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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门旁,挤着几十个家丁。
身上仆服颜色各异,应是各院都来了看热闹的人。
夏梦柔身上的纱裙,被地砖磨破许多处,风昂便脱下婚袍,为她罩上。
而容婆婆,则在远处继续狗叫。
“风昂,你不过老爷请来配种的种猪,也敢对夏府内务指手画脚!”
“姥姥是夫人的乳娘,在夏府,谁不敬我三分,你敢抽姥姥大嘴巴子!”
“姥姥今天不打断你的腿立规,以后就跟你的姓!”
……
“对不起,都怪我……”
夏梦柔顿了片刻,忽然咬紧嘴唇:“公子,他们人多,你快逃吧!”
“逃回金光宗,永远别来夏家!”
她说着掀开婚袍一角,从腰间取下绣着荷花的钱袋,塞进他手里。
“走啊!我不想害你丢命!”见风昂不动,她气的推了下他。
“那你呢?”
“我?”
夏梦柔用力眨眨眼,尽量不让泪涌出来。
“母亲还在他们手上,我能忍。”
“忍?”他乐的笑出声,“忍有何用?你越软弱,她们越不会放过你。”
风昂盘盘她的脑袋:“我小时候也经常被人欺负,但我和你不同。”
“哪里不同?”
风昂没急着回答,而是扯过椅子,扶她坐在上面。
“我不仅打的过,还骂的过!”
“瞧好了!”
风昂转身,朝拱门外的家丁们招招手。
“都进来,姑爷就爱热闹!”
家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几个胆大的走进院,其余也跟了进来。
容婆婆还在辱骂,风昂也不惯着它,一张符纸飞过去,封住了她的破嘴。
他翘起腿,临空而坐。稳健的身形,引得家丁们一阵唏嘘。
接着指指地上团扇,向婢女们瞪了眼。
有个懂事的,当即捡起团扇,站在他背后扇风。
“容婆婆,”风昂晃着脚,“你是个泼妇,姑爷却是个体面人。”
“今天不仅打你,还要让你明白为何挨打。”
“容婆婆,”他眯着眼,“为何欺辱小姐,你可想好了再答,不然姑爷还得抽你!”
他轻拂右手,符纸没灵力加持,当即掉下去。
“呸呸呸!反了你了!还想打姥姥!”
“东院的奴才们,还不滚过来,打死这个猖狂的赘婿!”
“都聋了!”
老贼婆叉起腰,几个穿黄衣的家丁,便掏出短匕,硬着头皮往前走。
风昂抖开腰间荷包,夹起几张符纸。灵力摧持下,符纸如利剑般刺出,转瞬便削断几人的大拇指。
家丁们惊声惨叫,匕首也“叮叮当”落了一地。
风昂慢慢回头,满脸明媚笑意。
“念你等是东苑家奴,且放一马。此刻起,谁若再敢上前半步,便要谁的命!”
“别怕,有夫人给咱撑腰!有卵子的,给姥姥过来打!”
几个家丁互看了眼,捡起断指转身便逃。
笑话,一个月几十枚大子,玩什么命啊!
容婆婆张口又骂,风昂走过去,反手给了一巴掌。
“姑爷说过,想好了再答。”
他说着揪住容婆婆的领子,稍用力,就把她投到夏梦柔脚下。
“说,为何欺辱小姐!”
眼见无人出头,容婆婆只好服软。
她缩在地上颤抖:“我,小姐抗婚,我去查房,怀疑她没圆房!”
“怀疑?好你个恶奴,仅是怀疑,就敢欺辱主人。”
“我问你,床单上有落红吗?”
“回答我!”
容婆婆愣了下:“有,但只有一小片,姥姥做女人时,可流了一大片。”
她嘀咕着声音虽小,却惹得家丁们哄笑。
“笑!笑个屁,回家笑你娘去!”
家丁们不敢再笑,风昂却笑得更大声。
“你这个蠢奴才,小姐身高近六尺,体重不过百余斤。哪像你五大三粗,浑身血气足?”
家丁们哈哈大笑。
“你胡说!那她的婚袍为何撕成碎片,明明是抗婚不从!”
