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下武林(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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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兵祸四起

生灵万物、交汇融合

武林之地、恩怨情仇

热血江湖、侠者永生

……

寒剑如霜、冷颜似皎

峨眉派第九任掌门归尘师太正率领众弟子在大堂演武,突见一人从人群中蒙面而来,向她刺出利剑。此人动作极快,剑法不俗,归尘来不及多想,便拔出随身携带的箐堂剑应对。众弟子想要上前协助师父,无奈两人激战正酣,无从下手,只能在一旁焦急等待。

“快去叫来静女”,“好的,马上就去”。

这口中的静女,正是峨眉派首席大弟子——陈静女。此人是归尘的得意弟子,武功虽不及师父,却也十分了得,一套清音剑法耍得是犀利无比,在今年的首席争夺之中她九战九捷,顺利夺下首席之位。可她的胜利,却并不那么纯粹,私下流传着有人放水的说法……

陈静女一踏入大堂,就迫不及待地想上前助阵,可师父在空中递了一个眼神,她便退了回去。

“剑荡八荒”、“剑出龙吟”、“剑指房岭”……两人从地上打到房梁上,归尘虽没用出全力,可也不敢轻视,对方的剑法看似轻柔,实则歹毒,让她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可惜刺客蒙着面,让她无法确认。

厮打片刻,刺客露出破绽,被归尘一掌打落下来,陈静女立刻上前逮捕,可这刺客又突然起身,对着她就是一顿猛攻。陈静女使出清音剑法应对,可数招下来却落了下风,反而被刺客缴了械,成了人质。

“归尘,你等着,我们迟早要成为峨眉派的主人”!刺客声音一出,就异常粗糙,不像是女儿家的声音。

“你究竟是何人?”

“你不记得了吗?长江之游,风雅渡之约”。

“莫非你们是……”归尘突然想到了某件事,顿时心感恐惧,她不希望这是真的。

“呵,你还记得,那就好,九月初九,带着倚天剑去青海湖边的月牙湾,我们等你,如若不来,这天下怕是再也没有峨眉派了!”

“九月初九!”归尘知道这个日子的特殊性,“那么多年了,你们难道还不死心吗?”

“死心?你们所做的事

“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峨眉派不愿再插手其中!”。

“哈哈哈哈……归尘啊归尘,怪不得正弦把峨眉派交到你手上,你二人还真是如出一辙”。

正弦师太,峨眉派第十八任掌门,也是归尘的师父。十三年前,她在一次外出后再也没有回来,没人知道她在哪儿,也没人知道她的死活,她只留下了一封信,信里指定归尘为新一任掌门。

众弟子听到此人羞辱掌门,纷纷面露杀意,剑已出鞘。

“别动,你们这群废物,这里除了归尘,没人是我对手”,刺客的剑仍然架在陈静女的脖子上。

“师父,别管我,抓住她”静女虽出此话,可语气已经变得有些脆弱。

“没必要,我不难为你,也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瓜葛,我答应你,以后不会阻止你们的事”,归尘淡淡地说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当初就是太相信你们这帮人,才会、才会……”刺客语气中带着不甘与抱怨,她深吸了口气:“别说那么多了,九月初九,你若不来,后果你自己去猜吧,到时候可别后悔!哈哈哈哈……”

刺客把陈静女挟到门口,放了她便迅速离去。众人看着死里逃生的静女,纷纷上前关切问候,只是偶然间冒了个声音出来:“首席应该是苏裴蝶的”。

……

彼时,昆仑派,

气象万千、高耸入云。

“还是来了,还是来了”,宋远望着窗外漫天的大雪,双手不自觉地搓揉起来。

“代掌门,信中究竟说了什么?”陈崇朝和沈复关看着宋远如此奇怪,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我昆仑二百四十年,难道就止于此吗?不该啊不该”。

“到底怎么了,宋远?”两人见宋远自言自语说出如此惊吓之话,也顾不得礼数,直接叫起他的名字来。

其实,他们这样叫也算正常,三人本就是师兄弟关系,而宋远排在老末,按辈分还应该叫两人为师兄。而他们的大师兄,也就是昆仑派第十五任掌门鸣玉子,四年前外出游学时,将掌门之位托付给了宋远。

“两位师兄,你们还记得长江之游吗?”

“嗯,没什么印象了,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只记得些吃吃喝喝的事,你问这个干嘛?”,沈复关回道。

“我羡慕你们,只记得玩乐之事”,宋远苦笑着:“可惜我随师父前去赴宴,让我参与又让我陷入其中,如今因果来报……诸事难矣啊”!

二人看着宋远,面面相觑,宽慰到:“师弟,你先别着急,天大的事这不还有我们吗,等掌门回来,再从长计议”。

宋远若有所思地听着,可并没有回应两位师兄,“掌门在外游学,信息来源比我们广,估计已经知道此事。可他至今未回,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他不想再参与此事,让我自行处理?”宋远突然面露惊色,“不行,我得马上找到大师兄,这事儿我一个人做不了主”。

陈崇朝和沈复关听说宋远要走,赶忙提醒到:“你现在不能走啊,天罡心法才练到第六重,掌门离开前提醒过,你这段时间务必要练到第八重”。

“我身上武学足以闯荡,两位师兄不必担心”。

“师弟,你应该知道,天罡心法乃我昆仑镇派绝学,修炼期间不可轻易间断,否则血气倒流,先前所练都将付之东流。掌门只传你一人,肯定是有所考虑。现在你违背他的嘱托,还没练到第八重就匆匆下山,万一后面有个什么闪失,可如何向大师兄交代啊?”沈复关见宋远执意要走,赶忙劝解到。

“对啊、对”,陈崇朝也附和道:“而且你现在是代掌门,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得由你来统筹,你要是走了,群龙无首,若真有外敌来袭,那可如何是好?”

宋远见两位师兄说得在理,也稍微冷静下来,满口答应了他们。可这信里的事乃天大的事,不去理会是不可能的,他心里一紧,上了眉头。

夜里,寝屋内,宋远把自己的儿子宋豫悔叫到了身边。

“儿啊,你还记得为什么给你取名叫豫悔吗?”

“记得,父亲您是希望我不要被世界浮华的假象所迷惑,及时的反省和悔改自身”。

“嗯,说得没错,那是因为父亲年轻时犯过的错不希望再发生在你的身上”,宋远看着身边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小伙,心中不免一丝宽慰。

“是的父亲,但你不可能帮我规避掉所有的错”。听到儿子的话,宋远先是有点来气,可仔细一想,他说的是对的,看来这孩子真的是长大了。

“豫儿,为父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但此事非比寻常,你能承担吗”?宋远心有面露不舍,但还是说了出来。

“这得看父亲所托为何事,如若得道,虽万难儿亦不负所托!”

“好、好、好你坐下来,为父告诉你……”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压得树枝仿佛都不承其重,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