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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意思？”陆染的话让张泽一惊。
“字面意思！”陆染脸上做出一副得意的神情。
“我最近修为大进，能够让孙扬现形，有什么你可以直接问他。”
这话一出，别说张泽和巩林，就连孙扬都一脸的震惊。
自己变成诡已经是颠覆认知，而班上居然藏着个能看到诡的同学更是匪夷所思，但最离谱的是，他现在竟然声称能让诡显形。
“真的可以？”张泽将信将疑地看向陆染，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后，咬了咬牙。
“那你让他显形，我当面跟他说！”
“好嘞！”
陆染语气轻松，在两人一诡的注视下，装腔作势地在嘴里念念有词，嘟嘟囔囔了几句后，把右掌摊开举到到了孙扬眼前。
“看我掌心！”
“你这是……”孙扬看到大眼珠子，吃了一惊，刚想发问，看到陆染对他使了个眼色，便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三目相对的瞬间，他的身形便显露在三人面前。
面对突然现身的张扬，张泽和巩林瞠目结舌，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而孙扬也一脸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摩挲，那模样愈发辣眼睛了。
“别摸了！”陆染有些嫌弃地瞥了孙扬一眼，然后转头对着张泽说道：“我现在的修为，大概能让他显形个把小时，有什么话你可以跟他慢慢聊。”
张泽深吸了一口气，上前两步，走到孙扬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孙扬，对不起！”
……
陆染和巩林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张泽和孙扬二人的交谈。对于张泽的歉意，孙扬表现得很大度，毕竟这种事情，就算张泽提前提醒，以孙扬的性格也不会放在心上，反而大概率会招来他的嘲讽。
不过，当张泽问到孙扬的真正死因时，孙扬的回答却让陆染皱起了眉头，忍不住插了句嘴。
“所以，你真的是被水猴子给害了？”
“没错！”孙扬的语气满是愤怒。
“以我的水性，根本不可能出事，当时是有一个看不清的玩意儿，死命拽着我往水下拉，这才把我淹死！”
陆染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问道：“既然你都看不清，怎么能确定是水猴子？”
“我活着的时候，确实看不清，但现在……”孙扬扭头看向水面，带着仇恨的目光紧紧盯着河中央的某处。
“那狗东西就在那儿，长得跟传说中的水猴子一模一样！”
三人顺着孙扬的目光转向河里，张泽和巩林什么都没看见，唯有陆染眯起了双眼。
就在刚才孙扬徘徊的位置，水面上探出了半个脑袋。
这个脑袋有点像人，但总体而言更像猴子，尖耳朵，眉骨凸出，头上光秃秃布满了褶皱，皮肤应该是灰绿色。
最显眼的是它那对碧绿色的眼睛，今天虽然是阴天，但光线并不差，即便如此，陆染依然能看到那双眼睛闪烁的微光。
这丑东西长得还挺别致，可怎么看也不像是人变的，我这是碰上新品种了？
陆染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回过头来看向孙扬。
“那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或者心愿？”
陆然想了想，补上一句。
“先说好，能够见诡是我的秘密，所以你别提出什么让我带你去见见父母之类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