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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回到这里后还清净一些,毕竟在外山暴露太大的动静可没有太大的好处,一旦让那些生物知道你后它们便会不择手段的消灭你。
陈东书趁着白天悄悄的回到了伏盘怯的墓穴中,在路上他一直回味着负重与田老的战斗,尚笔从中作梗,让每一次的挥拳都举步维艰,这也迫使陈东书不得不更加注意自己的动作,因为虽然人家放了水,但如果被那拳头打到,那陈东书估计真的就废了!
随着时间的加剧和陈东书的动作,身体上的瘀血也差不多快好了,只是扩张的脉络,有裂口的肝脏和断裂的骨头无不在提醒他快点疗伤。
陈东书靠着棺材打坐,然后他拿出那洗髓经炼骨丹和那疗养液,打开洗髓经瓶盖后一股清新的气味便扑鼻而来,白色的液体安静的待在瓶中,却一直用自己的气味来让陈东书感到心悦诚服,这使陈东书哪怕还没有服下边感到心旷神怡,他要在自身源符运转的时候再吞入洗髓经和炼骨丹,只有这样才会使效果最大化。
陈东书沉下心神,用自己的心灵召唤着体内的源符,霎时皮肤表面的源符跃跃欲试,它们感受到陈东书的指引后便宛如洪流一般冲刷着陈东书的身体,而每当一遍又一遍经过陈东书的伤势后,哪怕是陈东书这样坚毅的人也难免闷哼了几声。
冲刷着一边又一遍,陈东书眼睛时机成熟便那拿起了洗髓经“咕咚”一声直接服下……
随着白色的液体没入咽喉,很快,经脉传来的不适迅捷而来,药力伴随着源符的流动而冲刷着陈东书的经络,它没有什么治疗效果,只是在陈东书的脉络中寻找那隐藏的杂质并且将它们随着汗液带出体外,拉伸陈东书的筋条,充扩他的经脉宽度,这一切在不知不觉中改变陈东书的体质,而后者痛苦的闷哼起来。
血液被源符影响了,也在不情不愿的加速中彻底染红了陈东书的身体各个部位,所以在黑暗中那红色的脸也是十分富有喜感的。
身体的杂质随着汗水的派出在墓室中展现了一场烟雾盛宴,大量的汗液被陈东书极高的体温蒸发成气体………
这一过程相当漫长与煎熬,陈东书不仅要顶住如同发高烧一样的高温,还要顶住带来经脉拓宽时的痛苦。
约莫一个时辰后,陈东书表面的血红逐渐退去,露出了黢黑的表皮,当然这是在洗髓时排出的杂质,整个人的经脉被拓宽,这也造成陈东书的肌肉被向外展移,让他看起来更加威武和健壮,同时也意味着能够容纳和吸收更多的源符。
陈东书估摸着,如果自己拼尽全力的情况下,自己能够施展两发玄桎印,这对敌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可修炼还没有结束,陈东书体内的源符还没有停止运转,他立马打开了装有炼骨丹的瓶子,陈东书透过小小的瓶口一看,里面是三颗黑色的药丸,细细闻的话却没有什么味道。陈东书从中倒出一颗,剩下的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就算刚刚洗髓,陈东书还是没有犹豫的将炼骨丹吞了下去…
炼骨丹刚刚接触到舌尖就像融化了一般变成了液体顺着陈东书的舌根缓缓流下。
而不一会儿,骨头的刺痒感就回荡在陈东书的身体里面,肋骨部位也再逐渐突出,这是骨头生长的标志。但还在打坐的他此刻保持不住了打坐的动作。
“怎么……怎么这么痒?”陈东书忍不住挪动了身体,像狗熊那样摩擦着身体。
而为了坚持下来,陈东书不得已咬住舌尖,尝试用痛感来麻木痒痛的感觉。
炼骨丹的作用不仅仅体现在恢复陈东书骨头断裂的地方,它也在增强陈东书骨头的密度与硬度。
陈东书的全身上下开始抽搐,这也让他再也保持不住打坐的姿势,密度的增长代表着质量的增大,陈东书的骨骼开始变大,全身的肌肉也被骨头顶了起来,对肌肉的刺伤也是难免的。
此刻陈东书感到非常无力,大腿肌和手臂肌肉被骨头撑烂了,他瘫软的躺在地上,内出血让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愈发冰凉,但还不至于死亡……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了三天,这三天陈东书一直躺在地上,无时无刻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和血液的流淌,他感觉要是还不结束的话那么自己也就该失血过多死亡了!
