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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想说，你，不是，我是说。”凤夜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凤傲然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
“要是不说，我走了。”
“我是说，家族测试你准备怎么办？”凤夜一咬牙，有些担忧的问道。
凤傲然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无所谓的说道：“凉拌呗。”
“你怎么这么无所谓，这一点都不像你，从前你那么努力，自从你受伤醒来以后变了很多，一点都不像你了。”凤夜有些激动，这一点都不像那个努力的凤傲然。
“如今这副模样也不是我想要的，你要我怎么样，我努力又有什么用处，不要说的你很了解我一样，我的事你最好少管。”凤傲然有些气愤，这三年来她怎么没有努力，只是所有的努力根本就是白费罢了，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缺了口的器皿，再多的斗气灌入其中都无法保存，她也想要恢复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看着凤傲然眼睛红红的样子，凤夜自知失言，想要解释什么，凤傲然却已经走远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凤夜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默默地看着凤傲然远去的背影，双手紧紧握拳，他发誓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凤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