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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允叠声音破碎,连不成句,才蹦出一个字就被堵住嘴。
“我讨厌你!”
这句话一出,沉迷不可自拔的男人瞬间顿了顿。
但不是被这话伤到了。
裴翙松了距离,唇上拉丝。
“感受到了吗?我与他们的区别,他们是受制之人,而我,是掌制之人。”
他反而兴致高涨。
小青梅说过很多次这种话,大部分都是跳脚充满活力的模样,很合他的胃口。
他想起从前,还不及他胸膛高的人儿恶滋滋地向他龇牙,拿着果子砸他,用枝条赶他。
他一言不发,虽表面吓人心里却莫名高兴。
他喜欢她这种生动的模样。
喜欢她开朗眼睛弯的像月牙一样的模样,也喜欢她生气时肆无忌惮瞪他的模样。
这让他一颗冰凉沉入海底的心泛起了波澜。
裴翙凭着本能咬噬她的唇。
一遍一遍地描摹着她唇的形状。
感受着两种不同唇纹的交接相触。
他的心似火,身体更滚烫。
藺允叠躲不开,只能任由无耻之徒糟蹋她的唇。
他实在太猛了,她口齿之间都感受到了丝丝血腥味。
羞耻愤懑混着急促的喘息声,几乎快要将藺允叠淹没。
她不断在满是欲.望的江海浮沉,周身全是各种冒着泡的虾兵蟹将在夹戳她。
她快要喘不过气。
呼吸渐渐微弱。
裴翙一直顺着小青梅的唇咬。
从嘴角吻到唇中央,再从唇中央一点点往两边上下寸寸挪动。
就这么小的樱桃唇被他翻来覆去地啃噬,他还是觉着不够。
她的唇也太甜了吧。
他从前一两次只是浅尝辄止,一触即离。
竟不知还有这么一番天地。
这滋味,他很受用。
身体某处也起了不安分的动作。
他稍稍退了开。
此时,快要溺死的蔺允叠抓住生机。
一只手撑起二人之间的距离,另一只手抬起,按着无耻至极的男人的脸扇去。
兴许是男人松了力道,兴许是藺允叠垂死之际被激出了潜力。
这一巴掌竟实实在在落在了裴翙的面上。
“啪!”
清脆又响亮。
呆呆看望着这一幕的狸奴被惊得前掌离地,幽蓝的瞳孔撑得圆圆。
这一巴掌还是有效。
藺允叠成功脱离险境,转过头喘喘气,呼吸新鲜气息。
闷胀的大脑渐渐清醒,掌中传来密密麻麻的痛痒。
裴翙脑袋还未反应过来,这一巴掌太突然,只是浑身的反应都歇停了。
藺允叠也后知后觉她干了甚要命的事。
她手很疼,想来他的脸也不相上下。
但她已经不怎么怕了。
她若不反抗,他只会更加放肆。
藺允叠从裴翙的腿上起身,麻利地跪了下去。
神情少有的深沉。
“婢子知错,不仅出言不逊更出手伤人,藐视尊卑伦常,不顾世家宅规,伤了阿郎的脸面,实在该罚,婢子自请罚离,此后不出现在阿郎的面前。”
“或是阿郎想要杖责,婢子也毫无怨言。”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裴翙的脸已经肿成八丈高了。
半边脸像个猪头。
倒真是伤到了脸面。
他黑着脸看向地上跪着的人。
小青梅满脸绯红,双唇更是破了皮,血渗了出来,挂在唇上好不可怜。
她的眼神却有着与此时旖旎面孔完全不同的冰凉。
仿若一潭死水,要很仔细才能察觉到其中的闪烁的刺痛。
他伤到她了。
她不愿意。
裴翙的眼色灰败,暗自叹了口气。
“起来,为何你如此抗拒?我说了,我能给你的很多。”
包括我的这颗心。
“我……会对你好的,你不用担心,至于名分的事,你不用听别人嚼舌根,我自有。”
藺允叠没起身,破罐子破摔,把内心的话都倒了出来。
“阿郎一向我行我素,从不听别人的想法,骨子里是抹灭不去的刚愎自用,我于阿郎而言不过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你今日想要我,所以对我好,可得到了之后呢,你还会一如既往地对我好吗?”
“更何况,阿郎口中的好是你自以为的,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你对我好,就要把我关在这闭塞的笼中吗?”
“连个门都不给,逼我日日从你的房中过身,看你生活的印记,沾上你独有的气息,连身上的衣裙也是你喜欢的清凉款式。”
裴翙眼眸闪动,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不给她门,是想多些机会见到她。
她身上的衣裙,香气都是他喜欢的,能隐隐约约又恰到好处体现出她身姿与娇态。
但他只是想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
她身上应该有他的喜好。
他不也为了她遮起了她害怕的眉吗?
她应该属于他,不给她留门也夹杂了他隐晦不可言说的心思。
她娇娇软软迷迷糊糊的睡姿与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的闺中模样只有他能见。
他不容许任何人窥见。
不管有意无意。
“若我真的要限制你,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出去吗?”
藺允叠眨巴着眼。
“我本来该相看人家的,阿娘虽然不当着我的面说,可背地里也下了不少功夫,我也偷偷看过那些画像,有几个确实还可以,品行不错,脾气也温和,不是会喜怒无常随意操控他人说一不二不能转圜的人。”
她眸子破碎。
“应该也不会把我当个可以随时揉弄欺辱的玩物。”
裴翙一嗤笑,脑袋快要冒烟了。
她竟认为那是欺辱!
他二十年从未对旁人有过这种举动。
只是对她!只是喜欢她!想跟她亲近罢了!
“你还是年纪太小,没见过什么世面,若你再说下去,我不介意让你真正尝一尝被关在笼中的那种滋味。”
藺允叠一愣。
火气蹿了上来,却也知道裴翙说到做到,不敢再开腔。
裴翙气得急呼着粗气,她竟然敢说想嫁别人,那些个人哪能跟他比。
他只一拳,就能让那些人爬不起来。
“这只狸奴给你,待回来之后我会来查看,希望你好生照料它,它不像人,不会惹人生气,乖巧得很,不带刺,不会扎人!”
话音一落,裴翙就掀了袍子大步走了出去,不见踪迹。
藺允叠软了身子坐在地面。
旁边一只呆软的狸奴见主人走了立即换上一副高傲的神情。
爱答不理地从她身上跳过。
找个阴凉的地方敞着肚皮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