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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很多话,很多不经过大脑的话,哪里记得那么多。
笔友的事情,目前是清白的。
陈宫便不紧不慢的解释:“恩,是有个笔友叫小虞。没见过面,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交往些时间了,只是偶尔联系,当作练练作文。”
陈宫不带停顿的,又说,“我经常在反思,我语文好,估计是因为笔友多有很大关系,日常写的多嘛。”
反正,信是不可能给你们看的,我说啥就是啥。
赵咚咚拍了拍筷子,显然不信,绘声绘色的说道:“撒谎,少扯你的语文。前阵子,谁吹嘘说自己的笔友是高三女生,长的像阿娜多姿的赤名莉香,省会城市的学霸小姐姐,我们将来高考要考同一所大学,奔现谈一场东京爱情故事。”
“先去看电影,看那个刚上映的日本电影,叫啥来着。。”
“中山美穗、柏原崇的《情书》。”贾小月突然看向陈宫戏谑道。
赵咚咚一拍手掌,“对的,就是那部《情书》,听说好感人好好看哦,只有恋人看了才有感觉。”
狗日的王平,肯定是他到处乱说的。
陈宫偷瞄了一眼贾小月,发现她正一脸深意的看着自己。
陈宫强作镇定,轻咳一声,腹稿都不要,胡编乱造:“小男生吹牛皮的话你们也信,麻烦你们脑子清新,现实一点,好不好?”
赵咚咚鼻孔鄙视的冒烟,“切,你不是说自己是老实人嘛。”
陈宫的表演差不多都像发誓了,“嗯,我是人老实。诸位,这笔友多虚幻,还漂亮高三女生,我就怕是阿姨呢,我都不敢问她年龄。”
贾小月俏皮问:“那你不是要和小虞奔现,一起看爱情电影嘛?”
她又提到小虞?
陈宫来不及细想,张嘴就矢口否认,“切,奔现啥,鬼扯蛋,我看你都不去看啥破电影,有啥好看的,日本人那日语咿呀咿呀的。”
贾小月直勾勾看着陈宫,“小陈,真的?”
陈宫被她看的发毛,幸好心里素质好,嘴硬不心软,继续编:
“当然是真的。再说了,这时代,谁没几个笔友啥的。和笔友恋爱,琼瑶都不带玩的。我们还是要珍惜当下,脚踏实地,才是真的。对吧,月月?”
贾小月心里偷乐,却冷冰冰的回应:“关我啥事,又不是我问的,你去问咚咚。”
赵咚咚嗤笑一声,“行了,逗你玩呢。你还当真了。再说了,你有啥笔友,关我们啥事。对吧,月月。”
“关我啥事,又不是我想知道的,你去问小陈。”贾小月说完低头吃饭,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
赵咚咚一听这话,小眼睛贼溜溜的在陈宫、贾小月两人身上打转,“你们两个,有故事瞒着我。”
当事两人居然异口同声:“没有。”
赵咚咚彻底惊讶了,嘴巴张开的可以塞下鸡蛋,“你们两个肯定有故事!”
贾小月不敢抬头看闺蜜,若有若无的朝门外说道:“房间有点闷热,早点吃饭睡午觉吧。”
陈宫的记忆重叠了,懂了,便告辞道:“姐姐们,房间太小,三个人是有点拥挤,那哥哥先撤了,下午再见。”
“又叫我们姐姐,又自称哥哥,你还语文学霸呢,语病。”
“哥哥心理成熟。”
“陈宫宫,今天不许再来了。”赵咚咚警告道。
陈宫走出房门,往后摆摆手,无所谓的样子,“今天不见就不见,那就明天见。”
贾小月在屋里突然说话了,提醒道:“小陈,你今晚两点不看比赛了啊?”
陈宫此时脑子还是涨的,想好好睡一晚上,明天规划一下未来五年搞钱计划,“啥比赛,关我啥事,我晚上要睡觉。”
赵咚咚奇怪问,“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你自己说的都忘记了。今晚曼联对阵德国队的欧冠决赛啊。你不是说,今晚爬墙也要出去熬夜看球赛。”
陈宫蒙圈了,曼联对阵德国队的欧冠决赛是什么鬼,曼联对阵德国球队吧,女生不熟悉也正常。
他是曼联忠实球迷(赌徒),曼联历史上就获得过3个欧冠冠军,分别为1968年、1999年和2008年。
但最经典的比赛,还是脑袋被皮鞋踢破的老帅哥贝克汉姆1999年这一届。
也就是今年。
陈宫停下上楼梯的脚步,恍然大悟,转身问道:“你们说的是欧冠决赛,曼联对阵拜仁?”
贾小月在屋里应道:“对啊。我们今晚要去酒吧,你不去了吗?”
我丢,不带这样送钱回本的,前世自己可是把贾小月的生活费忽悠的都输光了。
为此,贾小月七天没理自己。那决赛比分,陈宫到死都记得。
哥虽然不记得双色球开奖结果,但不妨碍我赌球致富啊。
陈宫宛如绝世高手临世,站在楼梯高处,顿感未卜先知,无敌实在寂寞,不禁大声说,“小月,我今晚去了酒吧,我就是赌神。”
赵咚咚恨铁不成钢的鄙视,“切,你口袋里有几个钱赌?”