此话一出,家丁们又议论纷纷。
其实,他们都知道小姐是被二叔逼婚,也能理解小姐不愿洞房。
可对于风昂来说,他必须咬死圆了房。否则夏杰来问,他没法回答。
见他迟疑,容婆婆得意爬起来,又叉起腰歪着嘴。
“姑爷,被我猜中了吧?”
风昂哈哈笑了几声。
“那不过是爷床笫间的癖好罢了。别说撕衣服,爷还爱抽巴掌呢。”
“当然,”他伸出一根手指,“抽你纯粹是看你欠管教!”
家丁们又哄闹起来,有的还吹起口哨。
夏梦柔扯了扯他,示意他别再说羞人的话了。
风昂心里直叫苦,要不是为了她,谁愿意承认自己是变态啊。
“容婆婆,你还有问题吗?”
老虔婆瞪了眼他:“反正姥姥不信,姥姥回去要告夫人!”
“随你,别说是告夫人,就是捅到族老那,姑爷也陪你对质。”
他说罢转过身,冲着众家丁抱拳。
“诸位兄弟,事情的经过,你们也听清了。昂理解你们身份的难处,也不求来日你们为我作证。”
“可小姐差点被扒衣是事实,各位兄弟试想,若是你们的妻子或姐妹,被当众侮辱,你们会怎么做?”
他大声喊完,家丁们便炸开锅。
夏府上下谁不知道,大夫人被拘作奴婢,三小姐是被逼婚。
如今人家娘俩服了软,还欺负人家,怎么也说不过去。
可他们是打工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不敢仗义执言。
便个个恨的涨红脸,低头抿紧嘴巴。
不过对风昂来说,这就够了,他要的就是人心。
有了人心,夏杰就不敢拿此事做文章。
他虽是家主,可他头顶,还有群族老牵制。
风昂再抱拳道:“多谢诸位兄弟体谅。咱们男人活在世上,最差也要护住父母妻儿。昂虽是赘婿,也无法容忍恶奴欺辱发妻。”
他说着脸色一沉,怒视身旁的婢女们。
婢女们吓得围站更紧,像群破了胆的母鸡。
风昂虎步走过去,抬手按在一名婢女肩头。
“你叫什么名字?”
“秋,秋菊……”
“哦,淡雅如菊,好名字。方才是你按住的小姐吧?”
“我……”秋菊瞥了眼缩在地上,装作到处看风景的容婆婆。
“别看她,回答姑爷的问题。”
“我,我没使劲,轻轻……啊!”
她话音未落,两臂便被扯脱臼。
风昂笑道:“姑爷也没使劲。”
撒开秋菊,他又把手掌,按在另一名婢女肩头。
“你也按了吧?”
婢女吓得直抹眼泪,不敢回话。
“咔咔!”
两声脆响,婢女的两条手臂,像布条似的,垂在半空滴溜晃荡。
“手脏,就不要揉眼睛,会得病的。”
风昂继续往左走,眼前婢女,却抢先开了口。
“姑爷,我叫秋红,刚才是我给你扇扇子!”
风昂瞥了眼她,这秋红,倒是有几分机灵。
“那你有功啊,”他握住她的右臂。
“不敢,为姑爷效劳,是婢子的……啊!”
“也罢,留你一条手。”
风昂推开秋红,寒着脸向左再走一步。
面前可是位老熟人,昨夜为他引灯开路过。
“你叫什么?”
“秋,秋兰,”她答了句,跛着腿向后退了半步。
风昂摇摇头:“这个名字起的不好。秋兰,蕙质兰心,可你的心,却是黑心。”
“说,刚才哪只手撕的小姐纱裙?”
秋兰低下头,眼泪鼻涕流到一起。
“不说,姑爷可要猜了。”
他猛地抓住秋兰的左臂,向下一拉,肩胛骨便“噼啪”脆响。
“不,不是这条!”
“哦,对不起,姑爷向你致歉。”
“咔!”
另一条手臂,也被扯断筋。
别的婢女只是脱臼,接上养养就能好,可秋兰实在可恶,风昂便下了狠手。
秋兰仰天呼痛,风昂却毫不在乎。
他一手揪住秋兰脖领,一手攥住容婆婆裤带,双臂提起灵力,嗖地扔出西别院。
“滚!”
“你们这群仗势的贱婢,都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