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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黑和渔白用饶有意味的眼神看了一眼窝棚内的情况,便离开了。
刚刚窝棚内的打斗之声和呼喝声将他们两个引来,二人看完窝棚内的打斗,渔黑说道:
“看来圈一窝棚要变天了。否则奴大怕是制不住那小子。”
渔白听后说道:“咱们要不要出手帮奴大一把,毕竟他每次回来孝敬咱们的东西还不错。”
渔黑和渔白靠着从渔奴那得鱼,每年也能弄几百两银子,这些银子二人都用来寻花酒了,所以谁对他们孝敬多,他们就会对谁手下容情一些。
“先不急,以我的眼光那个青年捕鱼的本事不比奴大差。先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到时候咱们再出来稳定局面。这样既解决了麻烦,又落得两个人情,岂不是好。”渔黑摸着下巴狡猾地说道。
“可如果他们闹僵了,在海上出了人命怎么办?这种事可不是没发生过。”渔白说道。
“如果真的出了人命就当不知道,反正死个把渔奴我渔族还不会放在眼里。他们两个任凭是谁当奴大鱼都不会捕少了。况且,死一个反而不用咱们出手了,更省了麻烦。”渔黑说道。
“那就依你所说,先看看情况再决定帮哪边。谁强就帮谁,弱的杀掉。”渔白说完,两人又去喝酒了。
看着渔黑与渔白走后,牛顶天也坐回了墙角。
第二天他从奴四八那里了解到,奴大每天捕鱼的数量在五百至一千斤。一个月下来就是一万五到三万斤鱼。
当然这不是他自己的功劳,他把同船三人的份额都加在了自己身上,有了好处分他们一点儿。
这样奴大每个月底的捕鱼量在几十个窝棚里都名列前茅,在圈一中更是无人能及。
在渔族的五十个窝棚中,每个月捕鱼的前五十名可以出去享受一天。
享受二字当然是对女人而言。因为渔族不光有男渔奴,还有女奴,这些女奴在渔族充当丫鬟等角色,干些力所能及的活。
每个月末给男奴发奖赏的时候,还要陪服务他们一天,不得拒绝。
所以这些女奴虽然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只能忍着挨这种羞辱。
对女奴不公平的事,男奴却十分中意。他们等着盼着这一天赶快到来。
为了能出去与女奴畅快一天,只要是有能力的渔奴都拼了命的捕鱼。
奴大自然是每次都要去的,同去的基本也都是每个窝棚的老大。如果这个窝棚实力不行,那名额就会被其他窝棚拿到,意思就是有实力强大的窝棚可以拿到两个甚至更多名额。
名额的获取直接取决于捕鱼数量的多少。
要知道整个海上集市有几百万人,捕再多的鱼都不够吃,所以渔族可谓家财万贯,富的流油。
再加上渔族利用自己独有秘计精钢银丝网,把前来和他抢夺捕鱼的人全部抓来做了渔奴。如此一来渔族几十年内摇身一变成为了海上集市数一数二的大族。
听完这些牛顶天不禁有些苦恼,如果想拿到名额那必须要在七天之内捕捉到三万斤鱼,这有些太多了。
即便是五百斤一条的大鱼也要捕捉六十条,而且以现在的鱼钩和鱼网想捕捉这种大鱼恐怕并不容易。
牛顶天正思索着,突然问道:“老伯,你是说奴大每天都能捕到几百上千斤鱼,从未失手?”
老头说道:“不错,每天都是如此。昨天为了找咱们他没有捕鱼,今天恐怕不会来找咱们麻烦,肯定去捕鱼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倒想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能如此稳健的捕鱼。你可知道他的船在哪里停泊?”牛顶天问道。
老头听了牛顶天的话,惊声道:“怎么,难道他不来找你,你倒要去找他?”
