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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渔黑与渔白一问,奴大才知道已经两天没有上交贡奉了。
奴大舔着脸嘿嘿一笑,赶忙鞠躬道:“两位爷,这两天运气不好,明天一定加倍奉上。”
“奴大,别怪我没提醒你。刚来的那小子不是个池中之物。你最好小心点儿,别只顾着和他斗气耽搁了正事。如果圈一月底的捕鱼数跌出前三,我就让你尝尝我的拳头炖肉。”说完,渔黑与渔白收起刀走了。
原来看完窝棚的渔族人也有月底排名的较量,能排进前三者都能得到二百两的银子。
圈一在五十个窝棚中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渔黑与渔白每个月都能得二百两银子的赏钱。
看到已经两天捕不到鱼的奴大,他们不禁有些担忧。再这样下去,这个月的赏钱怕是要泡汤。
被渔黑与渔白整了两句,奴大火气更大了。渔奴是不允许携带兵器到窝棚的,所以他只能当着渔黑与渔白的面又把渔杈放了回去。
回到窝棚内,牛顶天已经把窝头都领了回来,分给众人吃光了。独独没给奴大和他同船的三人留。
奴大知道后,握着拳头便冲着牛顶天走去。
牛顶天缓缓站起身道:“奴大,你偷吃归灵草的事,如果我告诉了渔黑与渔白,恐怕你里面那位相好也要遭殃。所以在动手前,我劝你先考虑清楚。”
“小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哪个舌长不要命的和你说的?”奴大说完,恶狠狠地扫向奴四八和奴四九。
牛顶天淡淡地说道:“归灵草是你昨天自己说出口的。我想你自己肯定没本事拿到这种药草,必定是在每个月底去畅快的时候有人给你的。”
听完牛顶天的话,奴大眼中露出一抹凶光,道:“既然你猜出来了,那今天我就更不能留你了。”
话说完,奴大已经伸出拳头打了出去。拳头上蕴含着灵气,“唰”地打向牛顶天的脸部。
牛顶天也算够狠,抬起腿对着奴大的裤裆就踢了过去,奴大拳头未到就赶紧缩臀。
这一动作正好把自己的脸伸给了牛顶天,牛顶天当先一拳打在奴大的下巴上,打的奴大“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在他张嘴的瞬间,一枚白色忠义丸又被牛顶天吐到了奴大口中咽了下去。
“奴大,现在你的灵气已经被我压制,如果再打下去,什么后果你自己知道。”牛顶天双手交叉在胸前淡淡地说道。
“小子,你偷了渔族的忠义丸,如果我告诉渔族,恐怕要把你乱刀分尸。”奴大威胁道。
“如果你说了出去,我就把你偷吃归灵草的事告诉渔黑和渔白。到时候咱俩一起死。据我所知偷归灵草是重罪,要砍断胳膊和双腿泡在醋缸里一直到死。你是不是很想尝尝这种滋味?”牛顶天也同样威胁道。
“你无凭无据如何说我偷吃归灵草?”奴大怒声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怪不得别人。如果你自己没吃过,怎么会有灵气。除非你以后再也不吃,否则让渔黑与渔白知道,怕是要脑袋搬家。”牛顶天淡淡地说道。
听到牛顶天的话,虽然知道他在有意威胁,但说的却没有错。
渔族为了怕渔奴造反,是严令禁止渔奴吃归灵草等恢复灵气的药材的。一旦被发现就会被立即处死。还会被做成人彘示众。这以前是有过先例的。
现在牛顶天已经掌握了自己吃归灵草的证据,所以现在并不是收拾他的最佳时机。
奴大愤愤不平地回到了自己的窝棚,躺下准备休息。刚躺下才发现肚中饥饿,已经一天没吃东西。
他怒气一下又涌了上来,对着奴二和奴三一顿打骂,把两人打的狗血淋头,还从窝棚里轰了出去。
被轰出去的二人也坐到了墙角,只不过与牛顶天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一夜,奴大翻天覆地根本没有睡着觉,他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把牛顶天彻底收拾了。
而牛顶天则是盘膝而坐,继续修炼意念经。渔族长老渔蛏会一些幻术,所以如果有一天对敌,他一定要能破解对方的幻术不被控制。
当大家都进入熟睡后,牛顶天稍稍转身,从掌心中搓出几片晒干的叶子。这几片叶子边缘呈锯齿状,锯齿三大八小,十分规律。
“这就是归灵草么?”牛顶天看着叶子喃喃道。
这几片叶子是他刚刚和奴大打斗时,顺过来的。
他含食了一片叶子,然后缓缓调动体内灵气,久违的灵气终于在他的调动下从丹田之中升了起来。
感到到自己的灵气仍然还在,只是被忠义丸压制,牛顶天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但这种叶子恐怕并不是真正的解药,而且以我的感觉只能撑上一段时间灵气便又会被压制。看来如果想彻底解除忠义丸的毒,还是要想办法弄到解药才行。”牛顶天思忖道。
