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其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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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意惊醒了这片黑色里面紧张的心灵,他为了打发上次在甜老爷家得来的紧张感觉,那个感觉让他觉得快乐,他也要打发掉这几天的无聊,又要重现在甜老爷家里事情。他的手指敲响了大门,里面没有回应。和上次一样,他同样也送了张帖子给这家的主人,只是这家的主人与上次的甜老爷不一样,这家主人姓怀,在这里都叫他怀老爷,他早早就听说了甜老爷的家被一个奇怪的家伙造访了。这个奇怪的家伙不是为了钱财杀人的,多的他不能知道的也不太详细,可是他做的要比甜老爷详细的多的对。就是防备这个事上他下足了功夫。他可找到了不少的好家伙。

这些不少好家伙其实不是人很多的意思,而是一个组合,一个由不少奇形怪状的人组合在一起的保镖团伙,而且这个团队实际上就只有一两个人。可是这两人也有正副之分。他们的队长是个后脑凸起,嘴歪眼斜,看样子跟中风了似的红皮肤中年人,另一个唯一的伙伴,也是他的团副,是个下颌骨扭曲到一个倒过来的宝塔似的形状,这人看起来倒是年轻一点,不过这人是个没有头发的家伙,加上他面目更看不出他是个什么年龄。这两人来此是在早上。

怀老爷打收到帖子就要开始防范,他的朋友推荐了这两人,早上那两人来的也早,可是怀老爷平常不是个晚起的人,他和其他有钱的财主一样,比其他人起的要早不少,可是这两人到的比他还要早。

这两人到了家门口,不用敲门,也不用惊动家丁侍女,他们悄悄来到了怀老爷屋里坐在怀老爷床铺前的桌椅上,观察怀老爷,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看出了什么,不过怀老爷倒是看出了不少。

他们的奇异行为到底是要被人埋怨的,怀老爷看到了这两人,在他的被窝,他当然要弄清楚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他就和这两人有过这么一段交谈,他起了床也和这两人坐在一起,他和两人讲道:“我是个将死的人?”

接话的当然是队长,他道:“你不是,至少暂时还不会死。”

怀老爷道:“那我能活到什么时间?”

红队长又道:“说不准,这要看我们的本事,和你的配合,若是不成,我们也和你一起陪葬,成了,你活你的命,我花我的钱。”

这怀老爷就明白了,这二人就是朋友所推荐的保镖之类的人,他听到这里,刚才颤动的心也变化成了养分,少说又给他增加了数十年阳寿,还有个事情。怀老爷是个老爷,可是他的年纪不大,与东楼娶孙雪娥时差不多大。这是年轻力壮的人,不过在他接到帖子那天,他好像老了二十来岁似的,弯腰驼背,走路还要堵着拐杖,这下那条带给他短暂方便的拐杖可要老成木屑了。

感慨也要花时间,怀老爷的事还没解决,他又道:“我要如何配合。”

红队长道:“上面可有说他什么时间到来?”

怀老爷道:“没有也!”

红队长道:“经甜老爷家一事来判断,就在前半夜。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俩个要借你的宝地歇歇脚,后我们再谈。”怀老爷没有收拾其他客房,就让他两个在自己还热乎的被窝里凑合凑合,到了上午给了这两人一顿美餐,就将要中午了,怀老爷着急,那两人倒不是很急,怀老爷就这事和那二人道:“二位如何救我?”