“富贵险中求,不去找他怎么知道他如何捕鱼的?”牛顶天说道。
虽然自己身手不错,但那种捕鱼方式太过原始,不如看看别人是如何捕鱼的。或许还能有意外发现。
打定了主意,老伯带着牛顶天向奴大捕鱼的地方驶去。
三人划了几个时辰,直到四周都没有船,才在隐约中看到前方的一艘大船。
“你们把船划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我去去就来。”牛顶天说完一头钻进了水中。
他潜入水中,一直游到一个安全的深度,确保奴大他们不会在水中看到自己。
到了奴大他们的船底,牛顶天发现奴大他们根本没有在捕鱼,也没有撒网。怪不得他们船上的鱼钩和鱼线如此之多,而且还很新,原来他们很少用。
“搞什么鬼,看来这人捕鱼有些花样。莫非是什么功法?可惜你运气不好被我发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牛顶天就这样在海里等着,直到下午天快黑,船边上才扔下一张大网。这张大网上涌动着灵气,并发出一股悦耳的声音。
听到这种声音周围的鱼群很快便涌了过来,大网片刻间便捕到了满满一网鱼。
“能传递功法并发出声乐的渔网,看来这张渔网不是等闲之物。而且这奴大肯定是有人传授捕鱼之技,否则怎会如此轻松的招来鱼群。”牛顶天在水底喃喃道。
看到渔大的捕鱼方式,牛顶天知道如果当真较真儿起来,自己凭借力气捕鱼和他凭借功法捕鱼那效果可差的远了。
“昨日我已经将他的灵气封印,他怎么今天又有了灵气,莫非他身上藏有所谓的归灵草叶子?”牛顶天对奴大充满了不少疑问。
“不管怎么说,今天被我遇到了,你就别想再带着鱼回去。”说完,牛顶天各深海游去。
他向下游了一千米找到一头长二十几米的鲨鱼,牛顶天将鲨鱼引过来,趁机骑在背上,指挥着鲨鱼冲向奴大的船。
虽然没有功法,但牛顶天对鲨鱼的掌控还是在未晋升御者之前,所以对付鲨鱼可谓轻车熟路,信手拈来。
鲨鱼在牛顶天的指挥下,猛地冲向了正在收网的渔船,“轰”地一声,船上的人站立不稳,整个渔船剧烈摇晃,连渔网的绳头都掉落在了海里。
鱼群看到鲨鱼本就想拼命逃跑,现在有了机会转眼间就都从渔网中跑没影了。
看到刚刚捕到的鱼被这只鲨鱼搅了,奴大非常生气,拿起鱼杈对着鲨鱼猛地一下插过去,鲨鱼尾巴一摆,一个侧身避开鱼杈游走了。
“妈的,真晦气。你们把网收拾好,等我重新来过。”奴大吩咐道。
看到奴大的鱼都跑光了,牛顶天不禁在海底嘻嘻直笑。
他转头望向这片深深的海洋,突然有一个想法:“既然大海中到处都是宝藏,那有没有忠义丸的解药呢?莫非这种解药只有归灵草一种?”
想到这他转身向有礁石的海底游去,此时他没有灵气护身,也不敢游向太深的海域,最好下潜到两三千米就停了下来。
漫无目的的寻找了半天,虽然海底有的是海草与各种植物,奈何他不懂药性,即便是找到了也不敢随便食用,这可有些为难了。
当他返回奴大的船下时,他们已经又网罗了一大网鱼。牛顶天又用同样的方法把鱼网冲散。这次奴大早就准备好了鱼杈在船边等候。
牛顶天控制着鲨鱼在船底撞了就跑,并不露头现身,这样一来奴大只有跳进海里才能用鱼杈插到鲨鱼,但他又没有这个胆量在海里与鲨鱼交锋。所以只能看着辛苦抓来的鱼再次流走。
这一天如此反复几次,奴大干脆不捕了,驾着船到处抢其他船捕来的鱼。
如此一来,窝棚中对他有意见的人就更多了。而且海面上可不全是圈一窝棚里的人,还有其他窝棚中出来捕鱼的船。
这样一来,奴大他们驾着船倒和其他窝棚的人打了起来。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没人愿意空着船回去。要知道看守在码头边的渔族人可不是吃素的。空船回去挨揍都是小事,背后冷不防的一刀才真要人命,牛顶天第一天就遇到过。
看到他们在打架,牛顶天也返回了老伯的小船。他用同样的方式捕了十条大鱼驾着鱼车赶回码头。
回去的路上,仍然有几条大船想拦住他们抢夺船上的鱼,奈何本来就小的船,由十条大鱼拉着,速度飞快,还没拦住他们,木舟已冲了过去。
就这样,今天牛顶天他们交了孝敬渔黑和渔白的鱼,捕鱼竟是最多的,足足四百多斤。
而奴大和其他几条大船因为与其他窝棚的人抢夺捕来的鱼,人脸上也挂了彩,船也被受了创,鱼还没抢到。
每个人都拼死保护自己船上的鱼,后来竟成了窝棚与窝棚之间的战斗。
“圈一的,你们给我等着,这笔账咱们日后慢慢算。”圈二的人说道。
“圈二的,老子天天来海上等你们,不来的是杂种。”奴大叫骂道。
“好张狂的小子,你就是奴大吧,抢别人的鱼还如此嚣张。圈一就是不一般啊。”圈八的人说道。
“哼,圈八的,我劝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连你们一起收拾。”奴大大放厥词道。
“好,有种!我等着!”圈八的人说完驾着船回去了。
“今天又没捕到鱼,还和几个窝棚打了一架,真晦气。”奴大说完也驾着船回到了渔码头。
到了码头的公示栏上一看,今天捕鱼最多的竟是奴四八四九和五十,三人捕了四百多斤鱼。
看到这个公告牌,奴大的火气更大了。想想那小子自从来了以后自己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奴大从渔船上抄起一柄渔杈就往窝棚走去。
就在此时,一柄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了渔码头的通道口,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到鱼大的耳边:“奴大,孝敬爷爷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