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送走阎王,又来小鬼-赘婿大危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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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志本想看一场好戏,结果自己成了戏台上的演员,稀里糊涂被万阎王留住。

不一会儿,一桌酒席已摆好。

万阎王恭恭敬敬地站起身说道:“孟老弟,我万千山瞎了狗眼,竟然差点助纣为虐,害了恩公,你说,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认。”

孟云志赶紧举杯,你不敢怠慢:“万老大,早就听闻您的大名,百加县虽大,但一直无缘相见,实不相瞒,这玉虽是我的贴身物件,但我前段时间大病一场,以前的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起。所以还请您恕罪。”

听闻此言,万阎王一挥手:“恩公说哪里话,当年要不是恩公施舍我吃的,还每天给我带药,我早就死在山沟里了。哪里还能活到今天,我万阎王敢上凌霄殿擒玉帝,敢下阎王殿揍阎罗,但就是这救命之恩不敢忘,这块玉到死我都记得。哎,好人多舛,恩公,干!”

两人推杯换盏,孟云志心中已经慢慢有了计较,万阎王一定知道自己过去的一些事情,从他这里说不定能找到点头绪。

“万老大,我有一事相求。”

万阎王一听,脸色一变:“恩公说什么话,你的事比他娘的圣旨都重要,再用求字,就是看不起我万千山!”

这人也太实在了,真不愧是绿林摸爬滚打出来的。

“好,万老大,我大病一场之后,很多事情记不起,刚才已经对您说了,想问问您,当日我救您的情形,您还记得多少?”

万阎王一听,不再言语,狠狠闷了几口酒。

孟云志一看气氛不对,赶紧找补:“没关系,如果有不方便的就别说了。”

“没有的事,恩公,我骂这天地不公,每每想到恩公小时候自己尚在逃难,还愿意救我这个浑身血污的绿林盗匪,我就只恨世道不公。”

哦,自己原来是小时候救过他,那就好办了。

接着,觥筹交错间,孟云志已经把自己那段时间的记忆拼凑得七七八八。

这万千山当年是绿林官匪,所谓官匪,就是与官府内某些人勾结,专一劫夺官方押运物资的强盗。这些人常年游走在山林中,半年不出手,出手就能吃半年。而且因为有官府内应,他们屡次能够得手。

天下人共患难易,同享福难,万千山他们经过几年发展,兵强马壮,人数不下万人,震动京师。京都预备调集大军由衍威将军邵左统领,一举剿灭这伙贼寇。

原本万千山预备与他们的内应联手,像前几次一样,通过内应提供情报,四处分散,躲过大军追剿。谁知内应为求自保,打算杀人灭口,将万千山他们诱骗到一处山沟,由邵左与副将连绍荣前后夹击,将他们近乎全歼。只有万千山一人连滚带爬,逃出生天,为防通缉,用刀划破自己的脸皮,将自己容貌尽毁,一路逃窜。

到了一处山沟,伤口溃烂加上体力不支,昏倒在树丛里,恰巧被附近正在逃难的幼年孟云志救起,将自己带的粮食分他一半,又给他找了些草药敷在伤口。

就这样两人默默相处了十数日,互相不曾有一句交流。万千山感觉伤势好转大半,却再也没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孟云志,唯一能记得的就是他随身带着的这块古玉。

孟云志听完,不禁感慨:这个肉身的经历,还真是凄惨。

万千山此时又想起了兰豪,说道:“恩公,我好不容易在这里站稳了脚,有了自己的地盘和手下,地下钱庄的买卖确实脏,但我绝没想过害你,这样,你说,我该怎么处置那个狗东西,逼他还钱,抄他家,还是把他交给你处置?”

对于这个兰记,自己确实是讨厌,但兰豪已经被逼着给自己下跪认错,兰曲九也把生意吐出那么大一块,算是给他们放了血,再痛下杀手,那伤的就是自己的生意。

想到这,孟云志说道:“感谢万老大仗义,现如今那兰记已经被我收拾过,出了不少血,我看就饶了他们这次,更何况,我也在他们家入了股,再收拾他们,那不是跟自己的买卖过不去吗?”

万千山沉思片刻,孟云志说的不无道理,于是点了点头。

酒宴散后,孟云志已经有了一个新的主意,于是对万千山耳语:“万老大,地下钱庄终究不是个长久的买卖,万一哪天丢了环节,还不是被一锅端?我建议您尽快收手,转型,我们一起来做生意,您看如何?”