那队长道:“这你不需要管,累活是我俩的,你安心在房里等,或者收拾了你的家财雇几辆马车,先逃了。”怀老爷做不到,他的钱可不少,而且路上少不了又有强盗,就算是带上这俩,行在路上迟早要被那鲁易秋追上,他既然送贴上门,他就一定也在暗中观察此地,怀老爷想来还是要相信这二人的能力,实际上他也是害怕繁琐的东西,还有另外一个方面。钱老爷家确实是糟了灾可是,他本人也还活着,钱财也都堆在屋里,对他往后无有影响,到了今天的他,还是会有这事发生的,只是少不了要死几个家里的人。他可还未有家室,屋里多的是侍女家丁,他们死了,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转念想了这么多,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心里安慰,他便回屋了,不过,在这里还要再加上点东西。这个怀就方才的思考,刚走了一步,他就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若是此次他无事的话,门口那二位侥幸杀了那个人,自己是要付给这些人保镖费用的,他就想到了这里,他便不能动脚了,怀,现在这么觉得既然自己结果还是无事的,那门外那两人就是多余的人了,而且那二人若是杀了造访的人,他自己还要继续之前约定,付给这些人钱财,他的买卖就要亏了,他可不愿意做亏本的买卖,怀现在心里巴不得这二人死了算了,他现在倒是认为来访者才是自己的保镖。他可在心里向祖先许愿,保佑那人守住自己的钱。

怀走了,红队长和他的副队讲话,道:“去高地方,注意隐藏,注意来人,要看的仔细。”那个副队,摸着屋檐,踏着沥青,扭身上了屋檐,红队长还在下面,到了晚上,借着月光,能瞧到的景可不会太多,至少大门边上加上稍远的小路砖瓦,就这么多,上面的副队瞧得仔细,有一穿着紫色袍子的青年人走来,不知道他是从那里来的,他只知道这人会到他这里,这从他的步伐就能判断。他去给红队信号,红队给他打个手势,这就是告诉他要按平常计划来,他们单等着那人推门走入。来人自然就是鲁易秋。

他往门的当间敲敲,门被他敲得噗噗响,后来安静一段时间后,他就有点后悔这次筛选的目标了,他方才举动便是有心要检验下这家的是否能达到他是想要的那个目的,就是那个让他巩固下之前得来的心得,可是现在他后悔的就是这家可能没法子做到了。刚才那两声就告诉了他,里面是有所准备的,这个依据就是响声,那扇门在前后晃动,里面显然是没有插上门栓的,除此还有一个,声音落下到了现在还没有人出门询问,就是从这里他知道了这家是没法子继续带给他展现自己超凡智慧的机会。展现智慧击败对手,总会让他觉得快乐,可是现在他做不到了,他也不能就这么回去,不过好在还可以展现一下他高超的武力。如此他便接受了这个愚蠢的邀请。

鲁易秋轻轻推门,门开了,他不是第一个走进门的,这个时间的月亮就像是个争胜的顽童,什么都要抢先一步。月光从他推开的门外先行到了里面,把里面照的不太清楚,可是这不妨碍鲁易秋的视野开阔。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红队长。

那人吃饱喝足了,躺在门对面的懒人椅子上,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路易秋自然就能看出这人是干什么的,他只能往他走去,他走近了那人才立起身来,鲁易秋边走边观察周围,对面的那人同样也在重复路易秋的动作,他看到路易秋没走几步就停下来,先是左看看右看看,之后和他讲道:“前些日子,我送了张帖子来,我记得,我要找的人是个方脸的细脖子的正常人,现在迎接我的怎么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叫花子,是我错了还是晚了?”

红队长道:“你没有错,也没有晚。”他回头用手指,指了下后面屋子,接着道:“你要的人就在后面屋子,现在我们来谈一谈吧!”

鲁易秋道:“你做什么买卖?”

红队长道:“你知道的,我在此处大张旗鼓的和你讲话就会有另一人偷偷摸摸的看着你的背后,我现在对着你也有要送命的几率,所以呢,我们为什么不用点其他法子,双方共赢不好吗?”

鲁易秋道:“接着说。”

红队长道:“我听说你不是为钱财杀人的,你不稀罕钱,可是我想要,不如我让你去找后面那人,你把钱财让给我吧!”

路易秋道:“然后呢?”

红队长道:“然后,你杀你的人,我花我的钱。”

鲁易秋知道了这人想干什么,他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他道:“这个主意不错。有前车之鉴那些要追究一定会是我的事,你们从中得了钱财,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谁会知道你们到了此地,你们很轻松就能脱身了,剩下的事皆是安在了我的身上,你们无忧,或许现在杀了我再去运送这家的财产,之后再嫁祸到我这,那样也可以达到你想要的效果,我想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吧!”

