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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吃痛的叫了一声,不过声音已经全然不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
“赶紧进去。”黄成余回过神来拉着张初言进了院子,黎岁见两人的神态以及刚才的动静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是六合镇的人来找麻烦了。这时候师父不在,她不能乱。
“胡远致,你去找到胡宿,就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跑。”黎岁看了一眼胡远致,他的额头上已经有一层细密的汗水。
张初言和黄成余走过去,“可以点一支香,我爸说香不仅仅能上传下达,在遇乱的时候是有安神作用的。”
三人点了香拿在手中,门外什么动静也没有,黎岁站起身想要去查看一下,正要开门就听到门外一个声音传来:“有结界?那又如何,我有的是办法让里面的人主动出来。”
黎岁回头却看见晕倒在地的黄成余,而张初言不见了!她赶忙跑过去,摇了几下不见人醒,黎岁心一横,一巴掌下去,黄成余这才缓缓睁开眼。
感受到从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又看了一眼黎岁有些心虚的表情,他一手捂着脸一手称地坐起来,泪眼朦胧。
“张初言不见了,你还记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黎岁没理会黄成余,直接站起身。
黄成余也从地上站起来,“老子不要面子的吗?”
“放心吧,没人看见。”黎岁看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情况了,这人的关注点能不能正常点,不过她还是补充了一句:“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见此,黄成余才半信半疑的坐在黎岁一侧,他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良久才摇了摇头,“不知道,想不起来。”
还让人来不及思考,门外传来巨大的撞击声,两人对视一眼,最终黎岁站起身打算去查探一下,她并没有开门,而是翻墙。几下就跳上墙,她往外看去,只见一个很飘渺的身影一剑斩向了外面的行尸,外面的人仿佛看不见他,而黎岁也只看见了一个隐隐的轮廓。
一行人惊慌失措,带头的最先跪在地上求饶起来,“不知开罪了哪路神仙!小人这就走!”
“……”黎岁像是被人推了一下,直接从墙上摔了下来,她迅速站起身,条件反射般就想要逃走,可身体却不受控制,“把人交出来!”
“什么人啊?”那人装傻说着:“我们这门都没进就被打成这样,哪有什么人啊。”
话音刚毕,黎岁的旁边凭空出现了一道门,黑雾缭绕,隐隐发出银色的光芒,门的两边立有两个神像,一个持剑,一个挽着铁链。
很快从门里走出两个鬼差,其一戴着高高的帽子,帽子很尖,感觉可以戳死人。还伸着长舌头,脸部的轮廓很清晰,挺鼻薄唇,眼神深邃,像是能看穿万事万物。另一个看起来和常人差不多,若非要说个差别,那便是他藏在袖口中的兵马旗。
两个鬼差刚靠近,四周的行尸就开始躁动,不断发出压抑的低吼。黎岁只见鬼差定住了那人的魂魄,还未出手那人就已经说出了张初言的下落。
黎岁瞬间感到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她看着眼前这人和行尸,处理的话这么多尸体很难解决,放虎归山……
“冥府自有定夺。”一个鬼差笑着说了声后,门中飞出铁链。黎岁没有过多停留,按照地址去找张初言了。
张初言靠坐在墙角,右手手腕处还有掐痕,看来是被人迷晕了拖过来的。黎岁还是想不明白,短短的时间做这么多事是怎么做到的,六合镇的秘密看来还远不止所看到的。
她将张初言抱了回去,恰好这时候常知吟也回来了,衣服上还有风雪的味道,看来是从长白赶回来的。他探了一下张初言的脉相,确认没问题后才松了口气。
“六合镇的人来找麻烦了?”
“嗯。”黄成余应了一声,想了又想才说道:“我怀疑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为的就是把我们引过去。现下没成功也能顺着气味追过来。”
常知吟沉思了一会儿,“这就是在作死。”
黄成余听不懂这话,也不想去追也了。
总之,六合镇,他不想再踏入那个地方了。
之后的日子很平淡,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六合镇的事。直到一个午后,黄成余失踪了。
一个晚上过去了,一整个白天又过去了,都不见黄成余的影子。
“会不会也和六合镇有关?”胡宿急得走来走去,“早知道当初就不告诉那人三爷的行踪了,现在发生这么多事,我……”
“没关系的,你不说,他们也会有其他办法。”常知吟让胡宿坐下,别着急,“他们的目标不是黄成余。”
张初言和黎岁互看了一眼,心中都有隐隐不安。第二天一早,收拾好后再进六合镇。这里依然很热闹,人来人往,不时还有人在讲价,正常极了。张初言看着热闹的街市以及街市上的人,他们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吗?隐藏在平和背后的故事。
常知吟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轻声说道:“于他们而言,这里不过是生活了几十年的故土。”
故土?
再次走到茶楼,分明什么变化都没有,可看上去却给人平添了几分艳丽。张初言和黎岁跟在常知吟后面走进了茶楼,台子还在,上面放的不再是装有人的笼子,而是几个戏曲表演者,四周全是看戏的人。
“还真是古早。”黎岁说了一声后就拉上张初言走出了茶楼。茶楼对面还是那天那个老板,可他像失忆了一样。
“老板你忘了,上次我来的时候钱没带够。”张初言不敢去看人,只能低头看着商品。
老板一拍手,“您绝对是第一次来!”
张初言不死心,指着茶楼继续问道:“这里一直都是唱戏听曲的吗?”
这时老板神色骤然严肃起来,左右看了几眼,厉声询问:“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别装糊涂!”黎岁直接上前一步。气势上就压人一头。
老板盯着黎岁看了好几眼,像是在确认什么,良久才缓缓说道:“老板别生气,我这不是得严谨一些吗?您可没来对时间!”
黎岁见状,又说道:“我们姐妹也是托人介绍,实在不了解这其中的事。”
老板这下可来了兴致,“每逢周三周四,这里就不做茶楼生意,而是改为拍卖,可千万记住,不是什么都能用钱买到的。”
老板还想说什么,见有人来买东西就去招呼客人去了,之后任凭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