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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次来找你就是想问问那些人是谁，具体情况是什么。”
“你……不知道？”
秃鹫微微一怔，赵度不是将他们都杀了才能回来吗，现在怎么还问他们的身份？
赵度解释道：“我没遇上他们，具体什么情况你不用知道，只要告诉那些人是谁就行。”
“好吧。”
秃鹫没有多想，随后缓缓说道：“领头的是冷蛇，蒙达公司安保部门的七队队长，三阶超凡者，擅长术法系。”
“对了，这个冷蛇和你这次行动的指挥官冷虎是兄弟俩，只不过闹了别扭，成仇人了。”
“冷蛇，冷虎……这世界真小。”
赵度冷冷笑然。
冷蛇杀了赵雄，冷虎差点炸死自己，这兄弟俩的账刚好一块算了。
“再说说范特尔和蒙达两个公司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行吧……这俩公司是几十年的对手了，经营业务都很广，旗下正式员工都是超凡者。”
“其中三阶就是中层了，四阶以上为高层，有没有我也不清楚，反正这是机密，我一个小小的外派业务员没资格知道。”
“地址呢？”
秃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问这个干什么？要去报仇？”
“大概吧。”
“呵呵……”
秃鹫不知名地笑了笑，有种嘲笑赵度自不量力的意思，不过还是说了：“这个都知道，撞钟镇三大最高的建筑之二就是它们，剩下就是猎人协会了。”
“有冷家兄弟的住址吗？”
“这我不知道，档案里会有。”秃鹫耸耸肩。
“那算了。”
赵度微微颔首，将桌上最后一口食物咽进肚子里，七分饱的感觉这才让他感觉到舒坦过来。
“秃鹫老哥，再会吧。”
他站起身伸出右手，秃鹫心领神会地与他轻轻握手，又笑着说道：“老弟还是再想想吧，你天赋不错，但与这两个大公司作对还是太早了。”
“那就再会，我也……嘶~”
秃鹫话还没说完，猛然察觉到赵度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而且自己的手掌还有些诡异的刺痛感。
“你干什么！”
他脸色大变，直接拿起桌上的手枪瞄准赵度，可还没等他开枪，一股直冲天灵盖的麻痹让他全身瞬间僵住，手枪也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啊——！
秃鹫瘫倒在地，抱着右手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右手正以惊人的速度开始隆起膨胀。
就好像是辐射导致的变异阻止般，密密麻麻拥在一起的葡萄，而且还在不断蔓延。
“你……你做了什么！”
秃鹫吓得脸色煞白，眼睁睁看着自己整条胳膊都变得面目全非，有些隆起甚至都爆开，流出恶臭液体。
“没什么，让你发挥发挥余热，试验一下而已。”
赵度眼神冰冷，从始至终都没有过太大的波动。
那股漠然，薄凉，不掺感情，好像天生的上位者居高临下，俯视蝼蚁。
啊啊啊！
哀嚎还在继续，二阶的秃鹫已经疼得五官扭曲，身体膨胀丑陋，各个部位爆开的肉球越来越密集，就连他脸上都冒了出来。
“你……”
“我错了……”
“求求你，我……”
秃鹫惨叫求饶，但嘴张开，迅速被里面隆起的肉球给堵住了。
下一秒，头颅爆裂，眼珠都弹了出来，整个人抽搐不止，死得极为凄惨。
“半分钟。”
赵度默默计了时。
“狂躁细胞对二阶超凡者同样有致命作用，如果不加外力缓解，半分钟就能要了命。”
“很好，很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