红队长不说话,只是点点头,他就知道不能简单的和这人打交道,所以鲁方才说的都是正确的,若是不能谈妥那就用上第二种法子也来的急,可是鲁还有话没讲完,他道:“你知道,我既然挑明了就不会同意的。不过,我还是挺喜欢这个提议的。我不是喜欢这个提议的内容我是喜欢上了提出这个提议的反复无常的人,也就是你,我喜欢你,这或许是今天来此地唯一的一件有趣的小事了,可是我也不喜欢别人利于我,特别是我干活其他人得利的事情。”

他说完红队长就要开始动手了,他边拿起一边椅子的拐杖,边道:“那就按照老法子办”这后面的字他特别用力的来讲,他这不是在给路易秋听的,而是上面隐藏下来的副队,要他注意见机动手。不过是他在注意鲁,鲁也在小心他。

那个红队抓住了拐杖,鲁也动,他不是往后,而是直接往前走到了那个红队长面前,他这样做后面看着他的副队就要恼火了,他的位置看不到红队在哪里,有什么动作,鲁的身子把那人遮盖住了,他不容易动手。那个红队长看他动作想到这点,他要脱离这种状态。他往后走一步,鲁贴着他走一步,等到和后面那人有段可观的距离,鲁探进袍子拿出一把小刀,摆正刀尖便此穿了那人咽喉,后面那人观察到了红队有灾,他也急急忙跳下了屋檐,抓着拐杖,左摇右摆,用握住杆要去打鲁的脑袋。鲁一开始就在注意他。方才刺那人的小刀,往后脱手,刺上了那人脑袋。这一系列小事对鲁来说不难做到,难的是他要找到上次那种有趣感觉,这就不易了。那二人倒下了,他自然要去找这家主人,可是有件事情挡住了他的进度。

方才那二人到下,有个喜悦的清脆声响穿到了鲁的耳朵,刺疼了他心脏。

他就顾不得里面的主人,他寻着声音看去,他先看到的是一双正在拍打的手掌,就像是在喜剧结束后对演员的鼓励,那双手的意思好像就是这个,好似就是在赞赏着结束对决的鲁一样,后来可惜鲁看不到其他的部分。后面的月光给了那个鼓掌的人一张现成的屏障,那人背后的上弦月光线过强,那人就是一个有着人的轮廓的黑影子,不过他给鲁的感觉倒是有些熟悉,鲁好像见过这人,可是他一时竟想不到了,若是能凭借一些特征想起那人模糊的部分鲁可以做到,他想要更仔细的观察,可是那人像是听到了鲁的想法似的,往后走了一步。

鲁还不能让这人走,他道:“朋友站的这么高莫非是要摘星星吗?”他想稳住这人,制造点机会好让自己上了屋檐弄清楚这个谋生的熟悉人。可是那人是不会答的。

他又在移动,他往后又走了一步没有转身,一直让自己正面对着鲁,他这是知道了鲁在打什么算盘,只要一回身就是鲁的机会,他不想让鲁看到自己自然就要杜绝任何意外,他接着移动,鲁没有机会,那个黑影子到了想要的位置扭身走了,鲁永远不会有机会了。

可是他的事还没完,不过他现在早就没有对这家的兴趣了,他还在想方才那人,这是他现在唯一感兴趣的事。他对这家没兴趣自然就不会在意怀。

这件事一直到了次日上午,距离怀家不远的街上,鲁易秋正坐在某家酒店外面,姚玥玥也在,鲁易秋的事迹在幸存者,怀的散播下,姚也知道了,她就昨天怀家的事和鲁易秋道:“早上有个怀老爷在镇上大肆宣传他自己的光辉事迹,还说了个关于一堆蠢才的故事。我想,你也在他的故事里面。”她说话没有看着鲁就知道他会有什么动作和表情,所以她在看别出了,路易秋还在想昨晚的那人,他没有注意到姚的话,周围有人在叫卖。

有个小姑娘挽着一篮子小花,有红的还有蓝的看不出什么品种,凑近看好像就是些路边野花,她没有关注鲁原因就是她在看那里。等到那个小姑娘走近了,姚关注了很长时间,理所当然的,她要叫住那个小姑娘。

姚和那个小姑娘说道:“这篮子花是在哪里弄的。”

小姑娘说,答非所问,道:“自己摘来玩的。”

姚道:“可以让我拿几枝吗?”