万千山听了建议,沉默半晌,对孟云志真诚说道:“恩公提点,我哪敢不听,只是这有些买卖沾上了,再想洗干净就难了。这样,恩公,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万千山的地方,尽管开口,无有不应。”

兰府内,下人们都躲在外面不敢进正堂。

兰曲九罕见地在正堂让兰豪跪了两三个时辰。

“我养的好儿子,为了个女人,为了斗气,你去地下钱庄借银子,还把自己家的产业抵押出去。好啊,你干的好啊,现在我看你怎么还。”

兰豪跪在地上,心里其实不服:“您凭什么只说我,当时我吃下垄头村粮食您也是同意了的,现在怎么都怪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兰曲九一听儿子的顶嘴,气不打一处来。

顺手抄起桌上镇纸就要抽这个逆子。但终归是自己年老得的宝贝儿子,最终没舍得下手。

“你这个不成器的玩意,我怎么教的你,孙家跟我们一直不对付,如果不是我们背后有盐会撑腰,咱们怎么跟孙家平起平坐,你还迷上孙家大小姐,我告诉你,孙家那个赘婿,比你强百倍。”

兰曲九数落完,气也消了大半。

“行了,你回去给我闭门思过,这几天哪都不准去,屁股我给你擦。二子,把少爷送回房,除非有我手令,否则不准他出兰府一步。”

兰曲九叹了口气,回到书房内,在书架上开始翻找,良久,找出一本拓本《战国策》。

书内被镂空处放着一枚青铜兽牌。

兰曲九取了兽牌披上一身黑袍,自己夤夜打马从后门出了兰府往西而去。

往后近一月有余,孙记粮铺的生意在孟云志的照料下扶摇直上。

不知不觉间,孙记已经取代了兰记成了京都周边地区最大的物流供应商和第二大的粮商。

一日,孟云志从外面溜达回粮店,元宝拿着刚算完的账本忙不迭说道:“掌柜的,这是今天的账,您过目,没问题的话,您就骑缝签押吧。”

“元宝,我说你没毛病吧?往日姑爷姑爷地叫着挺好,今天怎么突然叫我掌柜的?”孟云志接过账本快速翻看一遍就还给元宝。

元宝不解问道:“掌柜的,没问题您就签押吧。”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是不是小姐今天来了?”

元宝点点头:“是,今天夫人和管家来了,老爷的口信,以后孙记的粮食和您开拓的物流生意都交给您负责,以后就是孟家的产业,您是掌柜。至于小姐。。。以后都要改口叫孟夫人。”

孟云志一听,激动万分,这个老泰山对自己可太够意思了。

不过,他这态度前后变化太快了吧。就不怕我把他家产业卷跑了?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孟云志将元宝叫到自己身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元宝连连摆手:“掌柜的,这可使不得,坏规矩的。”

“我让你坐你就坐,规矩是我定的,你怕什么。赶紧坐,我还有事要你办呢。”

元宝仍旧站在旁边,说道:“掌柜的有事尽管吩咐,我一定办的妥妥的。”

孟云志见状,也拿这个认死理的伙计没办法,于是清了清嗓子说道:“两件事你记住了,第一,以后仍然叫我姑爷,别叫我掌柜的。第二,咱们现在手底下的产业是你这一个多月跟着我一手建立起来的,没人比你更熟悉,所以以后这些账本签押买卖照应,都由你负责,遇到疑难问题我再帮衬你下。以后,你就是CEO。”

“什么西鹅?”

“就是二柜,二把手。”

“这不行啊,姑爷,我没做过生意啊。”

孟云志却笃定地说:“好了,就这么定了,姑爷说的。我不会看错你的。”

“另外还有件事,最近兰记有什么动静吗?”

元宝思索片刻说道:“倒是没什么动静,他们的粮食都已经烘干得差不多了,各分号都开始售卖,中间环节我已经按照姑爷的吩咐全部换成我们的人,城南的仓库也已经按照姑爷的要求改建成了仓储运输的枢纽。”

“那就好。”

“不过,”元宝接着说:“有一点我觉得奇怪,听说这兰记的兰曲九和兰豪已经闭门一月了。不知道他们又在搞什么鬼。”

孟云志拍了拍脑袋:“怪不得最近几天我在集市上溜达,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行了,元宝,你也早点歇着吧。”

孟云志回屋睡去,殊不知,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围绕着他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