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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王朝疆域广阔,北至乌月国,绵延数千里,南达比天峰,横跨黑水山脉,东边则是肥沃的广丰天原,养育亿亿万人,而东方的神秘黑疆领域更是藏着无数的秘密。
凤鸾王朝的开国皇帝名叫赵轻红,至如今已有四代。赵轻红生于一个非常普通的人家,她起兵之时,手下俩个后来赫赫有名的人一个姓倾颜,另一个姓玉旋。
凤鸾王朝至今,已有一百多年,倾颜家族也辅助赵家了三代,自赵轻红时期起,便册封倾颜家族和玉旋家族为天将,后代子孙,享永世荣华富贵。
现任皇帝叫赵曾麦,号太平,育有三女两子。
如今的倾颜将军单名一个字,真。
而此次叛乱的是太平帝的二子赵瑾。
赵瑾本来无权,按照凤鸾开国皇帝的遗诏,男丁不可入政,但太平帝赵曾麦认为同为儿子,应该给予些母爱,故而让赵瑾尝试掌了些兵马。
岂料赵瑾天纵奇才,三万兵马被他经营的有声有色,不但轻易的在王朝大典比试中获得了第一,还数次完成赵曾麦派下的任务,更是深受喜爱。
然后,赵曾麦挥手给了赵瑾二十万大军,出战北方边境。
赵瑾这一战击溃乌月国三十万大军,声势直压倾颜和玉旋两大天将。
也不知怎的,也就在这时,赵瑾忽然觉得,自己乃是天运之子,应该逆转天道,当位天子,所以起兵造反。
短短数天,他便率领二十万大军占领了渭水以北数座城池,并自称帝,号阳龙,公然挑衅凤鸾王朝。
赵曾麦得知这一消息,大为震怒,她命倾颜真亲率五十万大军围剿赵瑾。
倾颜真得到命令,当即率领大军封锁渭水,与赵瑾大大小小一共交战十余次,互有胜负,最后双方都感忌惮,所以才有了如今休整期。
倾颜真在渭水以南设有营帐数十个,并排成几个组合,每天停留的营帐组合日期是随机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每天睡在哪里。
但有一个营帐是个另外,那就是姜漓所在的营帐。这个营帐的日期固定在每个月的二十一号,但倾颜将军也不是每个二十一号都来。
总之一句话,倾颜将军的行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没人知道她每天的所在,这也能最大的保证她的安全。
即使如此,倾颜将军把这五十万大军依旧治得服服帖帖,井井有条,实在不愧是倾颜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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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漓很早便与同数名侍女一同起来,打扫倾颜将军的寝宫,清洗倾颜将军的被褥,日用品,备好卫生布棉等等工作。
她们必须确保每一个细节都想到,每一个细节都做好。
如果稍有差池,这可是会掉脑袋的。当然做的好,这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也可能一句话让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姜漓仔细的擦拭着倾颜将军的茶具,她擦的极其仔细,确保每一个纹理间,每一个死角处,都要干干净净的。
上一次,倾颜将军喝了姜漓泡的茶,直夸手道精细,万里挑一,是不错的茶道能人。
只是可惜的是上一次她本来说要赏赐自己的,不料却被紧急军务打断,倾颜将军也是急急离去,也不知这赏赐未来还有没有。
倾颜将军那么忙,怎能记住这等小事?
姜漓摇摇头,撇开这心思,专心的擦拭着茶具。
擦好茶具,她又去挑选茶叶,她需要确保倾颜将军喝的每一丝茶叶都是上品,所以需要格外的细心。
这时李可走了过来,站在姜漓面前,她双目如勾子一样盯着姜漓。
姜漓心中发毛,她心知肚明,故而此时也是有些心虚。
但她心理素质极其强大,面上若无其事,一脸淡然,道:“李可,你盯着我看什么,难道你的爱好有点偏颇?”
李可压制不住的低声怒道:“姜漓,你装的真像!”
姜漓挑选着手中细细的茶叶,漫不经心道:“李可,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你向来与我不对眼,处处为难我,也就罢了,但你时不时的说一些让人费解的话来污蔑陷害我,我可不像三号营的有些姐妹,任人欺辱,不敢声张,我是会反抗的。”
说完她一改文静,森然道:“把我惹急了,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可被她的眼神骇到,气势弱了三分,道:“你,你瞪什么,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难道你还敢杀了我?”
姜漓又恢复一副平静如水的面孔,淡然一笑,道:“杀人这种事,我可不敢做,莫非你敢?甚至做过!”
姜漓这话一出,李可心下蓦地一跳,隐隐觉得对方这是暗有所指,是在威胁自己,暗道:“莫非这她也知道?”
李可的确在半年以前,因为一个侍女的莽撞,愤然把她乱刀砍死,只是这事情自己做的极其隐秘,姜漓如何知道的?
她心中有鬼,不敢再和姜漓多说,甩下一句,“你以后小心点”,然后落荒而逃。
姜漓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却是起了浪花。
半年以前,那个和自己一起前往北方寻找活路的女孩,无缘无故,离奇失踪,后来被人发现死在了军营中的一处偏僻角落,身上尽是刀伤,分明是被人乱刀砍死。
当时闹得人心惶惶,众侍女半夜如厕也不敢独自一人。
后来上面调查给出的结果是,这个女孩是敌军奸细,被我军发现,遂当时就被处以了极刑。
姜漓虽然当时有所怀疑,但上面已经盖棺钉钉,自己就算找到证据,证明她被冤枉,也已经无济于事。
她也只能把这事埋在了心里。
但刚刚李可的挑衅,她便略微试探了一下,没想到这事竟真的跟她有关,没准还是她做的。
她不由想到那个冯副官,能让他们下此毒手的事情,无非也就是在军中偷情被人发现。
她不由深思,暗道,莫非这事不仅仅是在军中淫乱这么简单?
她为何不偷跑出军营,与那男人到外面私会?
要知道,偷出军营,那仅仅只会挨顿板子,但是她却甘冒生命危险,与那男子在这军营中私通。
想到这,她的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