小姑娘确实给了她几枝,她拿在手上,可是鲁易秋对她这个举动有点不太理解,他问道:“阳光明媚的地方就是使人心情愉快,它好像是个心怀天下的圣人,就连像你这样无情之人,胸膛里的那颗寒冷的心都被它融化了,你可要小心点,全融化了之后,可就没有心了。我也可以叫你是无心人了。”

可是姚不在乎他的挖苦,也没想要和她解释自己的举动,她觉得今天好像有点单调,少了些什么,她也想到了另一件事,和鲁道:“银杏,那个跟在你后面的小姑娘去了哪里?”

关于这事鲁很乐意和她解释,他道:“我让她去走走你年轻时候走过的小路,没准还能找到让你重新动容的方法。”他说的很得意,姚就没问了,她有想过这件事或许真的会这么发展,这个孩子般的家伙一举一动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毕竟也和他相处不少时间。

姚又去专注那些颜色各样的花,这些给了她不少想法,她也想到了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送过她一把,那人黝黑的皮肤好像又到了眼前,连同那人的气味,这一切都很真实,她也很乐意和这个回忆里的人交谈,问她这些日子过得如何。可是那个回忆的人存在不多久,另外一人到了眼前,那人打着雨伞,可是上面却是积雪,她也乐意和那人交谈,不过他也不会存在太久的。

有过一番不知名的神思,回神后姚得到了一个决定,姚还要和鲁道:“近来这个城镇很热闹,来了不少朋友。”

鲁又可以骄傲自满了,他道:“这可都要归功与我,你为此骄傲吗?”

姚避开来谈这个问题,她道“近几日我不会出现了,你保重吧!”她便起身走了,只留鲁一个人在这里孤芳自赏。或许又不止是他一个人,在他侧面的窄巷子,还有二人和他一起等待着这个城市热闹起来。

太阳往西行,各个部分都是清楚的,唯独那个巷子处在被阴影包围,看不到里面,可是里面却能看到外面,里面的人自鲁易秋坐下开始就一直在关注他和姚玥玥,这二人其中一个是昨日到了此地的良女,她望着鲁易秋看的入了神了,一边的人当然就是司马玟。她看良女的行为,她有点不太理解,良女在开始到现在已经长时间的不言语,只是盯着那人看,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过了段时间良女回过神来,她也没有对方才的观察做个总结,不过她这次有个难题想要和司马商量商量。

她就和司马说了这么一句,她道:“我决定了!我要动手了。”

司马知道她要动的是什么手,她道:“锦那里怎么办?”

良女道:“好办!你没看到刚才那人对面的女人,和锦差不多年纪,那人一定就是消息里的姚玥。我们只要把事情做好,锦那里一定不会怪罪的。还会说我们帮了她不少忙的。”

司马道:“好是好,不过嘛,我有个问题要问问你,你就当是帮我解决疑难好了,讲完我也给你解决疑难杂症。”

良女道:“我有什么疑难问题要你帮我?”

司马道:“你的演技可不怎么样,若是在平常你会和我商量吗?你刚才看那人这么长时间,我觉得一定不是单纯的觉得这人有意思吧!你是在思考如何动手拿下他和后面的姚玥该怎么解决,你在一开始就没有把锦的嘱托放在心上。”

她确实说中了良女的心思,良女也不好意思在装模作样,她承认了,道:“你说的对。你有问题要问,我也是有事要你帮我。”她这次还算是冷静。

她这就等于是对司马服软了,这是她有求与人的态度,这也是要率先杜绝上次在和锦谈话出现的情况,司马就讲出了,道:“我想说说你和曲的事情。你要急着杀那人,是不是因为要帮曲出头的缘故?”

