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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闻言,拍案而起,怒道:“你这孩纸枕么讲话的,陈伯陈伯陈什么伯你爸爸陈伯!!”
刚没听出来,大爷这口音还挺重。
冯自立愣怔一小会儿,猛地醒悟,卧槽,谐音梗扣大分!
他慌忙赔笑脸:“哎嗨嗨对不起,是我对不住您,我叫您陈爷您看怎么样?”
“叫陈肿!”
冯自立哭笑不得:“哦……好,陈……陈总。”
陈总还是不开心,说话劲儿可冲:“神绣宫的凭证呢?拿来,我给你录入!”
冯自立跟衣兜掏出翡翠针线,双手奉上,陈总接过来拿去一个冯自立压根儿看不明白的仪器上搁了会儿,仪器发出绿光,并叮叮咚咚响,十分悦耳,陈总不爽地说:“咦?chào……居然是真货?!”
冯自立一惊:“您不是说录入吗,原来其实是鉴定真假?您觉得我像骗子??”
“都有,都有,鉴定和录入,冲突吗?我们玉鼎局的人小心谨慎,有绰吗?”
冯自立学他口音回道:“没绰没绰,您没绰。”
陈总让冯自立填表摁手印,又给他拍照拍视频,忙了个不亦乐乎,然后发他一张证,正面印着“特殊侦查令(丁级)”字样,附带冯自立证件照,背面符咒码经专门仪器扫描后会将冯自立的个人信息发送给玉鼎局。冯自立很激动,觉得自个儿顶天立地,浑身充满力量,问道:“陈总,我现在能不能接任务了?”
陈总面向电脑屏幕,点着鼠标,说:“等我挑一挑……嘿嘿,这不正好刚来一桩新出炉的案纸,嗯,应该是十级邪灵‘噬骨’。”
冯自立眼睛瞪得溜圆:“啊?什么骨??”
陈总得意洋洋地解释:“不懂了吧,这玩意儿它就两排牙,只有牙,没别的,喜欢缠一些心硬心狠之人,见骨头就咔嚓咔嚓地咬哇,没骨头它就咬苦主治己的骨头,哦,被邪灵缠上的人,就叫‘苦主’。”
“好家伙……我该怎么捉它?”
“简单啊,十级邪灵都好对付,你上chài市场买根儿大骨头,拿去苦主面前晃一晃,噬骨小zhéi马上就蹦出来,你债拿银灯笼朝它一照,OK啦!”
陈总说着,拿A4纸打印一张资料递给冯自立,补充道:“案纸的详情,你先看看。你是新手我跟你说下流程,像这赤的苦主他人债医院,你去了直接找院长,出示你那张丁级侦查令,他会配合你工zhuò,你拿银灯笼收了邪灵就过来我这边交灯笼,喂,嘿!你债听我讲没?”
冯自立确实没在听,他只死盯着自己手中的资料,简直不敢相信,自言自语着:“胡日刚……胡日刚……卧槽!就那个什么刚哥???”
资料上写,今天凌晨三点,家住湖畔区的胡日刚在家剁排骨,竟把自己的左手给剁没了,被送来胭脂河区一家医院住院治疗,所以玉鼎局设在湖畔区的分所就把该案移交胭脂河分所处理。至于为什么冯自立肯定这苦主胡日刚就是那个一脚把他踩成太监的刚哥,因为上面还写,胡日刚的女友蓝晶目睹案发全过程,且是她向官家报的案。像此类明显不正常的案子,第一考虑当事人是否患有精神疾病,第二官家会联系玉鼎局进行邪灵监测,结果好嘛,跟胡日刚这儿一下子就监测出有十级邪灵!
冯自立是又好气又好笑,两耳不闻陈总音,仍自顾自恨恨地说:“好你个胡日刚,你他妈的也有今天!!”
边说边转身要走,陈总一个箭步拦下他:“肘什么肘,银灯笼你都不拿,没银灯笼你枕么收邪灵?!”
