还在这里晃悠,篮球场都围住啦!”呼木方气喘吁吁的说。
“哦,上年纪了,差点忘记!”姜凯淡然的说。
“你倒是年龄大了,哥们儿可都给你吹出去了,来了很多艺术班的女生围观。”呼木方着急的说。
“呦呦~可以啊,真不愧是自己兄弟,走着~看我怎么虐他!”姜凯打趣说道。
“你不换衣服啦?校服就行?”呼木方提醒道。
“换什么换,打他分分钟的事。”姜凯淡然的说。
“对方就算技术再不济,毕竟身高放在那里啊,还有身体。”呼木方说。
“你怎么废话越来越多,以前认识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姜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闭转移话题:“咱们走着!”
二人说笑着来到球场,不来不知道一来还真吓一跳,八块场地人满为患,很多并不是来打球的,感觉是看热闹的。
“我们的好同学,姜凯还没来吧,再等他十分钟,不来就算他输,明天当着全班人叫我DAD,哈哈哈哈!”只见一个球场被人围住,一米九三的大个子鹤立鸡群,在那里叫嚣着。
“我的乖儿子干的不错,知道今天人多来占场地,Daddy来迟了!”姜凯拨开人群走到场地中央道。
“好小子,有胆量,还敢来,说规则吧,怎么打!”大高个挑衅说。
“我是长辈,规则你定。”姜凯心想这小孩还挺狂啊,一看家里惯坏了。
“大家都赶时间,为了不影响你回家找妈妈看动画片,我们速战速决,三个球,谁先进够了算谁赢,怎么样?”大高个讽刺的说。
“你这小孩儿没人教你懂礼貌吗?说话没分寸,今天我代你爸爸教育教育你,长长记性。”姜凯也礼尚往来的回复说。
他们正准备找了一个同学扔球,通过争球,谁抢到谁先发球进攻。姜凯知道自己身高不占优势主动让贤,说:“我不和小孩儿一般见识,你先来吧!”
此刻的大高个,从小到大都是欺负别人,从没受过这种侮辱,生气的一把抓住球,准备发起进攻。
“教练,你怎么不过去制止,咱们篮球队可是有规定,不准队内互相挑战。”说话的是篮球队新任队长张强,今年高三。
“规矩都是人定的,他们打完再处罚也来得及,我们看看他们的对抗实力岂不是更好?”一个黑老头期待的挠挠头说。
张强也没有再说话,默默的注视着比赛开始。
一开球,大高个借用身体的优势直接往篮下冲去,姜凯知道他要直接上篮,提前站好位等着进攻。大高个看到姜凯迎来,沉下肩,一个箭步冲起来,把球放入篮筐,一比零。大高个领先,继续发球。
“老姜你上啊,干嘛呢站那里,怎么让人家轻松入网啊。”场下呼木方着急的喊道。
姜凯没有说话,继续做好防守姿态。大高个拿球,还是第一次的进攻方式,直接向篮下冲来。姜凯不慌不忙,张开双臂,故作防守态。大高个又沉下肩,好似一头犀牛一样冲过来,姜凯也降低重心,用小臂顶住对方。大高个一看,心想“这小子有点力气啊”,立刻突然一个侧转身,绕开姜凯来到篮下,起身一个原地爆扣,瞬间现场就燃爆了。
“NB啊”、“太帅了啦”、“这兄弟厉害啊!这次我们篮球队有救了,”各种夸赞声赞不绝口。
姜凯还是没说话,微微一笑,很淡定,挥挥手,招呼大高个继续进攻。
“你小子害怕了吗?二比零了啊,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大高个得意的说。
“废话那么多,还有一球呢!”姜凯回复道。
大高个一看这小子死到临头还嘴硬,拿球就又冲了过来。
这次姜凯把防守范围扩大到三线附近,大高个一冲过来他就上去顶住,几个回合下来对方没有一点机会进入内线,看了下进攻时间,还剩几秒,一气之下选择了投篮。姜凯闭着眼睛都知道,肯定进不了,转身夺回球权。
“乖孩子,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攻喽?”姜凯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让你一球,放马过来吧~”大高个做好防守姿态。
只见大高个位置还没站好,姜凯手起刀落,在三分线外一米处直接出手。“唰”篮球空心入网。
场下的观众都看呆了,他们都还没来得及看,“哇靠,这球怎么进的?”、“怎么这么快?”“哎呀他蒙的,那远怎么可能。”各种声音接种而至。只有呼木方得意的说:“得~今天晚上我要请客喽~”
“你蒙的可以啊,哈哈,有本事再来一个?”大高个嘴上挑衅说,其实心里早就慌的一匹,因为他也没见过这种上来就扔一个,不断的自我暗示“运气、懵的!”
大高个话音刚落,姜凯运球到三分线附近,又是一球。在落后的情况下,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里,连进两球,比分追平了。现场也顿时安静了,在另外其他七个篮球活动的同学都围了过来,大家都想看看热闹。
“啊~帅哥帅死啦!”一位女同学的尖叫打破沉默。“我就说这小子不简单”、“太牛了,能进NBA了”、“他长的好像我一同学啊,一会去问问。”各种赞许声接踵而来。
反倒姜凯异常的冷静,他知道比赛还没有结束。反观大高个,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情,他知道熟了意味着什么。
“嗨~大个子,最后一球了,还打不打。”姜凯好意给对方提个台阶下
“为~为什么不打?”大高个说话都有些结巴了答道。
“到赛点喽~你要做好准备哈!”姜凯提示说。
“挺能蒙啊你小子,看我怎么扇你冒的。”大高个嘴上说,这次一点不敢放松,全身心投入,他提前站到三分线前。
姜凯一看这小子长记性了,心里还是乐开了花。因为前两球都是埋的伏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只见姜凯在三分线处运球,做出一个投篮的动作,大高个立刻上前举起手跳起来就要盖他,姜凯没投,假动作骗过对方,紧接着把球使劲儿一扔,朝着篮板方向飞去,场下众人紧张的猜不到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大高个也扭头看了眼篮板,明显不会进。姜凯一个转身绕过大高个,像子弹一般冲向罚球线,起跳、空中接球、单手灌篮,动作一气呵成。
大高个看傻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现场瞬间寂静了几秒钟后,一下发出尖叫声和欢呼声。同班的几个男同学冲入场内把姜凯高高举起,欢呼着胜利。
“哇靠~这哥们儿是人类吗?”、“这什么操作啊,什么弹跳力”、“太帅了…你们看八块腹肌呢”…各种声音嘈杂着。姜凯被抛到空中,他内心平静如水,但却心跳加速。因为长这么大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刺激、兴奋和被供成神的感觉,那种感觉就是他要的…“与众不同”的感觉~!(本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