良女没有理由欺骗她,道:“我表现的看起来确实是如此,联想到和曲之间人尽皆知的事情更加坐实了这个结论,可是所有人都在想这个论点的时候,有没有人问过我这个正主,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渊源。你不愧是你,比着别人强上不少,至少还有过思考的。你是唯一一个问我的人。你比我想象的聪明不少。”

司马可不这么以为,她也和别人一样,由于良女的作风问题,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不过她还比着别人多想了一点,而且反复思索,起初她未意识到自己的怪异思维,她清楚发现这件事情,是在现在。开始的时间通过回忆她认为可以追溯到那天,在锦那里听到良女要为曲的事杀死鲁,她确定是那里开始的。从那之后各种怪异猜想不请自来,搞得她焦虑万分,这之前她还有件小秘密要和良女商量的。

不过现在司马道:“过誉了,我实在想弄清楚这个事情。”

良女道:“我和曲之间的破事,你有过体会的,开始我们也和那次一样只是好奇的试一试而已,可是后来,我们发现那样很有趣。我要重点说一说只是很有趣。从那之后我们为了一个感觉,更加渴望对方的身体,不过我是很讨厌长久的东西的。任何东西只要和我相处的久一点,我就要开始讨厌她,那些在生理上让我感到不适。

“对曲也是如此,我提出了分手,她还是不肯放弃这次病态的体验,每晚上都会继续。她搞得我疼死了,她也让我恼火,直到那天,我对她说,我会杀了她的。虽然我对上她完全是没有胜机,不过这次威胁是有了小成效,她不再去我的房间了。不久她就去查探鲁易秋的事件,临行前她专门去了我的屋子,又开始上次那样的折磨,她用小刀划遍了我的身体各个部位,那种刺冷的感觉,现在回忆起来,倒成了一种奢求,这是后话了。她不单动手还动了嘴,并且她还告诉我说,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摆脱她的,要想结束就杀了她,一定要自己亲手杀她,不然每想起那些触感时,都会想到曲对我的作为。她就走了。

“从那之后,我也被她影响到了,我变的奇怪了,我不得不说的是我还是喜欢她对我的折磨的,她走后的每一个晚上,我都在想着她,一边想着她一边在动手安抚自己心里的躁动,那让我讨厌,睡不着觉。所以后来便有了爬上你的床铺那事,我想要找到一个新的感觉替换掉她,可是就像她说的那样,我和你一起,我脑袋里像是投影似的在回放我和她的指尖,那天晚上虽然我如愿睡着了,可是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我确实没办法摆脱那可恶的家伙,我只有试试杀死她,她却大意被别人弄死了,就方才那人,那种大意傲慢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对手,就算再加上一边的姚玥,她也不至于落个死。她死了我也算计算计,我不可能每晚都看到这人,我想杀了那个鲁或许会结束,这只是个设想,可是我要试一试。”

她的一番说辞,倒是让司马心里七上八下的,刚摸找头绪,又被线一样的东西扯到,跳到了别的位置,她想不到什么法子回答她的言语,她用了另一种法子,她用了动作。她青葱似的五根手指探进了良女胸膛,良女的身子也瘫软了,这次的感觉好像比着上次简单的试探还要熟练不少。司马的手在动,她的嘴也不闲着,她在良女的唇上吻下,后来她说道:“你的这番话好似是在对我诉苦一样,我表现的很有耐心,可是自从那次以后,我也是整晚整晚的头疼睡不着觉,你是不是也要耐心听听我的诉苦,”她的手指更加用力了,良女也为此承认她的力道不咸不淡,适中,她比着上次要熟练不少,对司马的感觉也比上次来的强烈不少,可是良女还有是要做,没法子听司马的诉苦,她和司马道:“这样的诉苦方式我要承认,我是很喜欢的,我也很想就在这里试一试,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可是我还有事要做呢!”她也把手伸进衣服里面,握住司马的手腕,揪出了那些强烈的手指,司马方才说过,听听良女的话就要帮她,她也说道:“我帮你了。”良女道:“善!有什么法子,讲一讲。”

司马道:“你刚才看了这么久,我觉得光看他坐下来聊天对其他方面还不太了解。”

良女道:“你想怎么做?”

