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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嗦~嗦嗦,墨海感觉到有东西在他身上“蠕动”,他吃力地把眼睛睁开了条缝,隐隐约约看到了几个人正在他身上摸索着,就像秃鹫啃食腐肉一样,令人感到不适。
其中一个小贼正在将墨海身上值钱的东西,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墨海,“诶,我说老大,这两天街上怎么总有尸体啊?连这么强壮的大汉都饿死街头啦?”
“嘘,你不知道!这两天刘家在举办比武大会,好多武术奇才带着一大笔报名费来参加,但据说那些输了比赛的人,从会场出来后身上连颗铜子儿都没有,最后只能带着一身伤饿死了。”他们的老大大胡子一边说话,一边紧张地打量四周。
“啊?什么比武大会!?在哪儿!我要报名!”听见比武大会这四个字,墨海突然宛若打了鸡血一样“复活”了,激动得一拳轰在了他面前的大胡子胸口。
“呃!咳……”一声微弱的呻吟后,大胡子就这么昏死过去了。
“哇啊!死人复活啦!大白天闹鬼啦!快逃啊!唔啊啊啊!”剩下几个小贼见势不妙,光速逃跑,甚至连不知多久攒下来的碎银袋子也不要了。
墨海起身,捡起袋子,买了碗汤面,一边吃着面,一边看着远处城门上显眼地张贴着的比武大赛巨幅海报,若有所思。
“既然上天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墨海握紧拳头,看着海报。
吃完面,墨海光速跑到报名点,这比武大会说来也稀奇,明明已经开打一段时间了,前面竟然还能报名。
轮到墨海,他把一大袋子白银甩到桌上,工作人员打开一看,一脸嫌弃。
“喂喂喂,你是乞丐吗?怎么袋子里一块整银都没有?快滚!别臭了这比武大会的名!”工作人员一把推倒墨海,却不忘收了他的一袋银子。
“呃……你这啥意思?不让报名就不让呗,把钱还我啊!”墨海捂着胸口,想找那人理论,却已然被后面络绎不绝的报名者推搡到了大门外。
“切,什么臭比武大会?就是骗老实人钱的,比个武还磨磨唧唧的……”墨海一脸不屑,向远处走去。走着走着,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果不其然,墨海刚转过头来,一把长枪就刺到他脸前,若不是闪避及时,这一下,他就下线儿了。
“好险……不是哥们儿你有病吧?我与你有什么仇吗?”墨海捂着被擦破皮的脸,看向袭击者。
“就你个连入场费都交不起的穷鬼,也敢质疑我刘家的比武会?可笑!”来人穿着一身武术家的打扮,扎着马尾,但能看出是男性,应该是刘家的一个不知名下人。
“咳咳,说谁交不起入场费?我……我只是被打劫了而已!”墨海装出一脸严肃,却反将那人又激怒了几分。
“切!最烦你们这种贱民坏我们刘家好事了!看招!”说罢,马尾男又是一记长枪刺来,这次,他刺中了!呃……墨海的头发?
“我说够了,你这准头,平时要多跟你师娘练习啊!”墨海明显不想跟马尾男浪费时间,直接一把抓住长枪,给枪柄捏了个稀碎。
紧接着,墨海又将枪头甩向马尾男,枪头划过他的耳畔,刺进一边的墙内。
“还有,以后不要用‘贱民’这个词,天下百姓,是不分高低贵贱的!”墨海转身潇洒离去,而那马尾男,在枪头飞过耳畔的一瞬,就原地昏死过去了。
夜晚,墨海回忆起白天的场景,捂着胸口的凹陷处,“有意思,能一掌放倒我,还真是了不得啊……”
墨海看向远处的城中心,各家各户都已睡去,仅一处还亮着灯火,熠熠生辉——正是墨海白天去报名的比武大会会场,刘府。
“还在打吗?或许我能混进去看看?”墨海起了兴致,再次回到他报名的地方,此时,这里已不设限制,四处都是穿着华丽的富家子弟,水泄不通。
“我这身打扮……好像不能直接进去。”墨海尴尬地看着自己身上的麻布衣裳,知道的说他句武术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山上的樵夫呢。
但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墨海埋伏在人群稀少的地方,不过多时,就看到一对鬼鬼祟祟的男女正打情骂俏着徐徐走来。
簌—簌
两个手刀下去,两人便“昏昏睡去”了。
墨海光速套上那男子的衣裳,从暗处缓缓走向人群,混入了会场内部。
他来到会场高处,打量四周,发现这偌大的会场上竟座无虚席,全是些穿着绫罗绸缎的大人物,不免使得砍了十来年柴火的墨海有些震惊。
不一会,一个打扮惊艳的长发女子走进赛场中心,她就是这场比赛的裁判——阿梅。
裁判宣布比赛开始,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们紧盯着走上台的两人。
左侧走来者一头棕黄色卷发,眼神犀利,面容清秀,身材看似清瘦,其四肢肌肉纹理却异常夸张,名为马忠良,身高184㎝,体重60㎏,是南方马氏的二公子,习武之人,善用马家拳法。
右侧走来者名为刘岩,身高190㎝,体重100㎏,身材魁梧,臂围目测超过60㎝,光头,身上有多处可怕的刀疤,刘家下人,在表世界,人送外号是“武举人”,但他是否真有武举人的实力,尚且不知。
马忠良先发制人,一击重拳快到只看得清残影,轰的一声就砸在刘岩的膝盖上。
“上来就这么阴,攻击壮汉的弱点吗?”围观的人不禁一阵后怕,凡身材健硕之人,其关节无不是每时每刻在承受着重负工作的,如今这马忠良上来就攻其关节,不知这壮汉该如何应对?
