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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风城那繁华热闹的中心湖畔之畔,有一座被唤作江月楼的酒楼,它巍然屹立,傲然临江而起,气势磅礴又不失典雅之韵。
楼前的小径,由青石板铺就,岁月的痕迹在石板上留下了浅浅的凹痕,见证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足迹。
每当傍晚时分悄然来临,那落日的余晖如同一位神奇的画师,用它那绚烂的色彩将天空与湖水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秋水与长天相互交融,共成一色,整个画面如梦如幻,宛如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绝美画卷。
一曲悠扬而绵长的歌声,伴随着夜幕的缓缓降临,悠悠传入人们的耳畔。江月楼内,灯火通明,透过雕花的窗户,能看到宾客们的身影在其中晃动。楼外,湖面上波光粼粼,微风拂过,泛起层层涟漪,好似繁星坠落其中,闪烁着细碎而迷人的光芒。
满天星辰如醉酒,一曲长歌入夜来。
江月楼顶层,不对外开放,夜无殇俯身倚靠在围栏上,静静地看着舞台翩翩起舞的舞姬,思绪却不在这里。
微风拂过,撩动他的发丝,那深邃的眼眸中藏着旁人难以窥探的心事。楼外,月光如水,洒在寂静的街道上,给青石板路铺上一层银霜。街边的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下方的喧闹声仿佛与他隔绝,那些喝彩与欢笑都无法触动他的心弦。舞姬的身姿婀娜,衣袂飘飘,可在他眼中,却如虚幻的泡影。
夜无殇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转向远方的天际。那里,繁星点点,璀璨如钻,却照不亮他心中的阴霾。远处的山峦在夜色中起伏连绵,宛如沉睡的巨兽。
不知过了多久,夜无殇直起身子,起身出了江月楼。距离建立这座江月楼,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有余,虽已是十二月初,南楚南端冬天的第一场雪迟迟不见落下。
相比于北方帝都,八月时分已是白雪皑皑。清风城湖畔,人影错落,灯火通明,月色撩人。
夜无殇负手而立,望着湖面倒映的月影,思绪飘飞。
江月楼中忽现一众人马,瞧着却不似前来用膳的。为首者乃是一位身着紫色罗裙的绝美女子,其身后紧跟着两位随身护卫。
老掌柜赶忙迎上前来应付道:“几位客官,不知您们想要些什么?小店的酒水与菜品那可是声名远扬呐。”
紫衣女子并未为难掌柜,径直说道:“你家公子可在?”
“姑娘找我家公子所为何事?公子方才出去了,尚未归来。”老掌柜满心疑惑地问道。
“掌柜的,可知你家公子何时归来?”紫衣女子再度发问。
“这实难知晓,依公子的性子,兴许片刻便归,也可能十天半月不见踪影。姑娘若有事,可交由我转达,您意下如何?”
“待我转交你家公子,半年期限将至,如无兑现承诺,那么这座江月楼,就当是偿还了。”红衣女子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老掌柜望着紫衣女子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皱,心中满是忧虑,究竟什么样的承诺,需要整个江月楼来当抵押?
散心归来的夜无殇回到江月楼的专属阁楼,掌柜的听闻后,立刻放下手中的账本,一路小跑,急匆匆地来到夜无殇所在的阁楼。在敲开房门之前,先是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和头发,又努力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确定仪态端庄没问题了,这才轻轻敲开房门。
“进!”
老掌柜进门之后,略微停顿了一下,连忙在脑海中再次整理措辞,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紫衣女子的话转述给了夜无殇。
只不过夜无殇闻言过后,亦是面无表情,只是微微眯了眯眼,回了声“知道了”,便挥挥手让老掌柜回去了。
老掌柜满心狐疑,不明白公子为何如此淡定,心中暗自揣测着这其中的隐情,但也不敢多问,只得恭敬地退了出去。
夜无殇坐在椅子上,看似波澜不惊,实则内心早已思绪翻涌。
夜无殇自然知道紫衣女子前来的目的。江月楼能在清风城战后重建中,一举崛起,并非是夜无殇财力雄厚,也并非通过城主府手中直接购买地契而获得地皮,而是经由他人转手出让的地契所建立的。而购买地契的资金,正是紫衣女子所在的家族所出,至于交换之物,仅仅是夜无殇的一个承诺。
夜无殇心中清楚,这承诺如今期限将至,紫衣女子家族的施压也在意料之中。只是他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急切,派这女子前来催促。
在这座看似繁华的城里,外乡人仿佛置身于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每一步都可能陷入他人精心设计的陷阱。
城里的那些本地势力,表面上笑容满面,言辞亲切,背地里却心怀叵测,盘算着如何从外乡人身上获取利益。他们在生意场上,故意散布虚假消息,误导外乡人的判断,让其在市场竞争中处于劣势。
在社交场合,那些虚伪的笑容背后,是无尽的嫉妒和算计。他们眼红外乡人的成就,便暗中勾结,联合起来排挤打压。
而官场之中,更是波谲云诡。官员们表面上公正廉明,对外乡人许下种种承诺,可转过身,就可能为了自身的利益,将外乡人当作政治斗争的棋子。
在利益分配时,城里的各方势力更是争得头破血流,外乡人稍有不慎,便会成为众矢之的。他们相互推诿责任,却将过错统统归咎于外乡人。
这城里的勾心斗角,犹如一张无形的大网,让外乡人在其中艰难挣扎,稍有疏忽,便可能粉身碎骨。
就如这江月楼,其供货的成本远比城内其他店铺的要高出许多,简直令人瞠目结舌。那些供应商们似乎看准了江月楼是外乡人所开,纷纷狮子大开口,肆意抬高供货的价格,丝毫不留半分情面。
再说这招人,薪酬更是贵得离谱。城内其他店家雇工的薪资本就有一定的标准,可江月楼招人时,应聘者们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个个都提出了远超常理的高薪要求。外乡人老板稍一犹豫,那些人便转身就走,毫不留恋,让江月楼在人力成本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真可谓是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