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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不会真的打人家的!”
绿萝睁开双眼,喜悦地拉住了他的手。
李长青下意识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自重!”
“人家,人家又不是别人啦……”
绿萝羞涩不已,却又乖乖听话,放开了他的手。
李长青傻眼了,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绿萝,你快告诉我,情蛊怎么解除?”李长青急了。
“人家,人家也不知道啦,婆婆只告诉我,遇到喜欢的男人就要第一时间种下情蛊,她还说情蛊种下,男人就跑不了了。”
李长青咬牙切齿道:“你又在撒谎,你是不是故意给我种下的?”
绿萝眉目狡黠,不肯直言,只道:“你猜。”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李长青深吸一口气,他就不信,区区一个小萝莉,他还能被其玩弄于鼓掌间?
“绿萝,实话告诉你,我李长青曾发誓要睡遍天下美女,我承认,我是一个花心的男人,我见一个爱一个,甚至,每当我修行时,灵气就往下流,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下流?”
“对,我下流!我卑鄙!我无耻!但我知道,我还是一个好人,我只是心碎成了无数片,每一片都有自己的爱好。”
“这样的我,如何配得上你的情蛊?”
李长青面朝圆月,嗓音低沉,就像在自诉衷肠。
绿萝目瞪口呆,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震撼。片刻后,她十分仰慕地说道:“你,你好会说话啊,人家就从来没想过,原来负心汉还能这样解释。”
李长青一时语噎,“你的重点错了,重点难道不是我非常的花心,我不是个好东西吗?”
绿萝歪着脑袋想了想,才点头道:“没错,你不是好东西,你是好人。”
李长青听得想骂人。
绿萝伸了个懒腰,曲线优美,笑嘻嘻道:“李长青,你不要白费心思了,反正人家本命蛊都给你啦,是好是坏都只能认下。”
李长青恼怒成怒,愤然道:“我要当皇帝,我要开后宫!我要让你追悔莫及,吃遍爱情的苦!”
谁知绿萝并不生气,大眼睛充满憧憬道:“人家就想吃吃爱情的苦呢。”
李长青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你不想去万魔宗了?”
“万魔宗我一定要去,你跟我一起去。”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一定要去万魔宗?”
“为了救我的族人,为了给族人复仇。”
李长青皱着眉头道:“以你的实力,连一个白云道人都对付不了,去万魔宗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绿萝抿嘴笑了起来,有几分可爱,又有几分决然,“对啊,人家就是不想活了,同归于尽又如何,巫族的人从不怕死。”
李长青眉头紧皱,不知如何劝说。
一个鹿清竹,一个绿萝,同样是为了解救族人,为什么都让他给碰上了?
不管是因为情蛊,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李长青自问,他不想绿萝去送死。
“愚蠢,不怕死不意味着就可以白白去死,听说你是巫族圣女,想必你在巫族地位很高,你要死了,你口中那位婆婆,你的族人又该有多伤心?”
“嘻嘻,人家知道啦,你舍不得人家呢。”
李长青强硬道:“万魔宗我会送你去,但不是现在。”
绿萝手指缠绕胸前发丝,低眉顺眼地说:“人家都听你的就是了,那都是以前的想法,遇到你之后,人家可舍不得死呢,便宜了谁都不能便宜白棠那个可恶的女人。”
“好了,回去吧。”
李长青干咳一声,转身就走,假装没听到绿萝最后那句话。
两人回到篝火旁时,白棠正在修行。
李长青整理好简易帐篷,盘膝坐下,绿萝很自然的靠在他另一边,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时间来到后半夜,李长青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四周寂静无声,不说虫鸣鸟叫,就连风声也消失了,无声无息,静的可怕。
李长青与白棠对视一眼,二人离开帐篷,走到外面。
月亮藏在云层里,半遮半露,像是害羞的美人。
天光暗淡,远处漆黑一片,宛如一头吃人的黑色巨兽,正在暗处盯着他们。
李长青心生警惕,正要探查,一阵狂风吹来,树木哗啦作响。
白棠抬头望天,只见天边亮起了一点星光。
“那是什么?”
李长青话音刚落,天边又生出数点星光,光芒闪耀拉长,竟是在天空燃起一条条长长的火焰轨迹。
他这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星光,而是无数把飞剑在天空摩擦起火,宛若流星划过天际。
剑气冲斗牛,白衣下东玄!
黑夜被燃烧的火光刺破照亮,衬得犹如傍晚般霞光万道,满目通红。
万物低伏,妖魔绝迹。
流星向南而去,残留火焰久久不息。
“原来这就是天地剑游!”
地面无数大妖蛰伏静止,魔修龟缩于洞府宗门,生怕只是看上一眼,天上那些流星就会降下恐怖剑气,抹除一切。
就在最后一颗流星即将消失在天空另一边时,一道玄黄剑气突兀降下,初时并不显眼,眨眼亮起刺目光芒,天地黯然失色,只余那道惊艳剑光!
剑光落入下方十万大山。
三日后,有修士发现靠近龙江城的魔道白云观已成死地,满门修士被一剑斩杀,无一幸免。
……
龙江城南门外有一大片农田。
烈日炎炎,一名白衣男子身背长剑,头戴草帽,辛勤地挥舞着锄头,没几下就累的气喘吁吁,拄着锄头还不忘摇头晃脑,吟诵道:“锄禾日当午,老子真辛苦。日翻夜翻天天翻,早干晚干全白干!”
“姜不凡,你瞎扯什么呢,要是让教习听到,你就完蛋了。”
旁白农田已经翻好,一个小小身影正卖力地种植灵苗。
姜不凡一屁股坐在田埂上,嬉皮笑脸道:“二娃,天天种地有什么意思,晚上哥哥带你去春满楼,也耕耕那里的地,别说我不讲义气,费用我全包!”
“我才不去,教习说这段时间是最好的下苗时节,我得先把公子的地种完。”
王二娃撅着腚,哪怕是种地这种枯燥乏味的活计,他也能做得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