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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中午,何安良与李应山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便带着行李跑向机场,对,是用跑的,拖着箱子一路狂奔,可半路还是停下来,选择打车,妈的,高估自己了,太累人了,异人的身体素质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变态啊……
不过和自己之前的样子一对比,差距还是很明显的,再回想起自己和江音之前在那种伤势下还能战斗,啧啧啧……
在城北机场下了车,很轻松地找到了张若溪,他的颜值和打扮让他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路过的女人们都情不自禁多看他两眼。
他看见何安良,挥着手就跑过来打量了一圈,面露疑惑:“你就背个包?”
何安良手一摊:“我怎么知道需要买什么?你又没跟我讲,再说了,我没钱。”
张若溪也懒得说什么,和何安良一起过了安检,上了飞机。
张若溪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何安良则坐在了他旁边,靠走廊的位置目前还是空着的,何安良四仰八叉地躺了下去,幽幽地说:“我们这次到底去干嘛,你现在总得给我交个底了吧。”
张若溪拈了拈手指,别有意味地看了何安良一眼,“不急,待会儿再说,人还没到齐呢。”
何安良心生一丝警觉,但很快又消散了,如果张若溪是敌人,那他早死八百回了面,而且他真想对自己下手也没必要这么麻烦。
可是自己想勾住发育,这样自己的能力有可能暴露给第三人甚至更多人让他不爽,便嘟囔道:“不是就我们俩吗?”
张若溪挑了挑眉,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本来是。”
什么叫本来?不说算了,讲话云里雾里神神叨叨的,果然是个道士,何安良也闭上眼休息。
乘客们陆续登上了飞机,何安良听到身旁哐哐响,便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一位空姐正在帮另一名少女放背包。
他忍不住多偷瞄了几眼,这腿,嘶……真好看呀!何安良闻到了一缕淡淡的香味,怎么这么熟悉呢?
何安良越看越不对,抬头一看,这少女扎着一头高马尾,墨镜之下是白皙细嫩的皮肤,樱桃小嘴红润有光泽。
少女注意到了何安良的目光,一手拉下墨镜:“呦,何安良,好巧呀,你也去轻风山吗!”
何安良人麻了,怎么来的是江音?他立马转头看了一眼张若溪,看见后者依旧不声不响地躺着。不,不可能是他叫来的,他们都不认识,可他怎么知道江音会来的?
再转回来江音已经坐下了,看上去心情不错。
江音看了眼张若溪:“他是你朋友吗?”
显然,她已经察觉到了。轻风山的事她是知道一些的,可她从未跟何安良提起过,何安的圈子不大,她大致了解,他认识的人里面除了她没有其他异人,那何安良就不可能无像无故跑那里去。
那就还剩一种可能,他结识了其他异人,并且被卷入了这场纷争。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何安良点了点头,说:“看来这次行动变成三人小队了。”
江音又看了一眼张若溪,就他一个吗?张若溪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走了何安良的手机,此时又还给了他,手机屏幕亮着,何安良瞄了一眼便立刻想屏了,刚刚打开的是备忘录,上面写着:她可信吗?
何安良只觉得一阵头疼,至少他主观觉得江音是不可能害他的,可这段时间接触下去来,他发现自己对江音的了解还是不够多,所以他无法确定江音跟来的立场和目的。
于是何安良一时拿不准怎么说,张若溪见何安良一直不讲话,用不大不小刚好够三个人听见的声音说:“对了何安良,看看你的影子。”
江音下意识看向了脚下,何安良差点咳出一口老血,你小子今天成心揭我老底是吧,内心挣扎了一下,何安良还是确认了一下没人在意他,调动源力,脚下的影子慢慢旋转开来。
何安良转过身,便对上了江音幽怨的目光,何安良双手合十陪笑道:“回头给你解释。下次去颜妃姐那儿,请你吃东西,慢慢给你讲好不好?”
