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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熙攘攘的人群裹着三人移动,无数烟火绽放在耳边,三人被这繁华所吸引,一切都是那么美丽,许许多多他们从未见过的东西。
王婉拿着糖葫芦走在最前面,李言与陈玄祺并排走在其后,但他们的目光无时不在王婉身上。
陈玄祺用余光撇了一眼摊贩桌子上的镯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来,目光紧紧盯着那镯子。
李言看他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陈玄祺低着头,什么都没有说,拿起那镯子打量一会。
摊主连忙上去解释道:“少年你可真的很识货啊,这是平国来了镯子,这可是好东西啊,利于修行的!”
“平国来的?”陈玄祺心头一触动。
“怎么了?”王婉见二人不见,转过来找到了二人。
“这……这是我母亲的遗物……”陈玄祺低声说道。
“嗯……”李言不知道说些什么,拍打了几下陈玄祺的肩膀。
“给他留点回忆的空间。”李言对王婉说道,“我们去那边买提灯。”
“陈玄祺,不要走丢了,记得来找我们!”王婉临走前说着。
陈玄祺轻轻摇了摇头,放下了玉镯,转身去寻了王婉去了。陈玄祺刚走,又来了一个黑夜男人,拿起了陈玄祺放下的镯子,付了摊主些银两,买下了镯子。
他拿着镯子,看着陈玄祺离开的路,意味深长的笑着。
王婉拿起一个兔子模样的提灯说道:“这个怎么样?”
李言点点头,陈玄祺在摊贩上无心翻了翻,最后选择了一个灯笼提灯。
李言说了句前面石桥等我,然后便跑去了其他摊贩,陈玄祺和王婉对视一眼,然后买了三杯果茶,缓缓向石桥走去。
石桥将池界城东西两侧勾连起来,西边的赏市到了这基本已经看不见了小商贩,随处可见的到处是门店、客房,茶馆。
石桥上堆满了人,王婉和陈玄祺找了处位置。等了许久,都不见李言踪迹,都心生不妙之感。
连连向分别之处望去。
李言因为人群,耽误了一些时间才到达想要去的摊贩处,随手拿起一盏剑式提灯,看的李言大呼美妙。
与摊主讨了讨价,最后用双方都满意的价格成交。李言将要去找陈玄祺和王婉,却听见身后的声音,勾住了李言的心。
“凌城逃出来,为什么会这么简单呢。”李言身后的黑衣人拿着一件商品,若有所思的说道。
李言不妙的向后望去,惊恐之感漫布全身。
“为什么明明贵为一方太守明知道有人要刺杀自己,却不派一人来守护自己。”黑衣人放下手中的商品,缓缓向李言走来。
李言不得已被这黑衣人压得连连后退,慌张的咽了咽口水。
“你说,这是为什么?”黑衣人对着李言问道,那袭黑衣在黑夜下几乎看不见,唯有偶尔绽放的烟火的光照亮一会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言顿了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哼!”黑衣人冷笑一声,说道:“梁国不适合你,来找我,去齐国,我会让你进离院。”
黑衣人没有听李言的回答,直接转身离开了。他单单从李言的反应来看,就知道李言已经动摇了,接下来,只差他自己稍微推波助澜了。
黑衣人走进巷子,三人围了上来。
“二皇子!”那三人齐抱拳,招呼道。
原来这黑衣人便是齐国二皇子——李凯。
李凯挥了挥手,三人站直起来,他问三人:“我姐姐知道陈玄祺来梁国了吗?”
一名叫红颜的手下说道:“多半应该猜到了。”
李凯摸了摸下巴,有些困难的说道:“我们必须快点牵上陈玄祺这条线,赶在我姐姐前面。”
王婉和陈玄祺在石桥上等的焦急,思索半天犹豫要不要去找李言,就怕这一找,李言恰好来了,分开则又难寻了。
思量间,王婉看见了李言,她大喊:“李言!这这这!”随后,她用胳膊戳了戳陈玄祺,陈玄祺看见了他,对着李言挥手。
李言看见桥上二人,举起手中的剑式提灯,对着二人挥手,打口语说道:“我马上过去。”
三人好不容易在桥上会面,刚一见面,陈玄祺轻轻的拍拍李言胳膊,问道:“干嘛去了?”
李言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抱歉,说道:“路上人有些多,浪费了些时间。”
王婉和陈玄祺明显看出李言有些不在状态,但都没有点明,只是讨论着,要去往桥的哪边。
“去西边吧!”陈玄祺说道。
“嗯。”李言附和道,“那边人少,安静些,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王婉点了点头,提着兔子提灯,面具三人早早摘下,挂在了腰间,李言紧紧跟着王婉,陈玄祺看着李言背影,觉得他一定经历了什么,让他突然变得失神。
西边开的都是一些门店,人相交东边少了许多,也相对安静些。
“你说,如果当初陈道眠和岁柏逃走了呢?”王婉挑起话题。
“或许会幸福生活吧。”李言想着说道。
“是啊!”
“你知道陈道眠为什么不走吗?”一直没有说话的陈玄祺说道。
王婉皱了皱眉,说道:“不就是怕卫宣降罪于岁柏吗?”
陈玄祺轻轻一笑,说道:“世间的故事,传啊传啊就会变成他人想法的体现。”
《风华录》正是如此,卫宣三人的故事,陈玄平为他讲了不下十遍,一切的修饰都是虚假的。
“这故事前半段本没有一点错误,可就错在了这后半段,陈道眠是因为喜欢卫宣才避开岁柏的,后来卫宣于山壁下赦免岁柏,岁柏连同卫宣弟弟卫怜,逼宫禅让,岁柏借着卫怜的支持才建立了南越,而卫宣早就被他们二人害死在了某处,这就是卫宣未入帝陵的原因。”
“卫怜编造了那样一个故事,是想掩盖自己夺权的事实。”陈玄祺缓缓道来。
王婉和李言听得一脸震惊。
不可思议的看着陈玄祺,说道:“原来是……是这样。”
李言轻轻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呆在原地王婉,说道:“走吧。”
其实李言明白陈玄祺讲这个故事的意义,是给他们三人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