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章
- 没有了
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qcxoo.com,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娄幽本来想捉活口,但这些人早有准备,一旦不敌直接咬碎了嘴里的毒药,看来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死士。
娄幽解决完自己这边,看了下不远处沈父他们,人都没事。
御林军很快控制住了局面。
但是,娄幽发现其他人都只是或多或少收到了点攻击,只有自己这边受到了好几个人的围攻。
啧。
怎么个意思?
冲她来的?
太过分了!
“小姐,你吓死我了,你就这么直接冲出去……”含冬赶紧跑了过来,“不对啊,小姐,你怎么这么厉害?”
“没有啊,我可害怕了,我乱砍的。”
娄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眨眨眼,真诚的看着她。
含冬不太信。
当时自家小姐左一刀右一刀就把那些刺客制伏了。
但是仔细一想,当时太乱了,也许,也许小姐真是乱砍的。
小姐一定吓坏了。
含冬顿时满眼担忧地看向娄幽,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她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姝儿,没事吧?”沈父带着人走了过来。
“我没事的。”
娄幽悄悄将刀往身后一扔,冲沈父乖巧地笑了笑。
“父亲,我怀疑这不对劲。”娄幽指了指地上的那几具尸体。
沈父顺着娄幽指的地方看了看,眸色沉了沉。
“先回京。”
接下来的路沈父直接让娄幽跟自己同乘一辆马车。
——
回到京城后,沈父几个门下的官员前来拜会,直接进了书房议事。
娄幽回府之后就一直呆在听雪轩——原主住的院子。
娄幽摊在美人榻上悠闲地看着话本,明白摊在娄幽头上,一人一球姿势高度一致。
“小姐,小姐,”含冬从外边跑进来,“宫里来了旨意,老爷叫您去接旨呢!”
“嗯?”
娄幽一下坐起来,明白被娄幽带的差点滚下去,连忙拉住娄幽的头发稳住身形。
娄幽摸了摸下巴,继而起身往外走:“走,去看看。”
娄幽到前厅的时候,就见沈父正在和一个大太监喝茶。
那大太监看见娄幽到了,从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手里拿过圣旨:“得嘞,沈小姐到了,那奴就开始宣旨了。”
沈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就带着一干人等一齐跪下接旨。
娄幽没想到,这道旨意是太皇太后下的,太皇太后是先帝的生母,先帝驾崩后,就一直深居慈宁宫,很少露面。
这次下旨,是宣她、齐佩以及太傅长女三人入宫陪伴。
“丞相大人,沈小姐此番进宫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那太监压低声音:“奴多嘴,如今陛下后宫空悬,太皇太后宣这几位小姐进宫也是存了相看之意。”
沈父谢过,让人给宣旨的大太监塞了银子,那大太监推辞了下就笑着收下了。
将其送走后,沈父将娄幽叫到了书房。
“姝儿,此番入宫定要多加小心,这几次你遇险……”沈父顿了顿,指了指皇宫的方向,“那位不知为何要针对与你,想来应是与为父有关。”
沈父叹了口气。
“是为父连累了你。”
“父亲,您想造反吗?”娄幽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沈父脸色一变,差点去捂她的嘴。
“你在说什么?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不可再说!”
“父亲,在那位眼中,您位高权重,威望颇深,又多次与他作对,您觉得他作何想。”
若要保自身平安,沈父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及时抽身,急流勇退,要么就把事做绝。
沈父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女儿,“你……”
沈父想问这还是他的女儿吗。
他自己的女儿他还是知道的,傲娇、任性、天真……而不是现在这样,一人反杀数人,毫不避讳的谈论这些……
“罢了,”沈父长叹了口气,一下子像是衰老了许多,“以后,在人前切勿再有此类言辞。”
“我知道的,父亲。”
沈父又简单说了两句,就带娄幽走了出去。
沈父在书房门口站定,冲着不远处的枇杷树指了下。
“为父会让他暗中随你进宫保护你,有他在,为父也能安心一些。”
娄幽非常疑惑,看看枇杷树又看看沈父,犹豫道:“您指的枇杷?”
刚说完就看沈父也疑惑地看向她。
娄幽又道:“难道是这棵树?”
娄幽仔细看了看这树。
不能吧。
沈父这才意识到娄幽站的位置应该是看不到,向旁边挪了挪,让娄幽站在她刚才的位置看树上。
娄幽这才看到那个茂盛的枇杷树上隐约躺着一个人,被枝桠挡住了,看得分明的只有一片垂下来的衣角。
娄幽走到树下,抬头向上看:“下来露个相呗。”
树上一片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娄幽挑了挑眉。
嘿。
还挺有个性。
“此人年纪轻轻,武功造诣却极高,苍宿都不敌。”沈父跟了过来。
苍宿是沈父身边武功最高的侍卫,在京城中能打的过他的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娄幽从沈父口中得知,这个人是在不久前到达京城的。
机缘巧合之下被沈父碰到他被皇帝的人追杀,身受重伤,沈父暗中将他救了下来,养在府中。
娄幽觉得沈父很离谱。
皇帝要做的事他反对,皇帝要杀的人他护着。
他一定是想反吧。
这明里暗里都跟皇帝对着干啊。
“您可知道他的底细?”
沈父从树上摘下两个枇杷放在娄幽手中。
“从他口中略知一二。”
说是这样,娄幽知道沈父肯定自己也调查了一番,别人嘴里的哪有多少可信度。
娄幽从沈父那里离开之后,一边吃着枇杷一边往自己的院子走。
刚回到听雪轩,就听下人说程世子来了。
程世子,桓南公世子,程珏。
进到屋里就见一个身穿靛青色锦袍的娃娃脸少年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喝茶。
这人娄幽见过,在秋狩的宴席上,当时好像是他得了第一名的彩头。
娄幽回忆了一下,这少年与原主还算交好,时不时就打着拜访沈父的旗号来找原主。
不过,二人的父亲一个是权倾朝野的丞相,一个是世代勋贵的桓南公,为了避嫌,他更多时候还是翻墙来的。
“你可回来了,听说你要进宫了?。”
程珏看娄幽回来了,赶紧放下杯子追问。
娄幽挑了挑眉,在他身旁坐下,“哟,消息还挺灵通的嘛。”
“你还挺轻松,到时候被选中留在宫里有你哭的。”
程珏虽然这样说,但他心里知道丞相是不会让皇帝把自己女儿留在宫中的。
娄幽看了看他,哼了一声。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做皇帝的妃子是不可能的。”
做皇帝还差不对。
程珏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什么山人,你能有什么妙计?”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程珏一脸嫌弃地看着娄幽:“还有你当时在宴上那是什么行为,那么浮夸。”
“看不出来吗,我在学齐佩啊。”
娄幽冲他眨了眨眼。
嘤嘤嘤的告黑状。
她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