司马道:“找几个人,试试那人的有多大的本事。”

良女道:“人要去什么地方弄到呢?”

司马道:“好办。跟我走吧!”她就先出了窄巷子,穿过了阴影,走在另一侧的街上,良女当然是跟在她后面,不过她暂时还是不知道司马究竟有什么法子找到人,这个事情在路上她一直在想,等司马到了目的地,她差点越过司马走去别的什么地方。司马只有动手拉住了她,让她不要乱走,还给她指了指,这条街道边上一家武馆,良女看到这个她就明白了为什么司马总是可以这么悠哉轻松,她比自己多了很多的观察。她就和司马道:“那个地方确实不错。够穷,这样的人一定会接下生意的,我不记得我们有经过那里。”她这话也是有依据的,这个武馆门前几乎不会有人群驻足,招牌各试样的灰尘,都能给那个方形的木板做个外衣,这家显然是好久无人上门学武了,至于像刚才说的人一定很容易就能弄到。司马回答道:“这次真的是偶然被我撇了一眼而已,没有其他的神奇的东西。那些里面的武师应该会有用处的。虽然不堪大用,试试鲁的手腕还是可以的。”她说完,先往前走了进去,良女依然是在后面,这种交涉她不擅长,她要承认的是司马确实这方面的行家。

方才,她们站里那个小巷后面的尽头,还有一个心念着路易秋的女子,这人是银杏。她就在最后这家娼馆。她在此地不少时间了,当然也摸清楚了,这家的营业方法。现在她在看着窗外的某个引起她兴趣的位置,不过这不能让她觉得开心。

这里要说说,寻常的娼馆是在晚上营业,白天要让那些应付客人的女孩得到休息的时间,她们会在黄昏时间起床整理,所以这里白天根本没有人流找上门来,这也是他们知道要给自己喜欢的女孩一个修养的时间,或许如此。不过这次就有一个不识相的人到了此地。

这人老早就到了,这里的姑娘都没有发现这人的足迹,这是他的技巧,也是他的怪癖,这人通常不会从正门走到屋里,找印象好的姑娘,做喜欢的快乐事情。

他是悄悄从窗户来的,不让其他人发现自己,在别人都注意不到的时候,他来到了银杏的背后。

银杏不在乎他的无理,她这几天遇到了麻烦事,她这间屋子,变得冷清了,不会有客人上门,这人的到来,倒是让她开心不少,至少这里是两个人没错的。她对这人的行为早已习惯了,可是她还未能知晓这人的姓名。要是这人不提出,她或许也不会去问。

后面那个无名氏,在瞧着银杏的后面略微安心的发梢这,可以看出她的心思,银杏知道他在看,她先说了这一句作为开场,她道:“那里有只灰色的猫,叼着一只灰色的老鼠,四只脚走在墙上。”现在那只猫早就离开了银杏的视线范围。

无名氏道:“它是饿了?或许也不一定,它只是想要一个玩具,现在的猫早就不吃老鼠了。每次都要把老鼠玩到死之后,就扔在一边。”她说完银杏回头,她看到了这人,她看过不少次了,这人是个黑色皮肤,方面庞的人,个头要是比较,银杏会拿他和鲁易秋比一比,他要比鲁高点,不过她可不会因为这个身高去停止对鲁的渴望。

银杏道:“你好像知道它的心思一样。”

无名氏道:“我不但知道它,我还知道你的心思。”

银杏装作惊讶的样子,出声也略大,她道:“真的吗?我现在想的什么,你知道?”

