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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娘肚皮一颤,似波浪般起伏了一下,就打到黄皮安的嘴上,发出“啪叽”之声。
黄皮安不由呆住,“我去,这是什么功夫?”
“皮皮,你这是在挑逗三姨,晓不晓得?”
“呃……三姨,我在学习呢,我想看看汗的药性。”黄皮安尴尬解释道。
“……那你尝出来了么?”
“没有,刚要尝,就被你一肚皮打出来了。”
“那行,为了你的学习,现在我用毕生的功力忍住不动,你继续。”
“……要是这么难受的话,就算了,我们还是继续吹肚脐眼儿吧。”
“学习不能半途而废。”
好吧。
“……味道酸苦,微凉,入喉直冲下腹,绕……一圈之后,又往腿下走,直到大脚趾。”
黄皮安闭上眼睛,一边体会,一边说道。
“然后呢?”李三娘问他。
“然后?”
“对呀,黄大夫尝完之后,不给个诊断?说说我这么正经的一个女人,怎么就这么想男人呢?”
你管这叫正经……不过这倒是個问问她为何会变成如此的机会。
黄皮安吹了下肚脐眼儿,说道:“我听村里的教书先生说,看病要望闻问切,我现在顶多算闻,但又不会望和切,那就问问吧,三姨,你这个想男人的病是啥时候开始的呀?”
“那就说来话长了,话说在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被家里的舅舅送到帮派里,不过不是送来当弟子,而是送来当妓女,我没黄芽那丫头敢杀舅改命的气性,就哭哭啼啼去妓院做学徒了。”
李三娘的语气略带追忆。
黄皮安奇怪道:“妓院里也有学徒?”
“嗯,你以为妓女那么好当的?这也是一门手艺,易学难精,哦,忘了说了,一起当学徒的,还有男孩子,现任帮主赵长风就是其中之一。”
“……”
李三娘继续回忆道:“当了五六年学徒之后,虽然还没接客,但本事学了不少。有一天,帮里把我们这些还没破瓜的学徒叫过去,有男有女,站满厅堂。
原来是来了个邪修,要找些合适的人助他修行,我就被选中了,赵长风也被选中了,其他还有六个孩子也被选中了,不过你不认识,现在也都死了。
这个邪修精通房中,而且雌雄同体,白天是男的,夜里是女的,怎么助他修行呢,就是陪他睡觉,睡觉,你懂吧?”
黄皮安点点头,又摇摇头。
“反正就那么回事儿,规矩多,爽快少,挺折磨人,没想到呀,三姨我竟然在这方面颇有天赋,是个好炉鼎。
三姨那时候也是心善,还讲义气,又是师姐,看赵长风他们每天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便主动请缨,要帮他们分担。
邪修见状,知道可以凭此拿捏我,方便他各种施为,也就欣然同意。
正常七天一回,现在隔天就要一回,还要经受各种摆弄,身体可不就被玩坏了么,最后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了。”
李三娘说得诙谐轻快,但这段经历显然不可能轻快。
“后来呢?那个邪修怎么样了?”黄皮安轻声问道。
“后来那个邪修雌雄解离,死掉了。”
“然后三姨你们又回到帮里了?”
“嗯。”
被帮会卖了,还能回去,还能一路做到帮主……他们心里都没什么芥蒂的么?
李三娘看了黄皮安一眼,“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应该恨帮会,帮会应该杀我们灭口,怎么都跟没事人一样?”
“嗯。”
“世界就是这样的呀,孩子。好啦,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李三娘有些意兴阑珊,便伸手把黄皮安调了个个儿。
“别,别先睡,三姨,等我找个东西扎破手指,你喝口我的血试试,没准儿就把病治好了呢。”
黄皮安就要起身下床,却被李三娘一把拉住,然后他就看到李三娘嘴里吐出一针来。
“……”
黄皮安一惊,这就是黄芽说的嘴里藏针之术么?
他接过针来,把大拇指扎破,扎得比较深,血一下子出来好多。
“三姨,快快快。”
“好吧,其实三姨觉得喝你其他的东西更管用。”李三娘玩笑道。
“童子尿?”黄皮安装傻的水平日益提高。
“与童子尿同出而异名。”
“三姨,我听不懂,太难了。”
“哈哈。”
……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个月。
无想禅院的别院里。
无想师太正向白云禅师汇报黄皮安的培育进度。
“师父,黄皮安现在已经可以炼血成真,进入新的阶段了,形骸三魂汤就差个魂道人的分身,现在还不能把她下锅么?”
白云禅师说道:“毕竟总坛的意思模糊,我们不好擅自处理,这样吧,你和魂道人约个时间,我出面再买她一具分身,另外补偿一些损失,要恩威并施,不能吓跑她,这么好的一味材料不容易找。
“七天后,七天后就给黄皮安炼血成真。”
“是!”无想师太振奋道。
……
七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这一日,黄皮安醒来后,没有再服用血府逐瘀丸,也没有去跑步,而是被带到了一座山峰的峰顶。
与他一同被带上峰顶的,还有黄芽。
李三娘已经事先告诉过他,说他今天就要炼血成真,黄芽是辅助他炼血成真的。
炼血成真之后,白云禅师就会给他剃度出家,从此他就是观音禅院的弟子,待修炼到炼气期,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修真者了。
峰顶之上,云海翻滚。
黄皮安接过一碗汤药服下,然后和黄芽交错站定。
两人慢慢地彼此环绕游走,待日出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身上,才同时起手,打起了金刚贴身靠。
与往常不同,这一次对练,要求越慢越好,但慢中带劲,每一次贴靠,气力都要深入骨髓,而且不能停,要一直打到太阳落山。
夜里,就住在山上的禅房里。
第二日,继续服药,对练。
第三日,同样如此。
第四日,亦然。
第五日,第六日……
在这些日子里,黄芽早晚皆有汤药饭食滋补,而黄皮安则只有每日清晨的那一碗药。
之前不计成本炼养出来的血肉形骸,在短短几天中,就消磨了下去。
但消磨掉的东西并没有消失,而是如一团火热的能量般聚在丹田之处。
能量越聚越多,越来越热,且在金刚贴身靠的击打下,越来越小,越来越凝实。
终于在第九日正午的一次撞击中,蓄聚到极点的能量轰然炸开。
黄皮安只觉浑身上下被焚烧一空,空荡荡的连身体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茫茫空荡之中,忽有热气蒸腾,随着蒸腾的热气蔓延开来,黄皮安才慢慢恢复了身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