江音把头别到一边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何安良看着张若溪小人得志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而张若溪只是笑笑,“我这是需要确定队友嘛,你完全可以选择继续隐藏自己,然后我们分头行动各玩各的呀!”
好好好,打不过你,你说了算,张若溪扔出一张符纸,何安良感到很熟悉,应该跟上次在奶茶店里用的是一样的。
江音感觉到了周围环境的变化,又转过来:“道士?”
“都忘记自我介绍了,”张若溪说,“龙武山,张若溪。”
“江音。”江音只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所以张若溪便默认她是个散人了。
“这次我们去轻风山,是玩命的,不止我们,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甚至国外的异人也会去,我们去的地方很危险,大家都清楚,可还是争先恐后赶过去,是为了……”张若溪故意停顿了一下
“财富和秘宝。”江音接话道。
“没错,”张告溪继续说,“在轻风山深处,有一个洞口,在那里面连接着一个独立的空间,之前不知道被谁用什么手段封印了,这么久以来一直与世隔绝,现在谁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何安良举手:“那要是里面什么都没有呢?”
张若溪点点头:“那也完全有可能,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轻风山本身就蕴含极其丰富的源力,这么长时间再长出个什么好东西也是有很大概率的。”
“越高层的人越不敢赌,如果这次打开,发现轻风山秘境里面全是独一无二不可多得的宝物,那可能现在的格局就要发生大变化了。”
何安良开始怂了:“那不是说圈里大佬都会来抢吗?我这种级别真不是来当炮灰的吗?”
江音接着说:“风险是收益的影子,二者是密不可分的,谁也不知道门后是天堂还是地狱,再说了,秘境又不只这一个,一个势力只要根基不受创伤,总有机会东山再起,所以他们虽然不会没有动作,但也不至于倾巢而出。”
江音又看了看张若溪:“而且你的这位朋友似乎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的样子。”
张若溪伸了个懒腰,靠回椅背看着窗外的云海:“不敢当,苟且偷生勉强能够吧。”
张若溪心想,有意思,怀疑上我来了,想套我的话,不过也好,看这样子应该是关心何安良的成分多一点,那至少不会是敌人,不用花太多心思防备。
江音盘手坐着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何安良独自坐在中间凌乱。
他绝对不是那种看淡生死的人,可能因为潜意识觉得死这种事离他太远了吧,明知道二人没开玩笑,说不定这一走就回不去了,可他现在内心却出奇的平静,没有本该感受到的恐惧与不安让他有些烦躁。
不止如此,甚至有些莫名的期待和兴奋,像三岁的孩童看见了桌上的糖果罐,现在光是想到轻风山,都能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
三人沉默良久,张若溪突然问:“那我们三个算一伙的了吧?”
何安良看了看江音,后者迟疑片刻,点了点头,张若溪一拍手:“那总得定一个队长吧,秩序是保命的重要条件,遇见紧急状况,一时的犹豫和分歧都可能出大问题。”
何安良很知趣地低下头,没有说话,江音思索了一会儿:“行吧,那就你来吧。”
“Ok,”张若溪说,“那我先讲一下现在轻风山的大致情况……”
与此同时,在机舱的后排,一个眼镜西装男扶了一下眼镜:“确定了,除了我们几个,这架飞机上还有7个同类。”
一个黄色短卷发的年轻人挥了挥拳头,“我已经快忍不住狩猎了!”
旁边红色短发女人鄙夷地皱起眉头,没有发言,走廊另一边,一个小学生模样的男孩,身穿英伦风格的短袖,凑过脑装,“袁叔叔,刚才不还说有9个吗?”
西装男则一脸宠溺:“刚刚又确认了一个,飞机上都感知过了,可是有三个人突然离开了我感知的范围,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离开了,还是察觉到我并屏蔽了我,不管是哪种都大概率超出我们能力范围,所以暂时不考虑。”
飞机启动了,嘈杂的机舱内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