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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言回头看过去,这个人戴着面具,头发长至腰侧,又是个男人的声音。
“心思别动到不该动的人身上。”旁边的老太太一拐杖打到男人身上,男人恶狠狠地瞪了老太太一眼。
“你一个瞎子也想管我?”男人说着一手掐住老太太的脖子,一字一句说道:“别找不准定位。”
在老太太快要昏死过去时,男人松开了手,又转头看向张初言,嘴里念念有词,话毕,张初言这才感到身上的束缚被解开,自己也可以动了。
“别哭呀,你母亲不过是昏迷了,不会有事的。”男人伸手想擦去张初言脸上的泪水,她后退一步躲开了,男人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你二十岁的时候就该是我的妻子了,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倒也是个没能耐的,让美玉无瑕啊。”
男人说着勾起嘴角,他看了眼身后的椅子,坐下去后一手搭在扶手上,缓缓抬起另一只手,四指微屈。
“过来。嫁我委屈不了你。”
“我不喜欢你。”
张初言直截了当的回答让男人的心情好了不少,“你喜欢谁?江羡深?还是常家老三?又或者那只九尾狐?”
张初言站在原地,“我不认识你,你到底要干嘛?”
“说句好听的,我就告诉你。”男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念念,别哭了。”
念念?张初言注意到了这个称呼。来不及细想,男人站起身就将她拽入怀中,“是我来晚了,让你受苦。”
门被人破开,江珩手持长剑站在门口,看着相拥的两人,他暗自皱了皱眉。张初言朝他看过去,依旧看不清脸,如同又一层薄纱,拒人千里。
她伸手想要推开这个怀抱,可无论怎么用力,依旧推不动男人分毫。
“想不到帝君大人好人妻?”男人挑衅的看着江珩,丝毫没有畏惧。
“修行不易,你若是握不住,百年之后我在冥府等你。”江珩说这话时一剑破开结界,“她不是陈念。”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利刃,抵在张初言的后背,这个长度,足矣刺进心脏。
“我说是她就得是!”男人说着还是将刀移开了一寸,他的念念会害怕的。
正是这移开的一寸,江珩长剑一挥,剑锋直直打进男人的左肩,张初言借机跑到江珩身后,只见江珩掐出一个指诀,袖中飞出铁链绕了男人一圈又一圈。
男人没有一点恐惧,反而笑出声来:“帝君大人频繁插手这个女人的命数——”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张飞来的符纸封住了嘴,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很快他就被鬼差拖着回了冥界。张初言看了眼江珩,弱弱出声:“你叫江羡深?”
“嗯?”江珩回过头,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你要当心,我不是每次都能赶来。你若嫁作他人妻,我就把你扔进二十四狱。”
“二十四狱是什么?”
张初言好奇的抬头望过去,江珩收了剑把她提起来,“有时间带你去看看。”
江珩提着人一个转身,周围的环境就发生了变化,是纸扎铺门口。
张初言站稳了身,“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江珩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你说的,给我的新年礼物怎么用?”
江珩看向张初言,她这小脑袋里又在想什么?
江珩躬身下去,在张初言的耳边说了句话,最后落下一吻,“早点回来。”
张初言刚进家张铁柱抱着妻子就回来了,看到张初言时压着声音说道:“你最近别出门了,在家安静点,让你妈休息两天。”
张初言点点头回了房间。
建新路还是那么熟悉,没几步她就走到那家叫做“尼玛”的副食店。
里面的女子年龄不大,身穿藏族的服饰,手上还转着一个经筒,符文转动,她又在为谁祈福呢?
“小妹妹,你在我门口站着做什么?”女子在货架后面探出一个头,“看你这打扮,来旅游的吧?”
张初言点点头走了进去,“嗯。姐姐,你手里那个哪里买的?”
女子站起身,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经筒,她也不记得了。似乎很久之前,别人送的,那人说:“你的名字和经文一样,永存。”
每当经筒转动,念念就多动一次心。
“送的。你能帮我还给他吗?”
女子看着张初言,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想,眼前的这个人一定是因他而来的。
在张初言走后,女子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他们彼此都选了适合自己的路,不是吗?
回了张家,想清和决定带着一村的人在祠堂外守七天,以敬天地,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断然不是巧合。
张家说得上话的分别出了七个人,每家守一天。
张铁柱率先带着妻子走了,这次就没算他。可他也不屑于做这种事,顶多扔两个纸人就是了。
江珩远远看着,祠堂的灯火不算太亮。
张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分明怕得要死,又非要去招惹。
张初言把经筒交给了江珩,当晚冥界的血莲开的格外好看。看守血莲的鬼差都感叹,好久没看到这么纯净的花了。不过有领导坐镇呢,谁也不敢多说两句。
过了正月初七丰合村刚安定下来,一晚上没过,又闹起来了。
一大早上,张铁柱将大厅的白布都挽起来,几个点了眼睛的纸人用了白绫将眼睛遮住,放在最角落里。那是年前镇上来人定做的,说的是初九家中有人出嫁,届时会让人来拿的。
一碗面还没吃完,就有两个张家后生辈拿着一个纸人冲了进来。
“张铁柱!”
这一声吆喝,一家人连忙把碗都放下。张初言跟在母亲身后出去,带头的那个是张期迟,他看到张铁柱出来还有几分后怕,可一想到昨晚看到的,又觉得这世上已经没有再吓人的了。
“你小子还敢来我家闹事?”张铁柱说着就要将人赶出去,还没碰到张期迟,就看到他手中拿着一个沾血的纸人。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纸人染血,尤其是点了眼睛的,据说若是染上谁的血,纸人便能学会那人的习性,厉害的能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张铁柱一看那纸人的做工就愣住了,那是出自他的手,仔细看去,这纸人正是初九有喜事那家人定制的。
“这个纸人你哪儿拿的?”张铁柱说这话时气息有些不稳。
张期迟将纸人往地上一扔,“你会不知道?肯定就是你动了什么手脚,再把它放在我家的!”
说这话的功夫,张清和也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