此时,刘岩纹丝不动,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在硬抗。
邦——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马忠良又一记鞭腿扫到刘岩肚子上,却又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邦—邦—邦—邦—邦,一下一下的攻击就像踢在钢板上一样,只听见声音,没见一点变化。
“这就是我大刘家下人的实力啊……凡人,是不可能打得过的。”远处VIP室内的一位白发老人正静静观赏着这比赛,他就是刘家长老——刘古隆。
呼——
一阵凉风拂过,挨了半天揍的刘岩终于反应了过来,一记重拳挥来,砸到马忠良的帅脸上。
“啊!是‘刚山’!刘岩使出那招了吗?”老观众指出了这击重拳,看似平常,却是将全身力量集中在了一个拳头上,又加之其体重的极大优势,这一击甚至可以打退高山。
咻——
“Wow!马家公子哥就像子弹一样飞出去了!难道比赛这就结束了吗?”裁判阿梅不可置信地凝视着赛场。
壮汉再次追上,一连几发重拳下去,换一般人早就没气了,马忠良却还在坚持。
但马家公子也不是吃白饭的,被打飞后又迅速起身,一脚蹬开壮汉,调整架势,凝视着对手。
“该死,一个下人,却要让我认真对待吗?”马忠良捂着脸,露出一丝杀意。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抬起,周围的空气就好像被他控制了一般,在他周身形成了一股气场。
“是马家的仙术啊……用双臂的神速震动控制周围空气的流动,挥出的一击据说可以推翻一头大象!”阿梅解释道。
“切,小妹妹,你可看好,这一下可不是推翻区区一头大象的事!”马忠良将双臂架在胸前,又一次冲向刘岩,如烈马般袭来,这就是马家拳法的绝技——破阳。
按马家人的说法,马是纯阳之物,马家拳则是在模仿马的象形拳上融入了一种上古气功,在修炼自身直至自己变成如马那般散发着无可比拟的阳气时,轻松的一击,世上所有生物的阳气皆抬手可散。
簌——马忠良双手像马蹄一般“蹬”去,果不其然,比他壮了不知几倍的壮汉一下就倒地不起,开始狂吐鲜血,直接活生生吐成了人干。
但是,那壮汉竟再一次起身,不过这次,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马忠良一脸不屑地站着让他打,那如雨点般打来的拳头就像海绵,软趴趴的,没一点力气。
“终究只是个下人……你来这赛场,丢的可是刘家的份啊……”马忠良不耐烦地捏住壮汉脖子,青筋暴起,用力一捏,刘岩的头硬生生地被扯了下来。
咻——啪!
马忠良将那颗脑袋一抛,扔在栏杆上,潇洒离去了赛场……
“胜负已定!胜者:马家二公子!马忠良!”裁判高呼,场上的观众也燥热了起来,掌声充斥了整个赛场。
“没白来啊,这里还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墨海静静地注视着披好外套的马忠良,若有所思。
第二场开始,墨海就摸到幕后,混入摩拳擦掌的武者中,又走了一套刚才的“换皮大法”。
但这次可是合规的,因为幕后大屏上的规则清清楚楚地写着:“若有强者没能报名成功,可通过私下与已报名的武者比武,获得入场资格。”但这也是够离谱的了,人家公子哥好不容易重金买了个席位,最后不仅挨了打,出场资格也没了,真可惜。
没多久,墨海就拖着全身多出骨折,生死未卜的武者赵金华找到了他的幕后金主——赵金龙,即赵金华之父。
“这位大人,打扰一下,我看到比武规则后,与您的武者进行了比武,并战胜了他,我能代替他参加比赛吗?”墨海真诚的笑容将赵金龙吓了个半死,明明第三场就是自己儿子的比赛了,他甚至都安排好打假赛了,却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坏了好事。
“啊啊啊!你这莽夫是谁家的纨绔?敢打我的儿子?护卫啊!护卫在哪里?!”赵金龙大怒,可随后墨海的话更叫他脊背发凉。
“哎哎哎!您说的护卫,我应该是将他们一并‘打伤’了的,您现在说也没用了,不如就同意了我吧……毕竟,这也是比赛规则嘛…”
无奈之下,赵金龙只能“自愿”更改了他的武者,但没多久,他越想越气,做出了一个惊掉人下巴的举动。
“对对对!没错!我改了!你们都不要打假赛了!给我安排最知名最强大的武者,我要让我的武者给我夺个第一耍耍!”
原来,他通过自己刘家长老好友的权威更改了与自己对抗的对手,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这个毛头小子“吃点苦头”。
却不曾想,墨海最想要的就是同强者决一死斗,赵金龙的举动,无疑做到了“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而他的傻儿子呢,再次睁眼,已经到了私人医院,“诶?我怎么在这儿了?我记得我刚才还在等待大赛开场啊,你们这群庸医,怎么给我插了一身管子?”赵金华一脸愤怒,对着医生们无能怒吼。
“少爷,您请尚且看看我们刚拍的X光图吧……”老医生胆怯地拿出一张图片。
X光图显示,赵金华的肋骨竟然被打的粉碎,大腿骨,膝关节,肘关节,这些对于武者十分重要的关节,全部被打的粉碎,难以想象,他到底遭受了何等惨烈的袭击。
而此时,当事人正靠着赵家武者的身份在VIP大厅内“骗吃骗喝”,给餐厅洗劫一空。
“我去,赵家是疯了吗?竟找来个大胃王打架,不嫌丢人吗?”一边的人窃窃私语,墨海却不以为然,仍然在狂炫,各种山珍海味,琼浆玉液,他要是还在山里修炼,怕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
“傻大个!别吃了!比赛就快开始了!”直到雇主赵金龙一声怒斥,墨海才无奈地丢下了手中的大餐,离开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