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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毅看慕容琴家里有拉杆箱,好像要出行,就问到他们一家人是否要出游?慕容琴就说了,一家人要去北城过年。罗毅正好也要回北城,请求他们一起同行。慕容琴欣然答应,路上也有个聊得来的伴。
慕容琴跟妻子将家里值钱的字画、古玩、古书都收拾起来,放到了一个非常安全的密室。当初慕容琴盖房子的时候,就考虑到他这些宝贝的安全,设计了一个非常隐蔽的暗室,专门存放他的心头肉。
收拾停当后,跟小珍商量,让他的弟弟,来家里住,给照应一下家,给花花草草浇浇水,过年贴个福字对联,让家里充充盈盈。
第二天一早,慕容琴一家人吃过早饭,坐上了罗毅安排的商务车。这个商务车干净雅致、宽敞舒适,正合慕容琴心意。慕容琴之前要租的车太破、太脏,让他很嫌弃,他当时想让自己的儿子回来接一家人,这下可好,不用儿子来回跑了。
中午的时候,慕容琴一家五口快快乐乐地来到了车行。
慕容雪早都将父母的房间整理了出来,把一大家人的饭也都准备妥当。
慕容琴让罗毅也来车行坐坐,罗毅谢过,就不打扰一家人团聚,开着车走了。
小清有半年没跟父母相见,开心得像个小猴子,缠在父母身边一刻也不离开,“婉伸父膝上,何处不可怜。”坐在父母的腿上玩闹,好不快乐。
慕容雪的两个儿子,见到爸爸,也不怎么亲热,大孩子带着小孩子在大套房里疯跑着玩。
小珍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男人,心想慕容雪是怎么变出这一桌子美味佳肴的,她在的时候,慕容雪只会做个海鲜火锅之类简单的饭,其他还都是她做,这才几个月,他的老公摇身一变成了一位年轻帅气的保姆男。
午休之后,慕容琴边喝着茶,边给西木打了电话。
西木看到是小清父亲的电话赶紧接起来,客气地问道:“叔叔,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西木,我来车行了。想见一见谢院长。麻烦你给引荐,约一下。”
“好啊。您来北城,怎么不让我去接您。”
“跟罗毅顺路一起来的。你跟谢院长约好后,来车行接我,咱俩一起去见见我这位老朋友。”
“嗯。那我挂了,这就联系。”
西木没想到小清的父母来北城了,他放下了手里的活,赶紧先跟小川联系,问他家老爷子,现在北城不?有时间见一下小清的父亲。
小川说他父亲正在院里的办公室,最好让他先见一下他父亲,约个时间,再带慕容大师会见。这样显得正式,不唐突。
西木撂下电话,直奔他的茶楼,拿了两盒极品的茶叶。
西木拎着一盒茶叶,先去了清北院长办公室。
西木见到谢院长后,笑着打趣,连连恭维道:“谢叔,这都放假了,您还坚守岗位。您这是想让教育部,给您发个奖啥的。”
“呵呵,西木。你找我来,肯定不是小事。说吧。”
“那个,慕容琴大师您认识吧?”
“当然认识。那个时候张老院长,请他来清北艺术学院当老师,人家看不上,硬是给推辞了。他的秉性气节,我是望尘莫及。你可是他的忘年交,不会是给我俩牵线,见个面吧。”
“您真是身后长眼,天上的事知道一半,地下的事,您全知。”
“别贫。明天中午,就约到你的西木町。那里的饭菜适合我俩的口味。慕容琴不喝酒,记住了,别提酒的事。”
“得嘞,您就请好吧。到时我来接您。”
“不用。你照顾好慕容琴。他矫情得很。车不干净,他都不坐。”
西木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后,直接去了车行,领着茶叶来到了慕容雪的大套房。
西木见到慕容琴正襟危坐在茶台边喝茶,走过去,笑着说道:“叔叔,您尝尝我这茶。跟您的比起来怎么样?”
“西木,坐。李义诚专供的茶,自然是好。”
“他不懂茶。我给他的,可比不了给您的这个。”
“哈哈,你对你哥还留一手。”
“谁让他是我哥呢。我不黑他,谁黑他。再好的茶,他也是瞎喝,您不一样,什么茶到您这才有价值。”
“谢院长,什么时候有时间?”
“明天中午,在我的西木町。到时我来接您。让清儿也去。”
“清儿,还是个孩子,她不要去了。就咱们三位。”
西木晚上就在车行吃的饭,大套房里,一下子就显得拥挤。不过都是一家人,西木也不是外人,八个人挤挤擦擦、欢欢喜喜、热热闹闹地吃了个美好的晚餐。
小珍一来,慕容雪就不用做饭、洗碗、收拾家,这些家务都是小珍的事了。慕容雪把碗一撂,立即又变成了甩手的大老爷们,跟他的两个儿子逗逗闹闹、欢欢笑笑。
第二天中午,慕容琴换了一件中式的羽绒服,拿了一幅字,坐上西木的车去了西木町。
慕容琴见到谢院长,笑着说道:“‘说尽向来无限事,相看摩捋白髭须。’老谢,我们都老了,胡子、头发都白了。”
谢院长见到慕容琴也是分外地亲切:“‘落日见冬雪,暮年逢故人。’是啊,我们都是髭须花白如雪,面相老态龙钟喽。”
“‘一时邂逅犹快意,十载清闲我谢天。’我的日子可不如你辛苦,你是不是也该退居二线了?”
