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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对双生子，我是说，每一对。”瑞里似乎有些疲惫，“把年幼的那一方送离家庭，那些天灾人祸就消失了。这是真实存在的诅咒。”
“我感觉更像是你们把那些东西都推到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罗纳德不太适应的看向长廊，“我们在这待的够久了，不是吗？”
“看起来你不喜欢这个话题，或者说，你不相信这个诅咒。”瑞里把烟掐灭，“诅咒是真实存在的，罗纳德。不要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你需要更多的常识。比如，接受诅咒，接受那些看起来不太合理的东西。”
罗纳德愣了一下：“……我们只是刚认识的师生关系吧？”
“很快就不是了。”瑞里拍拍手，“走，去后面的福利院。”
看起来，教堂和福利院是某种固定搭配。但是这里的福利院，似乎和莱特村的不太一样。
看着排队的人，罗纳德有些恍惚：“流浪汉？”
“流浪汉，乞丐，失业者，就是这些人。”瑞里没有继续靠近，“身为修女不应该说这些话，不过我不太喜欢这些人。所以我不会过去，我们走吧。”
“福利院……不应该是孤儿院吗？”罗纳德似乎看到了熟悉的矮小白色身影。
“小教堂会合并起来，但是大教堂的福利院和孤儿院是分开的。”瑞里看向另一边，“孤儿院的孩子们在旁边，你要去看看吗？”
“……算了。”罗纳德认出来了，那个白色的身影就是之前在富人区乞讨的母女。女儿的白发真的很显眼，以至于罗纳德完全想不起来母亲长什么样，看了好一会才确认女孩前面的女人是她的母亲。
“既然不去看，那你就去图书室看看吧。”瑞里转过身，“至少有了你这个借口，我可以翘掉不少工作了。”
福利院门口有修女在维持秩序。罗纳德没有走，瑞里也没有走。也许是妖怪特有的敏锐吧，她在等罗纳德。
而罗纳德也在等。他在等那个白头发的女孩。
她真的很显眼。普通人的头发是都是深色的，就算是金发也没有那种浅色，都是色彩鲜明的颜色。那一点白色就像是白油漆一样，被撒到了深色的画布上。
就连罗纳德也说不清为什么要看着她，她看起来只有十岁，也可能更小一点。她的母亲是深色的头发，那她的父亲应该是白发。
“没有白头发的人类。”瑞里拍了拍罗纳德的肩膀，沙哑的声音意外压低了些，“走吧。”
罗纳德这才转过身离开。白头发，也许是那个法杖老板的亲戚吧……
……要不要和那个老板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