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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染撇撇嘴，对于张泽这种有些圣母的心态很是不屑。
“今天之前，连我都不信世上真有水猴子这种东西……”话说到一半，陆染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是因为我……
吴桐曾提到过蝴蝶效应，说陆染现在就是那只蝴蝶。
本来只是一个传说故事的水猴子，会不会因为陆染而真的出现了？而本来应该活着的孙扬因此丢了性命，算不算是陆染间接害死了他？
“菠萝。”陆染心中念头翻涌。
“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孙扬的死因，敢不敢跟我再去一趟玉佛寺？说不定能知道真相。”
按照以往的经验，无论孙扬是溺水而亡，还是被水猴子所害，只要他心中仍有执念，大概率会化作诡，留在身亡的地方或者害死他的人身边，也就是玉佛寺的河里。
“我去！”
……
等张泽做了决定，三人当即出门，打了辆出租车直奔玉佛寺。幸好这种案件不是刑事命案，警方没有封锁现场，他们轻松地来到了事发地点。
而且，由于昨天刚刚发生过溺水事件，现在周边一个游泳的人都没有，倒是方便了他们。
“就是这儿了！”
重回故地，张泽不由自主地声音发颤，陆染点点头，目光落向河面，四处探寻，很快便双目放光。
“还真在这儿！”一旁的张泽和巩林还没反应过来，陆染已经朝着河面招手，口中高呼：“孙扬，这边！”
就在远处的河中央，孙扬神情迷惘地飘浮在水中，上半身探出水面，听到声音，有些呆愣地转过头来。
不会脑袋进水了吧？
看见孙扬有些呆滞的反应，陆染心中嘀咕了一句，继续喊道：“我，陆染！赶紧过来！”
或许是听到熟悉的名字，孙扬仿佛大梦初醒，终于有了反应，也不见什么动作，他整个人就飞速地从水里飘来，径直来到陆染面前。
孙扬全身略显浮肿，不过他本身肤色黝黑，倒也不太明显，只是那条紧身四角游泳裤着实有些辣眼睛。
“陆染？！”孙扬上下打量着陆染，脸上神情变幻不定，过了好半晌才失魂落魄地说道：“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陆染也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新鲜”的诡，仔细观察孙扬的反应后，心中得出结论。
看来即使变成诡，对于自己死亡的认知，还是需要一定时间。
“老陆，孙扬真的变成…那东西了？”
陆染的举动，让身边的张泽和巩林有些后背发凉，虽然之前已经听他讲过不少，但他俩还是第一次亲身直面这种灵异事件。
“嗯，运气不错！”
陆染回了一句，转头看向张泽，见他脸上表情复杂，有恐惧有好奇，心里斟酌片刻，试探性地问道。
“他现在就在这儿，你要不要亲自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