……
胡日刚所住的院,居然是位于胭脂河区的南宫雄风男科医院,搞不懂他家里人咋想的,脑子进水了把他送这儿来住院治疗,知道的是他左手残废,不知道的铁定以为他太监了!冯自立踏入雄风医院,直闯院长办公室,亮一亮侦查令,果然院长没二话,用一个同样令冯自立瞧不明白的仪器扫一扫他侦查令背面的符咒码,如此一来,玉鼎局那头接收到冯自立的个人信息,就知道他今日今时前来该院办过案子。完了院长亲自带路,领冯自立七弯八拐地来到胡日刚所在的VIP病房门口,命在场医护人员撤离,恭送冯自立进去,还给带上门。
事实上这位院长应该想办法劝离病房内除苦主外的所有人,就不仅医护人员,更包括探病亲友、陪床家属等,全得清走。可他没这么做,原因不明。
冯自立这一进门,先一眼瞥见坐在病床附近玩儿手机的蓝晶,没办法她实在是美得过分醒目,凡有她在的地方,四周的人全得黯淡下来,就剩她一人闪闪发光,就是这么颜霸!紧接着冯自立和昨晚拳击过自己肚子的威子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威子气势汹汹,喝道:“哟呵,是你?!我们没人叫外卖,你个死太监来干嘛?!!”
冯自立现在正“黄袍加身”呢,外卖员工作服没脱,玉鼎局反正只负责发给正修侦查令,至于正修平时在普通人世界是个啥身份,那真的无所谓,横竖没有“玉鼎局制服”这种东西,冯自立所属的神绣宫也没有统一服装,仅以翡翠针线作为凭证。冯自立眼瞧威子还那么狐假虎威不可一世,简直要爆笑了,耐着性子答他:“我来查案子,你让开!”
“让尼玛!!!”
威子穿一件无袖衫,纹着老虎头的粗膀子猛一下挥过来,好比拳王打擂,这要换曾经的冯自立,纵然有心反击,那也不是对手,但现在的他,喜提圣气加持,祖姥姥说了,只要对手是普通人,你一个人连揍十个彪形大汉不成问题,记得悠着点儿,当心破杀戒。威子雷霆出击,冯自立来不及摸出水果刀,干脆赤手空拳应战,事到临头难免还是比较紧张,忘记使出仙人敬酒黑虎掏心鹞子翻身,全然凭感觉,先硬生生挨了威子一拳,不痛不痒,随后一拳直击威子脑门儿,差不多用上八成力气,威子并未惨叫,只闷哼一声,直挺挺倒地,再不动弹。
蓝晶袅娜娉婷地站起身来,娇滴滴地说:“哎呀,你们别打了啦,人家好害怕的啦~”
冯自立没空理会蓝晶,只心想坏了坏了,我现在怎么这么猛,别才一拳就把这货给捶死了吧!忙蹲下探威子鼻息,见还活着,松了口气,直奔在病床上躺尸的胡日刚,打拎了一路的塑料袋里掏出大骨头,怼他眼眉前左右摇晃,叫道:“孽畜,现身!快现身!”
胡日刚原本睡得比死猪还死,刚打架的声响都没能惊醒他,这下倒是一猛子醒过来,肿泡眼拼命睁大了瞪向冯自立,怒吼道:“冯自立??卧槽尼玛你还敢来?!!”
冯自立挥舞大骨头,沉声道:“警告你,别找死,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你他妈才找死!!!”
胡日刚从病床上蹦下地,右手背上正插针头挂着水呢,他是不管不顾一秒挣脱,面朝冯自立乱拳挥舞,假如你有干架的经验,会发现威子多少算是练过的,胡日刚则纯粹胡来,毫无章法。冯自立挨了他残废的没残废的胳膊手几下,感觉比威子那一拳更差得远,再把握好力道,一骨头敲他刀条脸上,胡日刚顿时不能够了,捂着脸一屁股坐地上,扯嗓子嚎叫:“曹尼玛疼死老子了!!”
冯自立抬脚就踹:“你他妈的也知道疼?叫你别找死你非要找死那老子满足你!”
胡日刚被冯自立几脚先是踹得满地滚,之后就滚不动了——别说爬起来,连滚都滚不动,心中怕极了,冯自立个死太监居然还是东厂西厂什么厂的绝世高手?!无比惊惧焦急,真前所未遇之重大危机,胡日刚咬牙使出最后一丝力气缩成个虾米干儿,想方设法护住裤裆里的小刚刚,哭嚎道:“冯哥!冯爷!!饶命啊我错啦再也不敢啦……求求您饶我一条狗命,要多少钱我都给,我把蓝晶给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