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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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黄成余转过身来,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意,“我怎么会跑呢。”

听到他这么说,那人才将枪放下,还很不屑的哼了一声。黄成余倒是没太在意,毕竟有一个逃脱的,还是一个主心骨的角色,虽说看起来没那么聪明,可在救命这种大事上是一点不会含糊的。只是一想到很快就要见到那个老熟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凡人折磨人的方式虽说没多大威力,但是却能让人痛不欲生。

张初言捏着胸前的印章念着江珩的名字,这车停在半道上,她也不会开车,不管是往前还是往后都来不及的,若说是徒步,这地方在她看来可算得上一个陌生地。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听着外面没了动静,张初言小心翼翼探出一个头,确保没人后她才从车上下去,前后看了一眼她还是决定往回走。

“张初言!”

半道上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寂静幽深的夜路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氛围,“你又跑到什么地方了?”

她站定了缓了一下,“江珩?你怎么来了?”

“没来。”江珩叹了一口气,不想过多的解释。

张初言也没站在原地等着,继续往前走,可不管怎么走都总觉得是在原地打转,难不成真遇上鬼打墙了?

“江珩,你还在吗?”张初言十分没底气的朝着空气喊了一声,在得到回应后才将刚才发生的事一口气说完,江珩耐着性子听她说完也没作声。

蠢女人,不自量力。

很快一个老爷爷就出现在张初言面前,“小娘娘唷!”

“老爷爷,您——”

“下官这就带您出去。”老爷爷朝着张初言行了个礼,吓得人小女孩赶紧去扶。

跟着老人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回到了常府外面,老人远远朝着张初言长作了一个揖消失在原地。张初言只顾着往前走没注意到消失的老人,她要赶紧去通知常三爷。

胡宿睡得晚,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就开窗望过去,一眼就看到一头汗水的张初言,他朝着张初言喊了一声:“张初言,大半夜的干嘛呢?”

“胡叔!”张初言朝着胡宿的方向看过去,若说刚才还在因为晕车没回过神来,这下她再也憋不住了,“被抓了!黎姐姐他们被人抓走了!”

胡宿很快就到了张初言身旁,一把就将人揽入怀中,小姑娘哭的委屈,覆水难收。

“没事,三公子一早就跟上你们了。”胡宿说着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说不定再过会儿就回来了。”

张初言看着胡宿,再三确认后才坐在椅子上等着,好一会儿不见人回来,她去洗了个澡清醒一下,六合镇若是还在赵玉珍的掌控之中,那丰禾村的事也一定和她有关。冷静下来后张初言认真分析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总感觉后背一阵凉飕飕的,胡宿四下看了一遍确认没问题后招呼张初言先回房间,说不定快下雨了。

回了房间身后的冷气依旧没有消散,后腰猛然被人托住,张初言熟悉这个触感,她转身拥抱了一团空气,却也是她此刻全部的安心。她仰着头有些无奈的说道:“你那么厉害,救救他们好不好?我见过关押人的地方,都是血。”

“跟我讲条件,你的筹码是什么?”江珩居高临下的看着张初言,刚才不是还挺冷静的,怎么这会儿就快哭成一只小花猫了。

张初言缓缓放下手,郑重的开口:“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决不退缩。”

轻笑,又是一声轻笑,只是这一次,逐渐变得苦涩。

“张初言,吻我。”一直有力的手覆在她的腰上,与其也不容人拒绝,“说句好听的,我不就应了你了。”

张初言无措的抬起头,一个不轻不重的吻就落了下来,狂野与肆意共存。

来到六合镇的时候这里人很多,依旧热闹。轻车熟路的走到那座茶楼前,正要进去恰好碰到两个人从里面出来,其中一个还不停的说着“多谢刘哥”之类的话。张初言绕过两人往茶楼里走,脚还没踏进去就被人拦了路,“小孩子也敢来赌钱,可别把人给赔进去了。”

张初言点点头依旧往里走,好言不劝该死的鬼,男人止住了话头,敞开门做生意的,就没有送钱上门了还不收的道理。

进门后里面的布局一点没变,一到四楼依旧是拍卖的场所,五楼开始往上就是供人赌博的,感觉到手被人拽了一下,张初言跟着那道力走着,常知吟不知道从哪里闪过来,突然就出现在张初言面前,若不是被江珩拉了一下,绝对是要撞上去的。刘余庆见状飞快地跑过来,“这位姑娘有话好好说,可别在这儿动手,常老板可没赌博,我盯着呢!”

“刘余庆,给我滚开。”常知吟的声音不轻不重,眼里带着怒意看向张初言,“我就是赌了又怎么样,家里轮得到你管账吗。”

刘余庆不清楚这些事,自从他再次接管这里的事后妻子就和他离了婚,带着女儿离开了这里,倒也算他是个男人,财产一分没拿。张初言从疑惑转变为了生气,“你管账?这些天赔了多少钱你不清楚吗?家里那几口人还等着吃饭呢!”

常知吟抬起手就要打下去,到底还是没落下去,得亏刘余庆拦得快,不然这波张要是落在她脸上,这事不管是好心还是无意都叫人解释不清楚了。况且某位帝君还在一旁站着,说不准这一下还得在落回到自己这儿。

“既然你不看重,那我也没必要守着这钱过日子了。”张初言说着看准了一个位置就摔了茶盏,底下的人纷纷抬头看上来,一个小姑娘也有这么大的口气,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一旁的常知吟。

“听说那人是赵老板的老相好,说不定这位就是正宫来闹了。”

“我看不像,一脸傻样的。”

下面很快走上来两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张初言跟着他们走到了一楼,常知吟朝着江珩的方向微微行了个礼。江珩黑着脸落身在张初言身侧,走到大铁笼前,其中一个人一把将红布扯下,里面是一只黄鼠狼?

张初言小时候就听村里人说黄大仙的真身就是一只黄鼠狼,而且这和上次在青海看到的大差不差,难不成这是黄成余?张初言别过眼,他怎么被伤成这样了。上面不少人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难怪报价不高,原来只是一只畜牲。

畜牲这两个字听在张初言耳里很不是滋味,铁笼被打开,她将黄成余抱在怀里,指了指站在三楼的常知吟,“今晚的账记在那位先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