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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琴也是想缓和一下刚才女儿和老师情感的尴尬,对西木餐厅的饭菜赞扬道:“蘸雪吃冬瓜,谁知滋味好?能把冬瓜能做得这么炉火纯青,西木你这个餐馆的厨师不错。”
“密有花红绿剌长,似来作伴石榴芳。金樱身子玫瑰脸,更吃饧枝蜜果香。您尝尝这道菜,看是用什么做的?”
西木将一盘刚上来的非常艺术的热菜转到慕容琴的跟前,慕容琴夹菜吃了一口,说道:“我在青山待久了,哪知道现在都吃什么,就感觉这道菜,味道很独特,都是稀有的海洋水产,是虾蟹,鱼翅,还有海参。”
西木笑着讲道:“这道菜品用的食材堪称一绝,是新鲜的蓝龙虾、帝王鲑、红王蟹,然后再搭配一些鱼翅和海参。”
“西木,不用这么奢侈,我跟老谢不在乎这些。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更注重‘客来如解吃茶去,何但令人沉梦醒。’”
“是啊,西木,你这高配的食材,到了我们这里就是暴殄天物。我看你这观音铁韵倒是不错,喝起来别有一番情趣。”
慕容琴笑着对道:“‘豆蔻连梢煎熟水,莫分茶。老去逢春如病酒,唯有,茶瓯香篆小帘栊。’还是茶好。”
吃完饭,临走前,慕容琴送谢院长一幅字品。
谢院长推辞不肯收,笑着客气地说道:“慕容,你的字画现在是一幅难求,市场价格可是不便宜,我可不敢收。”
“我的字画只送,不卖,有什么不能收。咱俩这三十来年的交情,连一幅字都拒绝,让我情何以堪。”
“哈哈,好,那我收下。我也给你拿来了一件稀罕物件,不值几个钱,不腆之仪,慕容你也要务必收下。”
说着谢院长拿出了一方古砚台,递给慕容琴。
慕容琴接过古砚台,笑着说道:“端州紫石砚,天下无贵贱通用之。‘端州石工巧如神,踏天磨刀割紫云。’老谢,你送到我心坎上了。咱俩这叫刘禹锡和白居易之间的礼尚往来。”
“两位叔叔,你俩真是修德明礼的典范,‘投我以桃,报之以李。’值得我这个晚辈学习。”
“哈哈,西木你可别学我俩。这个老谢早都防着我送他字,给我备着砚呢。我就知道他的脾气,没敢把我的山水画送给他,就是怕他这礼尚往来。”
西木将两位老友同窗都平安送到了家里,自己又回到“清水西木”继续开始专注地画画。
慕容琴一回到车行,把女儿叫到他的房间,严肃地问道:“清儿,你和张北辰是怎么回事?”
“啊?爸,是西木跟你说我和北辰俩人的事吗?”
“不是。西木还给你俩打圆场。平时我的怎么教导你,你竟然跟西木交往又跟老师不清不楚。成何体统。西木多好的孩子,对你包容爱护,疼爱有加,你怎么这么不知足。”
“爸,我没有。张北辰跟我哥是好兄弟。不信你问我哥。”
“你哥也认识他?你们兄妹俩,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
“没什么大事嘛。我哥认了一哥们,还要跟你汇报啊。”
“狡辩,你俩没事,闹得满城风雨,校长都知道了。今天多亏西木解释,否则,谢院长要跟我提亲。”
“啊?校长也管这事啊。爸,你放心吧。你女儿不是那样的人。这些年,你的谆谆教导,女儿铭记在心。别生气了,我给你捶捶背。”
说着小清给父亲温柔地捶着背,慕容琴这才消下气来,他哪舍得让宝贝女儿给他捶背,拉着女儿坐下。
慕容琴语重心长地说:“清儿,女孩最重要的是,学思、智慧、稳重、安静、矜持,这是最美的特质。虽然这种观念听起来很老套,但你仔细想想,这里面的哲学意思很深奥。……”
“嗯。我知道了。我能不能去休息?”
慕容琴爱怜地看着已经长大了的女儿,这些孩子根本听不进去这些,但是作为父亲,他只能按照他的价值观、审美观、道德观来教导自己的女儿,他不求女儿大富大贵,只求女儿平安顺遂。
慕容琴来到儿子的房间,让儿子来趟自己的房间,问了张北辰和清儿之间的事,儿子跟他说的,和女儿说的差不多。
慕容雪跟父亲聊天的过程中,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妹妹平时在公寓住。慕容琴刨根问底,慕容雪就将西木送小清公寓,小清不要,只是租住这件事跟父亲一五一十地说了。
慕容琴难得赞扬一次自己的儿子,说这件事,他这个当哥的做得对。
午睡起来后,慕容琴想去小清的公寓看看,顺便在那住几天,让小珍和孩子不要过去了。
慕容琴带着妻子、女儿,慕容雪推着父母的行李箱一起来到了慕容雪豪霸的大越野车跟前。
慕容琴一看到儿子开的豪车,严肃地问道:“雪,这是哪来的豪车,怎么跟李义诚开的车一模一样?”