无名氏道:“你在想,为什么其他的人都能招揽到不少的男人,为什么就没有人来光顾我呢?你还在想,为什么我想要的男人,他却费劲心里去取悦别的女人呢?这种种的为什么,为什么让我的脑袋这么疼痛,以至于身心疲惫,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只能坐在窗前,看着外面偶然走来的美景,过不久这好像都要成奢侈物了。”

银杏没什么好掩饰的,也不用继续装做有兴趣,他确实说中了她的心思,她道:“我还要说,这是为什么呢?”

无名氏道:“这可要问他们自己了,我这个人都不知道你的经历怎么能和你接着讨论呢?”

银杏道:“你好像是无所不能的,总能看破我的心情,你这次怎么服软了。”

无名氏道:“这个世上确实有不少人是无所不能的,可是不包括我,我也需要有交流来分析的。我觉得你会喜欢的,要不要和我说说。”

银杏本来就无有事情,此地变得冷清无聊,有人聊天也是好的,最起码,她还可以预防失语症,银杏就是如此想法,她就说了自己的忧愁,她道:“事情总是不如意的。我初到此地由于是个新手,很多男人都希望和我坐在一处饮酒,我们相处的也不错,最起码我是这么看待的,可是这些男人现在再也不会出现了,我都忘记了他们的面孔了,他们究竟是胖还是瘦,我想不起了。”

无名氏道:“他们是什么时间开始不来此地的?”

银杏道:“是他们提出要轻吻我的脚趾,要我的身体,可是成功得到了我的身体,后来就再也没有男人来过了。”

无名氏点点头,他显然是了解了这之间的渊源了,他道:“是这个样子,这个情况我是了解点的,我就觉得这事果然还是要怨别人嘛!还有愚笨的自己。”

银杏道:“那之后,这个屋子就变得冷清了,我很无聊,直到昨天上午,你到了这里,这里好像又重新恢复到春天的时间,一切都变得有温度了。可是我还是不太开心。”

无名氏道:“这是不是和另一件事有关联。”

银杏道:“我所爱的男人为了让其他的女人变得抓狂,从而让自己享受激怒她的快感,证明他是可以无所不能的,那个女子可是事件最让人头疼的女子,为了她,他就想到了一个法子。”

无名氏道:“我可以听听吗?”

银杏对上他就有莫名的安心感,他也曾经想过这是怎么回事,在他这里她自己似乎不用在意任何琐事,之前种种烦恼也都不在了,这虽然只是偶然相识,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可是那个无名氏给银杏的感觉却是和鲁易秋相同,在他这里她不再经受思维的苦恼,她也有过猜想,或许这二人是有某些相似之处的。

她接着讲道:“他是那个女人的养子,也是那个女人的学生,可是他却一直都在寻找当年她庇护自己的安心感觉,可是他毕竟是个成年人了,安心离他远去,怎么也找不到了,他对她由爱生出了憎恨,他恨她不能为自己带来安心感,他就要让她变成一个只会发狂的怨妇。那个女子之前做过服侍男人的工作,他为了此事,要去赌一赌,一方为了自己的快乐,另一方面也为了赌养母的善意,我在此地,她若是看到了,会作何感想,他就是在赌这个。

“她们之间在这样斗法争胜,而我,这个人,就成了她们之间调情的工具,我……是对这事很头疼的。自那之后,我就离开了他远远的。按照他的安排帮他一起对付养母,可是我知道他现在对我只是为了养母而已。我很害怕。”

无名氏道:“你怕什么?”

银杏道:“每当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的时候,我就会被这个琐碎的过程折磨,脑袋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疼痛无比,后来我感受到了一个体验,那好像是从这个恶咒里脱离出来了一样,我的到了救赎,这个体验就是那个男人给我的野蛮安抚,他抚遍了我的全身,他让我不要思考,对我说只要和他一起走便能得到快乐,可是他若是征服了养母,我就会被他撂在一旁,我害怕那个感觉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