贾小月露出半个可爱的小脑瓜子,担心道:“小陈,别整了吧,我这也只剩一百了,再赌就得吃一个月豆豉了。”
陈宫扶着楼梯护栏,很自信的画大饼、造美梦:“月月,哥不用你的钱,哥将来有钱,大把大把的钱,你等着享福吧。”
贾小月冷嘲热讽道:“是哦,找人包养呗,最好是个御姐,还能喜当爹。”
......
赵咚咚看着陈宫落慌而逃的背影,不解的问:“月月,你刚才啥意思,陈宫听到了咋吓的脸都煞白的,放佛中了邪一样溜走。”
贾小月不作声,返回屋内,猛地趴在床上,用枕头盖着自己的脑袋。
赵咚咚更加不解了,走过去,伸手摸了摸贾小月的额头,没发烧啊,“月月,咋啦?”
贾小月沉静了一会,重新坐了起来,擦了擦眼睛,看向闺蜜笑道:
“没事了,咚咚,我没事了,刚才想起不开心的事情。都怪陈宫,老是惹我生气,我看到他,有时候就生气。”
赵咚咚还是个高中生,感觉莫名其妙,说道:“月月,我都搞不懂,你咋这段时间咋突然惯着他了,我觉得你更加主动。你原来不是说上大学前不恋爱么。”
贾小月叹了口气,“咚咚,一言难尽,身不由己。”
赵咚咚不满了,撅起嘴巴,“哼,你不会是情不自禁吧。不至于吧,你们认识是很久了,但是他表白也没多久啊。还说是我的最好朋友,你有心思也不和我说。”
贾小月目光深邃,拿起桌面上的一本小册子,突然问:“咚咚,你说感情这东西,人人都会与时俱进的,为啥最终都会怀念那第一次。”
赵咚咚想了半天,崩出一句话:“能有啥,要么刻骨铭心,要么后事不顺,发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贾小月一愣,不禁刮目相看,“恩,有道理。不过,你这句话是哪本心灵毒汤上写的。”
“切,我自己总结的不行啊,不告诉你。”赵咚咚说完,从闺蜜手中抢来那本厚厚的手工小册子。
只见小册子封面写着《我与贾小月认识的1314天回忆录》,作者陈宫,1999年5月20日。
赵咚咚看着上面工整的文字,煞有其事的劝告:
“陈宫这小子吧,长的高大帅气,还是小白脸,嘴巴又没正经,招女人喜欢。小月,我得提醒你,这男朋友太帅了,也不是啥好事。在高中还好,我们这里穷乡僻壤的,你是赛貂蝉。要是上了大学,全国各地的狂蜂浪蝶,那是一样一样的。”
贾小月翻开了《回忆录》首页,边看边回应道:“咚咚同学,你总结的很到位。人人都说我们女人是红颜祸水,殊不知男色也是祸水连连。”
“可不是么,孔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男女都一样。”赵咚咚点头,又端起了饭盒,继续吃饭。
贾小月又说,“以前人人都说男人没钱守不住自己的娇妻,反过来其实也一样。这女人要是没了自我没了才貌,也守不住自己的老公。”
赵咚咚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考上大学,毕业后找个老公,要点彩礼,然后相夫教子,贾小月这番话,她还真是没想过,只能应道:“母凭子贵吧。”
贾小月又拿起书桌上一本三毛的散文集《撒哈拉的故事》,自言自语道:
“一切顺其自然吧。水要变浑浊,你总不能怪浮萍太多。沙漠的沙子要随处飞扬,你总不能都怪风。”
赵咚咚瞅了一眼散文集,一拍脑袋,“算了,我们不讨论他了,他是谁啊,不值得浪费我们午休时间讨论,对吧。我们应该多吃饭多吃菜,吃饱了早点睡个午觉。”
“你就知道吃就知道睡。”贾小月莞尔一笑,合起了散文集。
赵咚咚大大咧咧扒了几口饭菜,嘴巴鼓鼓的,“小月,你就是心思重。换做是我,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绝对不迁就他,更不会惯着他。”
贾小月俏皮的揭短:“那也没见去和欧阳阳打招呼啊。”
欧阳阳是陈宫的同班同学。
“嘻嘻,”赵咚咚不干了,挠了闺蜜腋下,“叫你取笑我。谁说我们没打招呼,我们天天见面呢。”
贾小月娇笑道:“切,同学之间上下课遇见,那也算?”
“咋不算,非要你们当众卿卿我我才算啊。”
贾小月脸红耳赤,站起来收拾碗筷,“羞死人了,我都和你说了,没有亲,只是简单的友好拥抱而已,以后不许说。快点吃,有吃还塞不住你这张利嘴。”
赵咚咚疯狂的扒完剩下的饭菜,直接用手摸了把嘴角上的油腥,无奈道:
“哎,小月,你又不是不晓得,我外婆就是欧阳阳村里的。从小到大,欧阳阳可害羞了,他要有陈宫那小子一半胆子大,我也不用操心。”
“哎呦,说的跟真的一样。”
毕业季到了,人类幼崽长大了。
年轻人都压抑不住荷尔蒙了。
要是人类不分泌多巴胺多好,是不是就没有了这么多烦恼。