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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且的下巴猛得被沈砚捏在手中，她竟然在他眼中看到失落和……怨恨？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懂得怎么玩弄人。”
姜且还没从他的控诉中回过神，他已倾身而下，继而唇瓣传来一阵痛感，她不由瞳孔放大，伸手使劲推着他。
姜且感觉自己快要背过气去，狠下心，对着他也咬了下去，直到口腔里传来一丝血腥味，沈砚终于松了口。
“沈砚！你他妈属狗哒！”
淋湿的头发耷拉在沈砚脸上，那双落寞的眼神一瞬不瞬盯着她，让姜且莫名心虚。
“对啊，被某人抛弃的流浪狗。“
炙热的吻再次袭上来，不同于刚刚的剑拔弩张，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温柔却充满占有欲的吻淹没。
节节败退，不尽沉沦。
……
还好没问出口，否则这少爷指不定怎么讽刺她自作多情。
【听说你和沈鹫一个局？】
【你切记别惹他！我们工作室第一个单子就是沈氏的！】
姜且看着谷卉知——她的工作室合伙人，焦急的文字，不由嘶了一声。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姜且回道。
对面回得极快：【先听坏消息。】
【好消息是：明天账上入账四十万。】
对面发来时，姜且同时发过去。
【！！！突然不想知道坏消息……】
姜且能想象到对面正开心地咧嘴笑，随即挑眉，手上不停。
【坏消息：有没有得罪沈鹫，我不知道，但沈砚，我肯定是得罪了。】
没过十秒，对面发来一条语音，姜且面无表情地将语音转为文字。
【啊啊啊啊啊啊！我就说我不想听！】
【怎么还有沈砚的事啊！你这是不踢棉花，反踢铁板啊！】
光看文字，姜且就能感受到对面从兴奋到绝望的崩溃。
【不是还有个备选项目嘛。】姜且问。
【那个项目价格压太低，根本不挣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
【抱歉，是我又没控制住情绪。】
【你不是说，最近吃了药平稳很多了吗？】
……
“小姜，这位刘总你上次见过的。”
卢教授一脸笑意，姜且也点头迎合：“是，上次刘总那个项目实在不好意思，我工作室太小实在做不来那么大项目。”
刘总笑眯眯地看着姜且，自看见那一刻起目光就没从姜且身上离开过。
这也是姜且拒绝刘总项目邀请的另一个原因，此人看她的眼神一向不单纯。
“小姜，你工作室的事我也知道了。”卢教授略表苦恼，“这此学校做这项决定也不是针对你个人，其他院都是一样的。”
姜且闻言心里凉了一半：“既如此我就不……”
“你这孩子！我话还没说完呢！”
姜且心里打鼓，老师今日说话怎么含含糊糊的，不像他往日的性子。
“老师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