第二天天不明,奴大就又喊大家起床出海捕鱼。
这次奴大当先跳上船开了出去,牛顶天三人的小木舟也紧随其后。
奇怪的是奴大这次并没有在自己划分的海域捕鱼,而是拼命向其他窝棚的地盘开。
牛顶天在小木舟上看着奴大的船,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看来他是想联合其他窝棚里面的奴大一起来对付我。圈一窝棚里的人都是一群墙头草,谁对他们有利,他们就依附谁。不知道其他窝棚里的人如何?”牛顶天暗自思量道。
牛顶天他们的小木舟自然是没有奴大的大船快,所以跟了一段距离便跟不上了。
为了安全起见,牛顶天为老头和敏童捕了十几条鱼,让他们驾着木舟先回了渔码头,他自己则潜入海底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了一丝灵气护体,这次他在海底潜到了几千米水深。
然后在海底一点点寻找有没有灵芝异草,可以为自己解毒之用。
沿着海底向码头方向走,海底越来越向上,走着走着牛顶天发现一处处的人骨,这些骨头显然都是以前被扔到海里喂鱼的渔奴。
“这个渔族真是畜牲,人命对他们来说就如同野草一样随时都可以被抹除。”牛顶天气愤地说道。
因为木舟划出来的距离也不短,所以牛顶天就这样慢腾腾地在海底转了一天也什么都没看到。
眼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缓缓浮出水面,看到渔码头方向几条大船荡在水面上等着抢夺其他船上捕来的鱼。
可当他仔细看时,又觉得不对。这几条大船中间貌似还有一条小船,这条小船正是奴四八的小木舟。
牛顶天从水面上游过去,只见海面上的几条大船上刻着圈一,圈三和圈十五。几条大船上的人正在对老头训话:
“四八,如果天黑前他不来救你们,你们今天就不用回去了。这条木舟也不用回去了。今天海上浪大,出点意外是很正常的事。”奴大说道。
老头听了,伸手抱住了十岁的孙子,老泪纵横道:“他不来救我们也好,能远走高飞更好,免得和我们一起死在这。”
“哟呵,看不出你这老家伙还挺讲义气。死到临头了还说这些风凉话。”奴大说完,一杈拍在老头身上,将他拍到了水里。
这时牛顶天从水下接住老伯,把他推回了木舟中,伸出头对奴大怒声道:“奴大,你这个畜牲,连个老人家都不放过。”
听到牛顶天的声音,奴大登时警惕起来。看到他只有一人,随即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终于肯现身了,老子已经在这等了你一天了。”
牛顶天看看三条船上一共站了九个人,他们每个人眼中都放着凶光,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就是圈一奴五十?听说你很嚣张,今天我们来是为你治治这病。有了这病的人一般都活不太长。”圈三上的一名大汉说道。
“你是圈三的奴大?看样子你和我们圈的奴大是一路货色。说到治病,我也会一点儿,说不定今天我也能给你们治治病。病人太多了对窝棚不好。”牛顶天反唇相讥道。
“好嚣张的小子,我来窝棚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狂妄的人。不过可惜,今天也就到此为止了。”圈十五船上的一人说道。
“原来是圈十五的奴大,看来过了今晚圈十五的奴大也要换人了。真是可惜,做了几年渔奴,还没换来自由身就要死在海里喂鱼。”牛顶天啧啧说道。
“大家别和这小子废话,一起动手作了他。”圈一奴大大声说道。
“圈一奴大,咱们讲好的条件你可不要忘了,否则下一个到海里喂鱼的就是你。”圈三奴大冷冷地说道。
“放心,我圈一奴大说过的话,从来算数。只要把这小子收拾了,你们的好处保证一点也不会少。”圈一奴大说道。
“哎,当初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无论收拾的了或者收拾不了这小子,答应给我们的东西一点都不能少。否则就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了。”圈十五奴大说道。
听完圈三和圈十五奴大的话,圈一奴大咬咬牙说道:“好,就如你们所言,无论事成与不成,我都会如数奉上你们想要的东西。”
“好,够爽快,这买卖做的划算!”
话音刚落,数十只银针已经飞速射向牛顶天。
牛顶天一头钻入水中避过银针,将昨夜得来的归灵草全部塞入口中吞了下去,当伸手触碰到银针上的丝线才惊叫道:
“不好,是精钢银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