慕容雪赶紧解释道:“是集团公司为了开展工作,给我配的。”
“胡说,哪有公司给配豪车的。”
“爸,我是车行的总经理,公司嫌我之前开的车不好,有损公司的形象,这车真是公司给我配的,如果有一天,我离职了,这个车要归还给公司。”
慕容琴一想也是,西木车行的规模一看不小,里面都是高端的车型,这才坐上车,跟儿子一起去了公寓。
在路上,慕容琴一直问儿子这几个月来的工作情况,慕容雪将车行未来的发展目标和愿景都跟父亲大概地讲了讲。
慕容琴这才知道,李义诚早些年已经布局汽车领域,国内车行的发展将是一个重要的战略环节。
一进公寓,慕容琴就说房间的装修风格,是西木这样的艺术家才有的格调,整个家的装修不落俗套、高雅清幽。
慕容夫妇将皮箱里的衣服拿出来,一一挂好,准备陪女儿在公寓住几天。
收拾停当后,慕容夫妇跟女儿在客厅聊天,问小清的学业重不重,学校发生了哪些趣事,他们最关心的还是女儿和西木相处的怎么样。
这些温暖又琐碎的小事,让小清仿佛又回到了中学时代,在爸妈的身边撒娇黏腻。父母永远都喜欢孩子们长不大,围在他们的身旁莺莺燕语,母亲搂着女儿,时不时在女儿的脸蛋上、额头上、眼睛上、嘴唇上亲一口。
亲吻,对于小清来说,是家人之间一种必不可少的情感交流。小清也会亲妈妈、爸爸、甚至是哥哥,也是她看到爸爸、妈妈、哥哥可爱的面容时,忍不住的亲密表达。
小清认为亲密的人之间这样亲吻再正常不过,这就是爱,就像阳光,自然而然地照射到大地上,补养亲吻世间所有的生物一样,饱含着规律,平凡而正常,热爱而真诚,不求回报,不求反哺。
小清主动亲李义诚时,她的情感世界里多少有家人相亲相爱时,不由自主、身不由己,和亲人之间惯性爱的延伸。而李义诚亲吻小清时,情感截然不同,是热烈,是融合,是渴慕,是想让她携手与他。
在小清的印象中,她好像没有主动亲过西木,都是西木主动地亲她,西木的亲吻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无情的控制,温柔下隐藏着霸道的欲望,想让她融入他。
北辰对小清仅有的一记深吻,是一种简单唯一的表达,北辰冷酷孤傲的外表,流淌着对女性的好奇不解和渴望追求,除了亲吻,他不会用其他的方式告诉她,他很爱她。
亲吻和小清如影随形,又跟她若即如离,伴随着她让她快乐成长,同时又伤害着她,让她难过迷茫。
慕容雪正在厨房给父母和妹妹做晚饭,北辰拎着两提茅台,来敲门。
小清打开门后,给北辰不住地使眼色。
北辰当然明白,礼貌地跟慕容夫妇打招呼。
慕容琴这才知道北辰原来住对门,跟他的两个孩子,竟然有这么方便的往来条件。在慕容琴这一代人的观念里,远亲不如近邻,钢筋混凝土的大厦里,能和邻里邻居,一来一往地相互走动,那是非常难得的友情,第一眼放下了对北辰的芥蒂。
慕容琴看北辰长得秀秀气气、文文弱弱,怎么看也不像是当过兵的教授,更不像国际宇航员。
慕容琴疑惑地问道:“北辰,你的父亲叫什么?”
“张程。现在定居米国。”
“是米国那个华人计算机之父,张程吗?”
“嗯。”
“这就通了,你是在父亲的影响下,也从事了IT行业。‘子承父业好家风,一生倥偬正编中。’”
“您错爱谬赞了。‘君赠名章多过誉,我惭衰配不胜文。’”
小清看到北辰跟父亲谦虚教条的样子很可爱,接话道:“‘世多扬激伯夷隘,公独谦虚下惠和。’北辰老师,今天怎么这么谦虚啊。”
“哈哈,年轻人,谦虚好学,笃行不怠,行远自迩。谢院长,这么看好你,是有道理的。”
“您跟谢院长是故交,我做晚辈的佩服您那一代的人。”
慕容琴摆摆手,谦逊地说道:“你父亲是华人的骄傲,他比我大了五六岁,我对他可是非常的仰慕。你为什么要当兵?”
“米国的霸权在军队,军队的威吓在科技。想了解一下。”
“有想法。感觉米国的军队跟中国的比起来怎么样?”
“我回国不久,对国内的不了解,据我粗浅的认识,各有千秋,现在跟米国抗衡,不分伯仲。”
“你这位文武双全的年轻教授,了不得。谢院长能把你挖回国,实属不易。你的家人也都在米国?”
北辰简单地跟小清父亲讲了自己的家世,和成长经历,慕容琴对这位刻板的年轻人很是好奇,想再多了解一下,北辰也是不方便说太多,有些为难,婉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