“快了,‘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我记得咱俩刚认识的时候,都还是单身。现在咱们的孙子都绕膝了。”
俩位老友十几年没有见面,不停地相互寒暄,感慨岁月如梭。不同的是,谢院长威严凛冽,老气横秋,脸上的皱纹深刻严肃,是一位涵养深邃的学者型领导人。而慕容琴面容慈祥,鹤发童颜,脸上也有皱纹,不过是淡如湖水,即散即飘,整个人是白发松姿、灼灼奕奕,像是山里成道的高人。
西木询问着两位前辈,都点了餐,沏了壶珍贵稀有的幼韵铁观音。这种铁观音,细腻度、饱满度、油质感、润度都达到极致,香馥浓郁,香气凝聚。
慕容琴闻着袅袅的茶香感慨道:“‘叹息老来交旧尽,睡来谁共午瓯茶。’西木的观音铁韵,真是一绝。”
谢院长笑着讲道:“一晃二十年了,‘当年相识不见,午时梦回茶前,谁人共话当年?’”
慕容琴这次见多年的好友,有两层意思,一是感谢朋友,二是确实也想跟老友叙叙旧、感感怀。
慕容琴开口道:“老谢,我这次来北城,是想当面感谢你,将我女儿招进了清北,你可是帮了我大忙。”
“你客气了,你的女儿来清北,是我们挖到了宝。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样的才女,我搞教育这些年,也没遇见过。是你教育的好。”
“哪里。清儿,资质是不错,就是中学时的课业太重,老师天天找他哥说孩子的作业完成得不好。我也不好占用她的学习时间,更深一步的培养她。可惜了。”
“是啊,现在从幼儿园开始就开始抓孩子的学习,更别说中学生了,太卷。这确实是国内教育的弊端,船大难掉头,高考这个独木桥,还必须让孩子们走。”
“哈哈,不说这些。咱俩有近二十年没见了。聊聊家常,说说家事。周敏应该退了,在家看孙子吧?”
“我们早都离了,合不来。”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对不起,老谢,咱们太久没联系,家庭变故都不知道。那你又找了没有?”
“找了,我的学生。”
“‘老当益壮、宝刀未老。’不错。是那个常笑吗?”
“是啊。当年周敏跟我闹得很大,让笑笑受了很多委屈。索性我净身出户,让她没得闹。后来笑笑离开了学校,一直等着我,我不能辜负她一个女孩家。”
“有情人终成眷属,爱情不分年龄。挺好。你这是老夫少妻,有福气。”
“你和素琴还是那么相爱吧?你俩的感情才是我最羡慕的。”
“素琴跟着我一直住在青山,我俩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好着呢。”
“你俩的感情在咱们这帮老家伙眼里是白头如新,情深似海啊。我记得你的儿子虎头虎脑,很是调皮,现在怎么样了?”
“我那儿子不成器,没什么本事。早早成家,有了两个儿子。我啊,含饴弄孙,和素琴天天围着两个小孙子转,倒也乐呵。”
“你那女儿可不得了。长得不仅漂亮,而且文武双全。羽毛球打得,出神入化,亲传了素琴的技能。我从哈佛挖来的年轻计算机教授,可是看上你女儿了。”
慕容琴一听谢院长竟然说老师看上了他的宝贝女儿,不解地问道:“什么?老谢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张北辰是哈佛的少年大学生,23岁时就成了哈佛的教授。为了掌握最前沿的通信技术,在米国陆战队当了两年的兵,还是国际宇航员。……”
慕容琴一句话不说,严肃地听着老友口里的这个计算机奇才的传奇经历。
“这小伙子,还是一名信息方面的科学家,在米国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公司,去年回国创业,他的公司可是IT行业里的翘楚。……”
慕容琴感觉这个叫张北辰的经历不同凡响,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继续听着老友滔滔不绝地给他讲述这个小伙子在科学、商业等领域方面的建树。
“我是很看好这个年轻人。如果他能跟你的女儿结成连理,这可是一件大好事。”
西木听谢院长这样说,赶紧解释道:“谢叔,张北辰和小清的事,那都是学校师生们茶余饭后的炒作。炒作而已。”
“西木,你又不是我们学院的,难道比我知道得还多。这事出来后,我问过北辰的想法。人家大大方方地承认喜欢小清,他回国创业,就是想在国内找个女孩恋爱,结婚。”
慕容琴听谢院长这么说,心里不是个滋味。他的宝贝女儿从来没跟他们说过这事,就连西木也没有提过。
这时西木赶紧给两位长辈添茶倒水,搪塞道:“那个谢叔,您说的没错,只是吧,慕容清同学长得那么漂亮,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这是张北辰的一家之言,人家女学生,对他根本没有那个意思。这事,多半是误会。误会。”
“呵呵,我不管年轻人的事了,他们爱怎么就怎么。我就是打心眼里喜欢北辰这个孩子,也希望他能在国内找到知心伴侣。”
西木看了一眼慕容琴严肃的脸,心想这饭吃得,怎么这么寸,这个张北辰真是他的煞星,心想以后有机会再跟老丈人解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