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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用没撑拐的那只手拧着小兔的耳朵。
“啊啊啊,疼疼疼,停停,兔耳朵快被扯掉了”。
这二十多年来不管是打嘴仗还是动手小兔从来没讨到过好。
但却坚持不懈的做着每次看着十三吃瘪都踩一脚的“好习惯”。
收拾完小兔,十三走回自己的屋,
在木藤编织的药柜里随便扒拉了两颗黄色药丸吃了下去,又走到床边坐下刚准备躺下。
床边飞来一只鸟,等那鸟离近了十三才看清是那白凤的神灵。
十三批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嘟囔着‘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来活了’。
白凤停在床头用头蹭了蹭十三下巴弄的直痒痒。
自从自己主人带这人去了桃渊谷后,芷凤便不在像之前见到那般凶厉了
过了一会才飞到床上站着,结气成雾在空中呈现几字。
‘用你的血为引每月给本座制些至阴至阳至纯之药’
十三等它清晰看清字脸一下就黑了。
“那家伙当我是血包啊,这么放血会死人的好吧”
十三对着白凤就是一顿输出,白凤歪了歪头,在眼前又出现两行字。
‘你最好不要违抗本座你也不想看见你至亲所爱与你阴阳两隔’
十三看完直接想拿板凳去跟他干架,但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还没走到他面前就没了。
说不惜命是假的,好不容易度过那些日子苟下来的命能不惜嘛。
十三叹了叹气看着白凤半晌“回去告诉你主人,知道了”
白凤闻言在十三指尖啄了啄便有从窗户飞了出去。
十三看着飞远的芷凤不由感慨“你主人要是有你一半喜爱我,我就不用遭这罪咯”。
说完便慢慢躺下闭眼睡觉。
最近十三经常待在自己房间琢磨药的事当然他自然不会这么听话给他制药。
不免往里面加些东西,什么曼陀罗,穿心莲,防己,断肠草,雷公藤这些平常都舍不得用的宝贝全给它加上。
生怕年限低了没用,专挑百年以上的,为此十三在制药时心跟在滴血一样。
但又想想也许可能大概有几率弄倒那家伙就顿时充满活力。
也因此外面发生了好多事他不知道。
其中一件大事便是:青丘四大家族中的白族少主白卿墨历劫出事下落不明之事传的沸沸扬扬。
待在屋子里半月有余的十三打开房门出来伸了伸懒腰。
闻着新鲜空气感觉无比轻松,现在差不多已经申时了,小兔和芽婶从厨房端出菜来。
十三自然而然的走过去坐下用手抓起一片肉就往嘴里塞烫的龇牙咧嘴的。
芽婶看见了用筷子打住他又准备抓菜的手说道
“你那手上要是从屋里沾了点什么出来咱几个吃完都得玩儿玩”
十三疼的收回手哭丧道
“我吃了半个多月的辟谷丹都快吃吐了,好不容易吃上口热乎的你还拦我,还是不是我亲娘了”
“是我不让你出屋吃饭嘛一天天的和你爹一个样爱搁那屋里弄一下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兔看着十三吃瘪不由就说上一句“就是就是”。
芽婶闻言转头看向小兔用筷子也在他头上敲了敲。
“就是什么啊就是,你看看你,让你跟着他们学点东西你倒好看见草就啃也不管是有毒没毒”
兔妖缩了缩脑袋弱弱的回答道“那不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嘛怎么还念叨”
“你还敢顶嘴”芽婶作势又准备敲他一下。
十三被说,现在幸灾乐祸的也被说了,也算满意了。
便拉着芽婶坐下“唉唉唉,娘,怎么不见爹啊,他那药屋开着的没人啊”
“我哪知……”
还没等芽婶说完院子后边这个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只见老桑背上扛了个满身是污血的泥人看体格是个男的。
老桑杵着跟棍子将人背进来“都搁那看戏呢,到是过来搭把手啊”
小兔和芽婶缓过神来连……“哦”了两声把人从背上扶了下来。
十三眉头皱了一下,看着那俩人一人肩上搭一只手把人往里面脱的的样子觉得自己去的话多余了。
刚坐下却看见他们把人放进自己屋忙边喊边起身道
“唉唉唉娘你往哪走呢,去小兔那屋啊别去我那屋啊,我屋里东西碰不得”
说着跟了上去小兔听了这话突然来了了一股力气把人一抗一溜烟就将人打包放在了十三的床上……
简单的清洗后身上的疤痕便更加狰狞清晰了。
芽婶和小兔对这个不在行帮不上什么忙就让他们出去吃饭了。
十三倚着药柜看着老桑给他一点一点的擦洗。把刚才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都成这样了捡回来干嘛呀”。
老桑头也不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当年你也好不到哪去,不也捡回来了嘛”。
十三语塞又道“这么重的伤不是被仇家追杀就是惹了不该惹得人”
老桑将血帕丢进盆里转身到药柜翻药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撅了撅嘴
“确实,跟当初捡的你的时候差不多”
“左手第三行第二个柜子”老桑闻言找到柜子拿出药瓶。
“所以啊,正是因为这样,我……”十三到嗓子眼的话又咽了回去扶额揉了揉。
“我救他跟当年把你捡回来一样,有生之年尽所能救其有缘之人”
十三看着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有些气愤“老好人,你就累着吧”说罢走出了门。
最后一缕红霞落去时黑暗笼罩一草一木,触手皆是虚浮,月亮便成了唯一的救赎。
十三躺在树上曲肱而枕,喝了口瓷瓶中的酒伸手遮住月亮,瓷瓶在其映衬下格外亮白。
十三举了一会自嘲的笑了出来,将酒瓶重新递回嘴边,猛灌了一口。自言道
“所以啊,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害怕,害怕保护不好你们,
害怕他也曾有过跟我相同的经历,害怕面对,呵呵,
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啊,惧怕死亡却又渴望着死亡也许觉得那是另一种救赎但却总觉得有点牵挂绊住了自己”。
天中传来一声鸣叫,十三侧目便看见了一袭白衣站在白凤上银发因风丝丝缕缕飘在空中。
这等佳人连月光似都宠爱些,像是从月中走出的般,月笼着人,却给他的的娇身开出一道光路。
十三啧了一声不在看来人继续喝酒。
天玄在离树还有段距离时便纵身飞下了白凤,白凤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