终于……第三天的一个晚上,那骨头的刺痛终于消失了。虽然陈东书的肌肉被刺破了,但他还是可以依靠身体的蠕动靠近着疗养液,用嘴巴把瓶塞打开,然后用嘴包住瓶口仰着头将瓶内看不见的液体一饮而尽。紧接着,陈东书靠着棺材用后背摩擦着棺材慢慢支撑着身体的起来瘫坐在地上。
终于没有痛苦的过程了,陈东书欲哭无泪,温暖的回流在无声的抚慰陈东书的身体,肝脏,瘀血,挫伤,这份舒适就像投入母亲的怀抱,一切恢复都在陈东书沉睡中进行,这几天的精神肉体消耗,使陈东书终于扛不住压力睡了过去。
…………
木魅山鬼,野鼠城狐,风嗥雨啸,昏见晨趋。饥鹰厉吻,寒鸱吓雏。伏暴藏虎,乳血飡肤。崩榛塞路,峥嵘古馗。白杨早落,寒草前衰。稜稜霜气,蔌蔌风威。
月亮也醉了,它沉醉在无尽的微风和人们的幸福,所以请不要怪它,沉睡也是它迫不得已……
“轰隆!”
陈东书被吵醒了,睡在地下,外面下着瓢泼大雨,雨水已经浸透了墓室,淹没了陈东书的半个身体一旁伏盘怯则是静静的泡在水里面。
很安详,不哭不闹的。
陈东书连忙站起身来,“咔咔”的骨头响声让他“嘶”了一下。
这感觉………真爽!
将伏盘怯扶起来放在棺材上,陈东书又捏紧了拳头,雨水亲吻着肌肤,带动这衣物的符合,爆炸的肌肉在不臃肿的情况下显得引人注目。
源源不断的力量从陈东书的手臂涌出,而丰沛的源符让陈东书感觉到了充实与力量感,现在的他如果再次遇到了之前的那只断角仙,他觉得与它角力都是有可能的!
来不及想这么多了!陈东书抱着伏盘怯,从洞口向上望去,狡黠的月光带着疑惑将目光投入到陈东书这里。
陈东书抬头看去忽然瞳孔一缩。
我操!上面红着眼睛的有两只,白着眼睛的有三只,没有眼睛的有一只,陈东书感觉哪怕自己到了刻辰境也耐不住这样搞啊!
他抱着伏盘怯的尸体默默的退了回去。
那么就让我看看这雨会下多久吧………
现在……就是赌博时刻!
……………
过了又两三个时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停了下来,而地面的雨水也让陈东书不得不换个地方。
探出脑壳,洞口已没有了那花花绿绿的眼睛,他将伏盘怯的尸体放进棺材后便一个大跳就跳出了洞口。
倒是没有所谓的雨过天晴,多云的场景却是使天气相对比较凉爽,即使陈东书浑身湿透也不碍事,随即看向腰间的尚笔,他深呼了一口气,心想:
“练体过后也不知是否能够再进一步。”
手指伸向尚笔,触摸到那冰凉的笔杆,陈东书手指内扣,将尚笔握在手里。
陈东书微微用力,腰间的尚笔就被轻松提起,这在陈东书的预料之中,如果练过体后陈东书再举不起来那陈东书自己都觉得他别制符了,找块豆腐撞死自己算了。
提起的过程非常轻松,也许是自己以前练习的效果,陈东书两只手都适应了一下就开始站在一颗树前练习挥动了。
“唰!”的一下,陈东书面前的树木被拦腰斩断,陈东书抬起笔来仔细观摩了一下,那同样坚硬的笔毛似乎在挥动的一瞬间也变得漂移异常,这笔可以拿来对敌!
越练越兴奋,陈东书不停的挥动手中的符器,破空的音速成为这片区域唯一的活力,陈东书满脸通红,看着手中的笔和自己的进步兴奋不已。
他心中默念:
“接下来……该开始制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